015 和穎兒去出租房
幫着女房東搬完東西后,我會出租屋收拾了收拾就去學校了。
走出小區門我纔想到我沒沖廁所啊!
不過已經走出了小區,我也沒有那閒心回去了,剛剛搬東西我上樓下樓的,累的也夠嗆。
坐上公交車,我就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找到上課的班級後,我找了個位子就坐下了。
沒過多久老肥就從教室門口走了進來。
從老肥剛到教室門口,我就已經看到了那小子。
老肥手裡拿着一本英語書,進門就朝着我的方向走了來。
走到我身邊後,、老肥將英語書在我的桌子上一摔說道你小子搬走也不給說一聲。
聽到這話,我不好意思的衝老肥一笑!
嘴角輕輕上揚效果後,我對老肥說我沒想那麼多。
老肥嘴裡還是吐着那句‘你小子’!
我低頭看向了老肥仍在桌子上的那本書。
我說今天不上英語啊…;…;
老肥衝我呵呵一笑說我管他上什麼呢,反正都聽不懂!這年頭哥們我只對上妞感興趣…;…;
說完這話,老肥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表情。
那表情說是像笑,但又不是,不怎麼好形容,簡單粗暴點表達就是極度萎縮,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心理變態犯呢。
老肥衝我笑完後一屁股坐在了我身邊的座位上。他繼續說道我我上課一般都會拿着本書,都已經拿了兩年了,都拿出感情來了。
聽老肥這麼一說,我低頭一看!哎呦我去那本書的表面寫着大一應用英語。
沒多久老師走進了教室,上課鈴聲也隨之響了起來。
上完兩節課後,老肥回了宿舍,而我呢一下課就去找穎兒了。
我給穎兒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我問穎兒在哪裡,有空嗎?
電話那頭的穎兒對我說剛上完課,正往宿舍趕,有空!
聽到穎兒這樣說,我嗯了一聲,我說道一會兒我去你宿舍門口接你,給你說件事兒。
穎兒答應了,然後問什麼事兒。
我在電話這頭嘿嘿笑了聲說道見面再說吧。
沒多久我就到了穎兒所在的女生宿舍前,剛到門口我就看到了穎兒。
兩人見面後我說這麼快?
穎兒說不是,我沒有回宿舍,只是讓同學把課本幫着拿回去了。
我對着穎兒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
穎兒說你不是要跟我說事情嗎?什麼事兒?
被穎兒一問,我輕咬了下嘴脣。我說我搬宿舍了,搬到學校外面住了。
我的話剛剛說完,穎兒下意識的說了句什麼?
穎兒‘什麼’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夾雜着疑問,估計她感覺不可思議吧。
我又重複了句剛剛的話,我說我搬宿舍了,搬到學校外面住了。
穎兒說爲什麼?爲什麼想着去學校外住呢?
我看向穎兒,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纔好。
穎兒說你怎麼想着出去住了呢?
我嘆了口氣說沒什麼,就是想出去了而已。
其實與穎兒哪裡知道,郭濤那孫子住進了我原來所在的宿舍。
說真的,我無法忍受自己跟一個睡了我女友的男人擋舍友,我甚至不想看到郭濤的那張臉。
我並沒有把真相告訴穎兒,等穎兒再問的時候,我說自己一個人想搬出去而已,純屬個人原因。
說這話的時候,我輕咬了下嘴脣。
其實我知道,這只是一個謊言而已。
當然了我心裡很清楚,‘郭濤’這兩個字,不僅僅在我的心口是道傷口,同樣是在穎兒的心裡也是一道傷口。
並且我心裡非常清楚,這道傷口很深,並且還沒有癒合。
我也深知,這道傷口的痛,以及帶來的殘忍。
穎兒看了我一眼,我們兩人的目光在某個時間點交織在了一起。
穎兒說嗯,搬出去就搬出去吧,不過你要小心點兒,以後回你在學校外租的那間房子別太晚。
我點了點頭說一定早睡早起,謹遵老婆大人命令。
穎兒點了點頭。
我特地觀察了下,當我說‘謹遵老婆大人命令’的時候,穎兒的嘴角上揚了下。
現在的穎兒已經不像是曾經我認識的那個穎兒了,在我面前有些放不開了。
估計那件事兒給穎兒的心裡留下了太多的陰影吧。
當然了,同樣我的心裡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印記,這種痛是撕心裂肺的。
這些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其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被人睡了,這是非常上自尊,給人致命打擊的一件事兒。
但是既然選擇了原諒,拿我就要去接受現實,一樣的去愛穎兒。
想到這裡,淚珠子在我的眼眶中打起了轉。
我輕輕的咬了下嘴脣,收起心中的那些不開心。
現在我也清楚了,要想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就一定要使自己強大起來。
因爲只有自己只膀子硬了,拳頭硬了,實力強大了,才能保護好身邊的人。
關於這件事兒,現在我能做的只有先放下,等時機成熟我一定加倍奉還。
我轉頭掃了一眼穎兒的眼睛,穎兒的目光中充滿了幽怨和悲傷。
看了眼穎兒後,我對穎兒說要不要去我在學校外租的房子裡看看?
穎兒點了點頭說行。
見穎兒點頭答應了,我主動伸手拉住了穎兒的手。
我在心裡想,就讓我們像從前一樣。
穎兒的手掌熱非常熱乎,記得高中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牽着穎兒的手,無論冬天還是夏天,我們一起去食堂,一起去網吧,一起去操場!
曾經我也幻想,就這樣牽着穎兒的手,遊遍海角天涯去我們想要去的地方,相守一生,哪怕歲月在我們額頭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哪怕兩鬢斑白掉光牙齒。
記得高中的時候,把一切都想的非常美好,美好到只有電視劇或者童話世界纔有的場景。
我牽着穎兒的手朝着學校門口的方向走着。
兩個人沒有多說什麼話,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從前。
即便傷痕累累,我也願意在你身邊爲你療傷。
就在我們兩人快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從校門口走進來的郭濤。
媽的怎麼什麼時候都會碰到這孫子?
當然見過郭濤的瞬間,不光是我的臉一下黑了,我注意到穎兒的臉也黑了。
看到郭濤,我皺起了眉頭。
稍微用力攥了下手。
我牽着穎兒的手攥了一下後,穎兒轉頭看向了我。
看到穎兒的目光中那種憂傷,我將手又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原本想着眼不見心不煩,自己會好受一些,但是他媽的哪裡都有郭濤這孫子。
郭濤的身後依舊跟着幾個二筆小痞子。那幾個小二筆痞子我也認識,就是那天在網吧幫着郭濤打我的那幾個。
估計是郭濤已經注意到了我們,他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邪惡而又囂張的笑。
說真的,對於郭濤那囂張的孫子,我我是怎麼看怎麼來氣。我恨不得想掐死他。
但是我心裡清楚的很,這人啊要量力而行,現在我沒有抵抗這小子的勢力只能忍氣吞聲了。
那天在網吧,是我太沖動了,被這件事兒衝昏了腦子。
在距離我們還有一段路,郭濤就喊了我的名字,喊完我的名字後,掛在他嘴角那邪笑而又囂張的笑容,更加明顯了。
郭濤說鄭凱昨天怎麼沒回宿舍睡啊?今天怎麼中午怎麼還搬了行李啊?
一聽這個,我心裡的那團怒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來。
當郭濤把這話說完,穎兒的目光就投向了我。
剛剛在女生宿舍門口我還跟穎兒說我搬出去只是想換個環境呢!現在倒好,全都被郭濤這孫子給說了出來。
我去你媽的郭濤。
我在心裡暗罵了句。
郭濤衝我呵呵冷笑一聲,而後又說道還以爲可以跟你好好相處當好同學,好舍友呢,沒想到你這樣無聲無息的搬走了!哎,這可不是我擠兌你啊!
我對着郭濤冷笑道是不是你心裡知道。
說着這話我白了郭濤一眼。我現在懶得跟郭濤說一句話。
拉着穎兒的手,我就想走。
但是郭濤挪動了下身子,擋在了我的面前。
我狠狠的瞪着郭濤說郭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誰也別管誰,誰也別礙着誰!
郭濤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嘴角輕輕吐出了一個‘切’字!
郭濤說我這人不願意走陽關道,轉走獨木橋!
說完這話,郭濤衝着穎兒笑了聲!她對着穎兒說是吧穎兒?
聽到從郭濤的嘴裡吐出‘穎兒’這兩個字,我的心也是一顫。
我感覺郭濤這雜種就不配喊穎兒的名字。
穎兒壓根就沒有理會郭濤,而是拉了我胳膊一下說道我們走鄭凱。
雖然聽到穎兒喊我的聲音了,同樣也感覺到穎兒穎兒拉我的手了。但是我站在那裡,依舊一動不動。
穎兒見拉不動我,索性就不拉了。
不過穎兒的嘴裡想依舊小聲喊了句我的名字。
其實我就不明白了,我記得在高中的時候我對郭濤還是挺好的,怎麼這畜生現在這樣對我呢?
我用惡狠狠的目光看着郭濤的臉,我對郭濤說爲什麼?
現在我感覺眼前的郭濤得勢後不依不饒的,就跟我欠他什麼似的。
我咬了咬牙,嘴裡又吐出了句,到底是爲什麼?
郭濤冷冷說道什麼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