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 被上百人堵
這有的人就是給臉不要臉。
在ktv的時候,那個黃岩給賣酒小姐下藥,我他媽都把他給放了。
沒想到這孫子居然在晚上安排人幹我,也真是日了他親媽!
我手裡攥着那個酒店房間房卡,就跟平時玩牌一樣在手裡反轉着。
分批進入電梯後,我先到了那個樓一層。
到了酒店樓層後。其他人從另一點電梯上也跟了上來。
從一個小弟手裡摸過一個鋼管,將鋼管搭在肩膀上,然後我搖搖晃晃的朝着那個房間門口走了去。
走到房間門前,我低頭看了眼手裡的房卡,而後我輕咬一下嘴脣。
打開門後,我推開房間門。
有兩個小弟先走了進去,並且將房間裡的燈按開了。
見房間裡的等一亮,我拎着手裡的棍子,二話沒說就衝了進去了。
哎呦我去,還真他媽搞了兩個。
看到睡在牀上的黃岩,我上去朝着被子就打了一棍子。
一鋼管過後,謊言猛然間掙開了眼睛。
朝着我們掃視了一眼後,嘴裡唸叨道:你。你們是誰?
聽到這話,這孫子把我給逗樂了!我說:你是猴子請來逗比的嗎?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
我一隻腳踩在那張大牀上,鋼管搭在肩頭,我眯縫着眼睛,用非常冰冷的眼神看着黃岩。
聽到我的話後,黃岩看着我說道:是你?
此時黃岩左邊和右邊老大睡着的兩個女人,也被吵醒了!
那兩個婊子醒了後。看到屋子裡突然多了這麼多人,大聲的叫喊了起來。
那尖銳的聲音,就跟被一頭驢給上了似的。
聲音有些刺耳,我聽着這叫聲,特不爽。
我衝着那兩個女生一瞪眼。而後我說道:喊你麻痹啊,臭婊子!
說完這話,倆個女生眼巴巴的看着我,然後說:誰也不敢喊叫了。
等尖銳的聲音消失,屋子裡籠罩上了一層非常沉悶的氣氛。
一陣冷笑後,我衝着黃岩說:麻痹的怪不得姓黃,一玩玩兩個?呵呵,你不怕**?
說着這話,我搭眼看向了牀頭前的櫃子,上面放着萬艾可,也就是偉哥。
看到桌子上的東西,我呵呵冷笑一聲。
眉頭一皺之後,我對着那跟黃岩說:臥槽,還有輔助的啊,沒被這兩個磨人的小妖精給吸乾啊?
此時黃岩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然後用非常嚴肅的表情說道:你想到底想幹啥?
聽到這話,我呵呵一笑。
這個時候黃岩說:我可是西城老大,這裡可是西城!
聽到這話後,我嘴角咧動了下。
我冷冷的目光和黃岩對視着,我說:我知道。
而後,我的一隻腳從牀上撤了下來,然後在地上站直。
倒吸了一口氣,我的目光掃視了周圍一下,我說:不幹什麼,拍兩張照片,然後寄給你妻子。
聽到這話後黃岩地臉色立馬變了。
我清楚,這孫子就是靠着女人上位的,不然這西城老大跟他又半毛錢關係嗎?
當然黃岩怎麼也是當老大的人,聽到我說的,當時就怒了!黃岩了想要從牀上起來。
他剛從牀上站起來,我一腳就踹了過去。緊跟着黃岩就倒在了牀上。
我大聲罵道:你他媽最好老實一點,別惹怒了老子。
見黃岩又想站起來,立馬口袋裡掏出手槍。
槍口頂在了黃岩的頭上。
我用非常冷淡而緩慢的語調說道:你再動一下,試試?
說完這話後,我對着黃岩說:別企圖在我面前囂張,你,不夠格!
看到我拿手槍指着他,黃岩壓根就不敢說話了。
我對着黃岩說:乖乖的讓哥們幫你拍兩張藝術照,不然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來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我的話說完,黃岩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而後我命令一下小弟開始拍照。
在小弟拍照的時候,我對着那個小弟說道:多拍幾張,拿出專業水準來。
說完這話,我呵呵冷笑一下。
等小弟照片拍的差不多了,我命令他別拍了。
而後我將拿起牀上的被子,看着裸在那裡的兩個小姐和黃岩。
我說:黃哥,給你被子,你們繼續睡,打擾了!
說着這話,我對黃岩一笑,然後將被子一下扔到了黃岩和那兩個小姐的頭上。
被子一下蒙在了他們的身上。
就在此時,我對着身邊的小弟說:打完收工。
說完這話,七八個小弟摸着棍子就上了。
無論小姐還是黃岩,都在被亂棍打着。
一個小弟上去一腳就將黃岩給踹翻了!
而後黃岩大罵道:你們真不是人。
等那孫子被打消停了,看着牀被上的鮮血,我白了黃岩一眼。
黃岩此時捂着頭,鮮血從頭頂的傷口處汩汩的冒着。
我說:不用謝我,這都是你應該得到的!
說着我的臉面如死灰。
轉眼,我帶人離開這裡,走的時候我對着跪倒在地上的謊言說了句:d、nht!
剛剛走出這個房間,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陌生號碼。
電話接通後,我才知道這電話是樓下看守的小弟打來的。
電話裡,小弟說:哥,不好了,酒店外面來了幾百號痞子。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驚。
因爲我沒有想到會來這麼多人。
我哦了一聲,然後說知道了。
下樓後,酒店門口果真聚集了黑壓壓的一片。
沒錯,都是街上的痞子。
透過窗戶看,那黑壓壓的一片痞子,他們的手裡拿着酒瓶。
看到這個一幕,我就知道,一定是剛剛那幫混子一夥兒的人。
可能是因爲酒店有背景的原因,那幫混子沒敢硬往裡衝。
就在此時,一個小弟問我:哥,怎麼辦?
聽到這話,我狠狠的咬咬牙,然後說:還能怎麼辦?涼拌!
說着,我摸着棍子就朝着門口走了去。
身後的小弟跟在我身後,也從酒店走了出去。
剛剛走出酒店,聽到一聲摔碎啤酒瓶子的聲音。
一聲巨大的碎裂聲後,緊跟而來的是一大片的碎裂聲。
沒錯,一百多號人,在他們每個人的手裡都有一個啤酒瓶子。
在帶頭的那人摔了後,剩下的人,不分先後,全都將手裡的瓶酒瓶子給摔碎了。
風吹着,依舊冷颼颼的。
所有人的熱血,都被這人摔啤酒瓶的舉動給引燃了。
一股子濃烈的火藥味在周圍瀰漫着,一切顯得是那樣的濃重、。
當那幫人手裡的啤酒瓶子摔碎後,他們左手的鋼管都放到了右手,對我們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
我,還有另外十幾個兄弟站在門外。
就在這個時候,在那一百多號人中走出了一個染着紅毛的痞子。
這個紅毛痞子站在所有人前面。
而後紅毛痞子對着我們大聲喊道:誰他媽剛剛開的槍?
聽到這話後,我手裡掂量着鋼管,然後走上去了。
我冷冷的衝着那個黃毛看了一眼,而後說:我。
紅毛大聲喊道:憑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西城嗎?
說着這話,紅毛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中折射一股子兇狠的殺氣。
聽到這話,我呵呵冷笑一下。
我對着那個紅毛說:知道怎麼樣,不知道怎麼樣?老子敢開槍,老子就沒怕過你們這幫垃圾!
我的話說完,紅毛的臉一下陰沉了下來。
而後紅毛大聲喊了句:血債血償~!
紅毛的話喊完,他身後的所有人都一起喊道:血債血償!
那聲音確實非常洪亮,響徹整條街道。
我攥着手裡的棍子,然後說道:本色ktv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呵呵,幼稚@!
說着,那幫混子舉着棍子,在紅毛的帶領之下朝着我們走了來。
像是一片無雲一樣,朝着我們這邊的方向聚攏。
而後我對着身後拿刀的弟兄說:一會兒照死了砍,反正西城警察也不會管凌晨十二點後幫派內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