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 北門檯球室
?聽到澤強的話,我衝着這孫子馬上句‘草泥馬’!
但是想到王超還在這幫孫子的手裡,我也就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忍了這口氣。
壓制着自己的脾氣,我對着澤強說:錢,我會想辦法給你湊。但是你可你可以先放了王超。
我的話剛剛說完,一陣冷笑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冰冷的一陣笑後,電話那頭的澤強說道:放了?呵呵!
停頓了下,澤強說道:聽到沒。我在說呵呵!
澤強話鋒一轉,然後說:你說放了就放了?你的臉可真不小!尺寸是43的吧?和我鞋子是一個號碼的吧?
聽到這話,我說:澤強,我都答應你了,拿錢會給你,你先把王超放了行嗎?
從電話裡能夠聽出。澤強在電話另一端的打了個哈欠,並且伸了一個懶腰。
聽到我的話,澤強說:這人呢,你什麼時候拿錢來,我他媽什麼時候會放!隨着這小子睡了我女友,但是我大人不記小人過,讓他賠一百萬,這不過分吧!
聽到這話。我心裡也是一陣冷笑!
其實那天王超給我非常具體的講過這件事兒。聽了之後,我感覺那事兒壓根就不是王超的錯,我感覺像是澤強給王超設下的全套,讓王超往裡面鑽。
王超還真愣愣的鑽進了裡面去!
想到這裡,我反應過來,對着澤強說道:你先把王超放了,這事兒咱們好商量。澤強你應該明白,這人啊,不管做什麼事兒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別把事情做的太絕了。
我的話剛剛說完,澤強在電話那頭衝着我冷冷一笑!
澤強說道:你這話說給別人聽,可能會唬住人,但是在我澤強這裡,我全當是個屁!呵呵,還他媽是個臭屁!
澤強說這話的語氣相當狂傲,壓根就沒有把我剛剛說的那些話放在心上。
說完這些話後,澤強說道:行了,我不跟你在電話裡扯淡了,想要救王超,趕緊的拿錢來,我能保證這小子今天到明天死不不了,但是後天就說不準了,我這人可是個急性子!
電話那頭的澤強說完這話後,將電話給掛了。
聽到電話被掛斷了,我也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
轉頭,我看向了聶風。
我見聶風嘴角動了幾下,而後對着我說出了句:哥,現在怎麼辦?
聽到聶風的話,我也是非常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對着聶風說:麻痹的不告訴我地點,我去哪裡救人?
說這話的時候,我緊緊的攥了一下拳頭。
聽到我的話後,聶風也沉默了。
而後我的拳頭狠狠的錘在了櫃檯上。
此時聶風對着我說道:哥,要不咱就報警吧?
聽到聶風這話,我呵呵冷笑一下。
轉頭,我盯着聶風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澤強的背景嗎?我估計報了警,警察會先給澤強打電話通風報信!
聽到我的話,聶風說:那怎麼辦?
我說:籌錢。
聽到我的話,聶風愣了下!
聶風的臉**了下,然後眉頭一皺,對着我說:去哪裡籌錢?
其實聶風問的沒錯,是啊,去哪裡籌錢?
這一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輕咬了下嘴脣,我的目光在周圍的房間環視了一下。
就在我拿不定注意黨風時候,ktv的門突然被人給推開了。
轉頭我和聶風一起看向了ktv門口。
這時候,我見一個鼻青臉腫,滿身是傷的人走了進來。
看到那人,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小子不就是王超的想那個跟班嗎?
見到王超的那個跟班,我趕忙從櫃檯的位置徑直朝着門口那人走了去。
還沒等我走到那人的身邊,那人衝着我喊道:哥,不好了,超哥被人給綁架了?
聽到這話,我一邊朝着那人走,一邊說道:這事兒,我知道了。
這個時候,我身後跟着的幾個小弟,也朝着那人走了去。
走到那人的身邊,看到他傷的不輕,於是讓兩個小弟去駕着他。
身邊的兩個小弟走到那人身邊,一左一右,架着那人。
我的目光從那人身上掃視了一眼,然後說道:怎麼傷的這麼厲害,你和王超去哪了?
聽到我的話後,那個小弟說:我和超哥正在街上走着,澤強開車迎面而來,很多輛跑車,後來車上下來了一些人,先提着棍子打了我們一頓,然後他們把超哥給帶走了。
聽到這話後,我咬咬牙,眉頭皺了那麼下!
我繼續問道:你知道他們把王超帶到哪裡去了吧?
此時被兩個小弟駕着的男人喘了兩口粗氣,然後說道:我知道!被他們打了後,見超哥被人拉上了車,我上了一輛出租,然後然後跟着他們,直到他們把車開到了一家檯球室才停下。
聽到這話後,我趕忙喊道:聶風趕緊叫上兄弟,我們去那叫檯球室。
而後王超的那個跟班告訴了我那家檯球室的具體位置。
知道了那家檯球室的具體位置後,我對着駕着那人的兩個小弟說道:你們兩個把他擡進ktv,把ktv的私人醫生喊來,幫他包紮下。
聽到我的話後,王超點了點頭。
之後,我就奔着ktv門口走了去。
走到ktv後,我從口袋裡掏出了根香菸放在了嘴裡。
用火機點燃,香菸在我的嘴裡吧嗒了兩口。
也就是兩口煙的功夫,你別帶着四十多人就到了ktv門口。
見人到的差不多了,我喊了聲:走!
而後我走在最前面,一幫小弟走跟着我,我們一起朝着ktv的停車場走了去。
幾分鐘後,我乘坐的汽車先駛向停車場的大門,後面小弟的汽車,跟在我們汽車的後面,陸陸續續的朝着馬路行駛了去。
車子很快就到了那個檯球室。
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已經到了北門的地盤。
就是馬銘哲老爹的地盤!記鳥華扛。
沒錯,就是北門!
到了那間檯球室,我們的車子停在了路邊。
在臺球室的門口,我看到了澤強的十幾輛跑車。
那些頂級跑車停在臺球室門口,看上去非常氣派。
站在臺球室門口,我看了一眼。
我發現,這只是一個門,其實真正的檯球室在地下。
帶着一羣人,我奔着檯球室就走了去。
順着臺階,我們到了地下一層。
剛到地下一層,我見到了一個熟人。
當然了,我嘴裡說的熟人,其實是眼熟的意思。
我記得那小子,跟澤強一起玩的一個富二代。
那個富二代背靠着門框,手裡拿着一根球杆,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見到那個富二代,我心裡就有數了,八九不離十,澤強也在。
原本站在門口,手拿着球杆有說有笑的富二代,眼睛瞥見我後,立馬警覺了起來。
那個富二代,站直,然後朝着檯球室內喊道:強哥,不好了。
這時候我聽到檯球室內,澤強喊道:怎麼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你比昂富二代說:王超那小子的老大來了。
在富二代和澤強談話的時候,我帶着人已經走到了那個富二代的面前。
伸手,我將那個富二代推進了那一間檯球室。
那小子沒注意到我推他,險些倒在地上。
我站在門口,看着檯球室裡面的澤強。
此刻在臺球室裡只有十幾個人,我帶了四十多口子人。
要是真打,直接完爆這孫子。
見到我站在門口,澤強特別狂妄的說了句:我日,屬狗的啊,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了!
說着,澤強斜視了我一眼。
而後澤強彎腰,手持球杆,在那個球檯上又用球杆打了一下白球。
白球將球桌上最後一個黑八給裝進了檯球桌的球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