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 神秘信封
其實我心裡特別清楚,鄭磊是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
畢竟這小子曾經殺過人,在警察那裡也是有犯罪記錄的。
現在這小子給別人暴露了身份,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想到這裡,我的眉頭不知不覺的就那樣皺了起來。
我看着眼前的聶風,然後特別不自然的笑了下。
我怎麼感覺鄭磊在玩火呢。
當然了,我心裡清楚,或許只有這種方法才能不費勁。
不過我的心裡還是感覺蠻驚訝和震撼的,難道鄭磊是真的不怕警察了嗎?
這些想法,在我的腦海中就這樣一閃而過。
就這樣,想法一閃而過後,我擡頭,目光看向了聶風。
其實我想提醒聶風別對外透露關於鄭磊的消息。
但是這話我並沒有說出口。
因爲我感覺之所以鄭磊能夠用這種方式來解決本ktv這件事兒,我想就一定注意到了這一點。
我在這裡對着聶風說,反而顯得有些low!
看了一眼聶風,我點點頭,對着他又笑了笑。
而後我對着聶風說道:那,那鄭磊呢?
聽到我的話後。聶風跟我說:磊哥先去過去李哥呆的房間等他。
聶風把話剛剛說完,我回應了一聲哦。
按照聶風的提醒,我跟聶風道別後,我就去了曾經李哥辦公地房間去了。
當然我心裡也清楚,這個房間,李哥死後,就被葉峰給佔爲己有了。
走到那個房間門口,我發現門開着。
推開門後,我走進了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的佈置,應該說還是老樣子,沒怎麼變。
關上門,我從門口。然後朝着在房間中央那張大桌子走了去。
我的雙手掏在口袋裡,走到那一張桌子前,目光在那張暗紅的桌子上掃視了那麼一眼。
我的眼睛掃視了那張桌子之後,我嘆了一口氣,繞過桌子,然後將雙手從口袋那裡掏了出來,然後坐到了那張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後,我雙手拍了一下椅子上的兩個扶手,然後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而後我自言自語道:都爲了坐到這把椅子上,哎,這就那樣,還沒沙發上舒服。
就在這時。我的眼睛不經意的瞄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個抽屜。
那個抽屜是被打開的,我斜着看了一眼後,然後轉動了一下椅子,將身體轉向了那個抽屜。
看了一眼那個抽屜後,我突然看到了一個信封。
這時候,我想到了曾經王子含對我說的話:李哥人頭被送到ktv的時候,有一張紙條。
並且王子含還跟我說,那張紙條被葉峰給拿走了。
想到這裡,我的大腦突然又想到了曾經接的電話來。
那個陌生的聲音……
想到這裡,我趕忙將手伸向了那半開的抽屜。
從抽屜裡我拿起了那個信封來。
雖然我清楚的記得王子含說,那是一張紙,而不是一個信封。
但是也有可能,王子含一時緊張,看走眼了呢?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葉峰把那張紙條裝到了信封裡呢!
其實,真正讓想起有這麼一檔子事兒的原因,是因爲剛剛在不經意間的時候,我的目光看到了信封上的鮮血。
我從抽屜裡將那個染着暗紅鮮血的信封從抽屜裡拿了出來。
不知道爲什麼,拿着這個信奉後,我胸腔的心臟不由自主的跳了起來。
並且還是沒有節奏,跳的非常亂。
而就在我準備打開信封的時候,我聽到門口傳來了聲音。
而就在這時,我看到門被推開了。
見門被推開後,我一時激動手裡信封,一下塞進了口袋裡,並且從那張椅子上站了起來。
等我從那張椅子上站起來後,我的目光看向了門口。
我見推門進來的那人是鄭磊。
見到是鄭磊,我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此時,鄭磊的目光投向了我,並且對着我笑了那麼下。
鄭磊衝着我笑了笑後。對着我說道:怎麼了?看你這麼緊張、。
聽到這話後,我對着鄭磊搖晃了下腦袋,然後對着鄭磊說道:沒,沒什麼。
我的話剛剛說出口,鄭磊就衝着我呵呵笑了聲。
鄭磊說道哦,來。咱們去唱歌……
唱歌?!
聽到鄭磊的話,其實我還是蠻驚訝的。
我的眉頭那麼一皺,然後說:唱歌啊,唱什麼歌……
當然了,當我說完這話,鄭磊當時就木了。
鄭磊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看着我。
鄭磊說道:你怎麼了鄭凱,唱歌啊,k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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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心裡特別明白鄭磊話的意思,但是莫名的自己腦袋短路了,嘴裡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這時,我用手摸了下自己的口袋。
因爲我還不知道信封裡面的內容,因此有些緊張。
當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隱瞞這封信的存在。
當我緩回神後,我的對着鄭磊呵呵一笑,然後說:不好意思哥,剛剛激動了。
聽到我的話後,鄭磊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鄭磊對着我說:激動什麼?看你那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對於鄭磊說的這話。我也只是輕輕的嘆了那麼一口氣。
而後在鄭磊的帶領下,我們到了三樓,然後在一個包房裡唱起了歌。
在沿着樓梯上樓的時候,我對着鄭磊說:哥,其實我挺佩服你的,感覺你真的是太牛逼了。
說到這裡,我衝着鄭磊笑了那麼下。
聽到我的話後,鄭磊的眉頭一皺,然後說:佩服什麼佩服,這些事情不算什麼。
第二天醒來,我的頭暈暈沉沉。
我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衣服都光了。
看到我鑽在被窩裡。身上的衣服都沒了,頓時蒙逼了!
我靠、這……?
等我緩回神後,我轉頭看向了身邊。
我看到有一個女的還躺在牀上。
媽的,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時候,我趕忙翻身,然後推醒了那個躺在我左邊的女人。
等那個女人醒來,我對着女人說道:喂,你誰啊?
可能是女人醒了但是還沒有緩回神來。
女人看了我一眼,而後在我的面前打了一個哈欠後,皺起了眉頭。
女人皺起眉頭,眼睛看了我那麼一下,嘴裡懶洋洋的吐出了句:早啊。
說完這話,女人倒頭就又想要在牀上睡覺。
我擦,這……這什麼情況?
這弄的我有些蒙逼了。
見女人還想倒頭就睡,我立馬又推了一下那個女的。
那個女的依舊懶洋洋的說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兒啊,還要不要人睡覺了。
說完這話,女人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用手捂了下自己的嘴巴。
其實我特別奇怪自己是怎麼飛到了這張牀上的。
我也已經忘了,我和這個女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一時間什麼東西都想不起來了。
就在這時候,我又問了女人這麼一句。
就是問她,爲什麼我會在這裡,爲什麼牀上還有她?
當我講話說出,原本還在昏昏欲睡的女人,一下就卻清醒了過來。
女人清醒過來後,對着我說:喂,帥哥,你逗我呢?昨天晚上把我折騰這麼厲害。弄的我腰痠背疼的,嘴裡還有一股子你那裡的味道,你問我爲什麼在這裡……這,這也太沒有良心了?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都不知道應該生活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昨天晚上跟鄭磊進了ktv後的事情,我都已經記不起來了。
但是在我的印象裡,我喝了不少酒。
其他的,一切空白了。
記憶就像是被橡皮擦擦過了似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沒錯,口袋裡那個信封。
想到這裡,我的眼睛掃視了一下週圍、。
我靠。我的衣服呢?
我的眼睛又朝着周圍掃視了下,除了看到我的一個黑內衣外,其他的衣服都沒有了。
看到衣服沒了,我整個人弄的有些生氣。
之後,我轉頭就衝着那人說:喂,你見我的衣服來嗎?
我的話剛剛說出口。女人說道:在洗澡的地方。
女人可能是看到了我有些生氣,臉不好,在我的面前,一下變得乖順了起來。
聽到女人的提示後,我趕忙從牀上站了起來。
從牀上站起來後,我就奔着浴室的方向走了去。
進了浴室之後。我看到了自己的衣服。
因爲我記得那封信是放在了我的褲子口袋裡,我趕忙從拿起自己的褲子,然後從口袋裡掏那封信。
不過還好,那封信還在我的口袋裡。
這時候,我趕忙拆開了那個信封。
而那個信封裡只有一張白紙,那白紙上寫着:信我拿走了,呵呵!記得,我是要跟你做交易的!
看到這紙張上的這段文字,我整個人都蒙了。
我去,這……?
一時間,我是真的有些接受不了。
怎麼會這樣?
這時候我扔掉手裡的褲子,然後朝着那個女人走了去。
見我急匆匆的從浴室裡走出來。女人臉上的表情也是頗爲驚訝。
我走到牀前,對着女人說道:除了你,誰進過浴室?
聽到了我的話後,女人頓時一臉蒙逼。
順帶着特別驚訝的衝着我啊了那麼一聲。
而後女人說道:你這,什麼意思?
我說道:誰動了我的褲子?
女人的臉上依舊是一副特別疑惑的樣子。
當我把話說完,女人對着我說:沒人動你的褲子。昨天晚上進了浴室後,是你自己脫掉的。
聽到女人這話,一時間,我變得更加鬱悶了。
此刻我也不知道應該爍什麼好,反正我的大腦是一片亂。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問那個女的。
就是問她。在我遇到她之前,我有沒有跟其他人在一起。
女人搖搖頭,然後對着我說道:我不知道,再說了,我貌似不用知道這個?
被女人這麼一說,我心裡那叫一個又急又恨啊。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就在這時候,那個女人開始在牀上找自己的衣服,然後穿衣服。
就在這個時候,我手裡響了起來。
聽到了手機鈴聲,我又慢慢悠悠的重新走回了浴室。
從口袋裡拿出電話後,我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看到是一個陌生電話後,我馬上接起了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喂,是鄭磊嗎?
聽到這話,我立馬反應過來,然後說道:是我,你是?
那個人說:你腦袋裡的血塊還準備拿麼?我還真沒見過那你這樣的,還真有不怕死的啊。
男人這樣一說,我立馬就在腦子裡想到了這聲音。
原來是醫院的那白大褂醫生啊。
那個醫生說完這話,我對着醫生說道:我拿出這個血塊來,後果會怎麼樣?
醫生說道:這個不好保證,你頭部的血塊、非常零碎,手術難度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