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先往前衝,對付本地的幾個賊,我還是沒啥問題的,即使不穿這身軍裝也能消滅他們。”餘飛想起來以前的日子,的確公司裡有不少許睿的哥們弟兄,只是他的兄弟太多沒一一的打過交道,他跟文雍的關係更近一步,當成普通的部下麼?當然毫無保留的合作,自己犯法都讓他看見,不過人與人的關係太微妙,一夥的也有內訌的,他已經想出個辦法讓文雍永遠不背叛。
“還記的我在你們的辭職時候說的話麼?”許睿站在那看着兩個曾經是自己最爲信賴的僱傭兵指揮官。他的這句花一下就把餘飛的思緒帶回幾年前,那時候自己來找許睿辭職,因爲他厭倦了僱傭兵的生活,他除了自己能打仗還會指揮別人打,自己的存摺上錢越來越多已經不用拿着腦袋賺錢,自己要離開戰場過一種新的生活。當時許睿很痛快的把他的佣金全部給他,他走的時候許睿說:“我不希望你們以後利用你們在我公司學到的本事害人,只希望你們好好的享受生活,如果你們真想用你們的本事,我希望你們可以做點好事,替天行道倒不用,只要對的起良心就行。”
餘飛受了許睿的影響也就痛恨那些靠犯罪吃飯的人,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想要用自己的戰鬥技能做好事,絕對不能用在違法犯罪上,後來他進入兵員匱乏的m國還上了軍校,他沒用自己的本事去做壞事而正在做一些有利於他人的好事。文雍也當膩了僱傭兵,雖然錢給的多但是他不喜歡讓別人當槍使,他討厭文學作品裡對僱傭兵的描寫,僱傭兵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不分黑白誰給錢就給誰打仗的人麼,其實就是個狗屎的奴才而已,人難道出了追求金錢就不能追求點別的麼,難道好壞不分的殺人就是好?能賺到錢就算人麼?
“這個國家的憲兵執法權大,你們有機會以合法的身份做點好事,羨慕你們呀。”許睿感嘆道。“大哥別這麼說,你當賞金獵人的時候可是名人,多少賊都栽到你手裡。”文雍敬佩他和他做兄弟就是因爲他是個俠義之人,可以以拿抓賊當職業,只是賞金獵人不如執法者權力大,你辛苦的抓來壞人結果很快的被有權的人放走,後來許睿看明白了想明白了也就不幹賞金獵人的職業。
“不提過去,你們好好幹,多懲辦惡人就是行善,不能爲一己之私利對那些人留情,你看我一年總要被暗殺十幾次,就是因爲我以前當賞金獵人時候沒把地球上的賊全抓了,我當僱傭兵純屬是躲麻煩,睡覺時候都抱着槍是安全可不舒服,不多耽誤你們的時間,我還要去做生意,有空回來再聊。”許睿見自己的兄弟混的不錯就走了,他一直擔心以前自己的朋友在戰場上發了財成了只會亂花錢的公子哥,或者變成以武力非法謀取利益的人,他們沒變成這樣他可以放心的走。
“原來我們在一個公司,怪不的你的法語說的那麼好呢,多數僱傭兵都是在非洲的戰亂國家活動,不會點法語在那實在不方便。”文雍對他也知根知底,要是以前就混的很熟那就更好合作。
“不學會了連點情報也問不出來。”餘飛跟文雍重新回到審訊室裡,本地犯罪集團首腦沈三還坐在那喊叫,腳被打斷了能好受麼,骨頭在硬的人也難受。餘飛知道文雍是自己人,更加不避諱他的用暴力手段進行逼供,因爲這個掌握犯罪組織線索的寶庫,他嘴裡不但有自己幫派的情報,他還知道別人幹了什麼。
“想好了沒呢?”餘飛是講效率的人,他知道重刑之下沒有硬骨頭,餘飛掏出m1911手槍遞給文雍,只要他開了槍倆人都一樣犯了法以後就是一個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文雍也是個精明的人他拿過槍對着沈三的小腿迎面骨就開了兩槍,當場就把他的小腿給廢了。
沈三兒沒受過這個罪急忙說:“別打了我什麼都說。”
“你早說多好,浪費我們的子彈。”餘飛沒等他說,又拿槍把他的兩腿的膝蓋給打出倆窟窿,手槍裡只剩下一發子彈,他乾脆把最後一發也打到沈三兒的骨頭裡,“我知道你很痛恨我,也知道我這麼做違反法律,你以爲你能活的走出去告我麼?你想活只有一條路,和我合作,我只想早點把本地的犯罪率降下去,你要肯花錢買自己的命我願意跟你做生意。”
“我合作,你別殺我。”沈三兒知道了什麼叫狠毒,自己在不說隨時連命都沒了。“文雍,你去拿幾個市區地圖來,旅遊地圖就行。”餘飛把他打發出去繼續審問:“你的銀行賬號密碼告訴我,還有你的信用卡存摺都放那也告訴我,你家裡的保險箱和銀行租的保險箱連密碼帶鑰匙都給我,人活的不就是爲了錢麼,我做憲兵也是爲了錢,只要你把你的錢給我還能讓你活,不行我就打死你。”餘飛把m1911手槍的彈匣退出來,往裡邊壓了幾發子彈,他不想和他羅嗦希望快點把事辦了。
沈三捱了七槍傷口還在流血,“你先給我包紮傷口我再告訴你。”餘飛拿出匕首又拿出一個噴氣式打火機,把匕首用火烤了一陣,把他幾處傷口給烙住,這可把沈三折騰苦了,“你不說我就把你身體挨個烙個遍,你仔細想好了。”
“別弄了我說我說。”沈三兒把自己的住址告訴他,連值錢的東西放在那都告訴他,餘飛拿出自己的手機,把值錢的情報全輸入到裡邊。
弄到情報以後餘飛回到辦公室,他讓文雍傳自己的命令憲兵暫停訓練準備戰鬥,他手裡掌握的地下賭場就至少不下百家,全掃蕩一遍至少能弄不少錢,贓款是按照法律可以沒收的,但自己可以在做賬上費點辛苦,搞一百萬髒款自己可以上交十萬剩下的全是自己的。
自己要消滅犯罪要始終站在正義一邊,但也不能違法的太厲害了,沒收的贓款可以找個軍費不足的藉口先用了,財政部國防部憲兵司令部審計的時候自己也有個東西讓他們查,錢可以改善士兵的待遇讓他們更願意與犯罪做鬥爭。餘飛看看錶感覺時間還早,賭場一般都要到十點以後才人多,白天自己不用行動,可以出去轉轉,自己既要與那些黑幫戰鬥也要好好享受生活,上街搞點情報也不錯,或許街頭巷議能爲自己提供點線索。他換下軍裝穿上身便裝和文雍打過招呼以後騎一輛自行車上了大街。
坐在一家基本沒客人的咖啡廳裡,餘飛仔細獨自坐在那喝咖啡,手機卻響了起來,他看到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也沒怎麼想先接了起來。“你好,餘少尉,你知道我是誰麼?”雯倩在家休息了一個上午,睡到下午她睡不着了,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見到的威武的憲兵軍官,感覺自己似乎有點想他,她就打電話到憲兵排。
憲兵也也有報案電話,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聯繫,如果聯繫不上就麻煩了,自己想見他的時候難道要登門找他麼?那多不好意思,憲兵的值班員問清楚她的身份以後,把排長的電話號告訴她。“你好,你是那位?”餘飛很好奇,這個女孩的聲音感覺不錯,是那種很容桂讓人立即喜歡的類型。
“你這麼快就忘了我,我是望海角警署的,”雯倩想找點工事當藉口,如果開口就約會那多不好。“你好,請問能幫助你做什麼?”餘飛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警察都是收黑錢的,警察裡也或許有好人,自己一定要掌握好機會,讓這些乾淨的警察與自己合作,不能再讓本城的職業犯罪分子囂張下去。
“喂,你知道本地海關走私的事麼?我到這就聽說了,可一直沒時間查,的警察上下都一樣,我和局長提過,結果他告訴我別惹事我就沒法查,後來他怕我影響他升官,就把我調到武器庫當內勤。”雯倩還不很瞭解這個憲兵,但是她能感覺到,從他的眼睛裡感覺到,他和自己的一樣,是可以一直不收黑錢乾淨的把案件全查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