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能特麼不傻眼嗎這丫頭在我頹廢那段日子,跟我同居過一個多月呢。
自打我跟那個經常遭受家庭暴力的女人發生關係後,我在那方面就開始一發而不可收拾咯。那種黑夜裡空虛寂寞冷的滋味忒特麼難熬啦,於是我開始物色能夠打發漫漫黑夜的獵物,而這丫頭就是我當初衆多戰利品裡的一個。
那會兒我在dna當舞美設計師呢,正好接到一個去某外國語大學打燈光音響的活兒,反正閒着無聊,賺錢的同時還特麼能看學生妹,於是我就去了。
這妹子姑且叫她馬明化名吧,演出的是段現代舞,後來我知道那叫爵士舞。那羣跳舞的丫頭,穿得比特麼小姐都暴露,丫還是領舞,爲了能營造出來更好的效果,顛兒顛兒的跑到我的控制檯附近跟我溝通。
小太爺當時面容雖然憔悴,可一身上下,從頭到腳的牌子,瞬間亮瞎了對方的狗眼。尤其是我用zippo點軟中的派頭,深深的印在了對方的腦海裡。
當然,演出非常成功。開場前,我關掉禮堂內一切燈光,隨後,用頻閃開場,追加煙霧效果。等開始後,瞬間打開面光燈,然後用帕燈營造出不同的顏色和曖昧的氣氛。臺下那口哨聲是不絕於耳啊,不少絲男學生大呼再來一個,你說得有多成功
等她們舞蹈隊演出結束後,這妹子主動給我留下的的q號以及電話號碼,就這樣,我跟這妹子就算是認識了。
當我回到家中,感覺長夜漫漫的時候,我撥通了對方的號碼,哪成想啊,對方不但沒有睡下,居然告訴我丫特麼的餓了。
好吧,爲了裝逼,我喊上一個給領導開豪車的哥們,開車過來送我去見那妹子,當到飯店的時候,那妹子看到開來的居然是臺國外進口的7系寶馬,車牌號那麼刺眼,那麼牛逼,當下臉上笑得跟花兒一樣甜蜜。
我非常有派頭的告訴開車的哥們不用等我了,然後被對方挽着胳膊進入到飯店內。我猜馬明當時一定腸子都毀青了,早知道我這麼有錢的話,絕對會選個宰人的飯店啊,哪裡會選這種俗陋的小飯店呢。
也幸虧丫沒選那種高檔飯店,當時我滿兜就特麼幾百元錢,哈哈,好人有好命啊
吃完飯以後,這丫頭磨磨唧唧的賴着不走,非要我陪她壓馬路。反正也不花錢,壓就壓唄。然後咱倆連續能走了特麼接近十多站的距離,這丫頭進入正題啦,“賈哥,這個時間,我們寢室早就關門了,你看這可怎麼辦啊”
雖然小太爺當時睡過的妹子不多,但哥跟老三混了那麼多年,絕對經驗豐富型啊。聽這妹子說完,我心裡都樂得開了花了,這尼瑪絕對是主動獻身的前奏啊。於是,我裝作傻子一樣的徵求對方意見:“要不,我給你找個地方住,然後我打車回家吧。”
那妹子聽完前半句,就嚷嚷着:“好啊,好啊”可特麼聽完後半句,就顯得不那麼高興了。
我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在銀夢大酒店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個標間身份證一定要隨身攜帶啊,關鍵時刻是非常有用滴。隨後,裝作送對方上樓,並一直送到門口。
這時候馬明就開始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我也沒住過賓館啊,一直以來,都是跟寢室內的室友住在一起,現在讓我一個人住,我也害怕啊。”
看我思考的樣子後,這妹子繼續善解人“衣”的說道:“而且這個點兒了,打車也不好打了,要不你進來陪我看會兒電視吧。不過說好了,就是看電視哦,其他什麼也不許做。”
我懂,蓋棉被純聊天嘛。當然,這是我心裡的想法,而我嘴上的回答卻是:“我就陪你看會兒電視,等你睡着我再走。”
“恩”馬明使勁的點了點頭,然後挽着我的胳膊進入到房間。就這樣,咱倆人各懷鬼胎的開始看着電視。
因爲那個時間段,電視臺早特麼休息了,壓根沒什麼好看的,於是連續換了n個頻道以後,這妹子開始沒話找話的問我道:“賈哥,你猜我今年多大啦”
尼瑪擦,大一能多大,二十歲唄這丫頭記性真不是一般的差,當初看節目表的時候,報幕的明明就說是大一某系表演節目嘛。不過,這個關鍵時刻,我得順着對方的話題說啊,於是我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番後,給出一個我都覺得噁心的答案:“你不會有十六歲了吧”
“哈哈,賈哥猜錯了,我今年虛歲都二十啦。”這貨聽我說完,顯得特別的開心,然後開始拿出自己常用的套路對付我。
“我同學都說我長得年輕,而且我發育的也好,才二十歲,就已經是f杯罩啦。”這丫頭不單單是說,還特麼配合動作。當說到f杯罩的時候,居然還給我挺了下胸,害的我鼻血好懸沒噴出來。
當然,我內心雖然澎湃不已,表面上卻裝作波瀾不驚的說道:“哎呀,真年輕,啊。”
就在對方流露出得意的樣子的時候,我起身對馬明說道:“在家的這個時候,我都會洗澡睡覺了。要不我在這兒衝個澡,回家以後,直接就可以睡覺啦。”
馬明聽我依舊提到回家,很不情願的對我說道:“哦,那你去沖澡好了,我等你回來一起看電視。”
於是,我將浴袍準備好,放在門口,然後進入到衛生間內。先是脫光衣服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躺到地上,大喊:“哎呀”
果不其然,馬明聽到我的呼喊聲後,立刻衝了進來。當丫看到我躺在地上捂着胳膊的時候,完全不顧男女授受不親的約束,直接將我扶了起來,隨後用浴衣將我裹好,並架到牀上。 wωw•t t k a n•℃ O
“要緊嗎”這妹子此時的問題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因爲我要是真摔壞了的話,丫的小陰謀不就很難得逞了嘛。
我特悲傷的回答道:“以往我哪兒破了的時候,我的前女友都會給我親親,那樣就會感覺好多了。”
“是這樣嗎”馬明邊說邊吻在我的胳膊上,然後,我將腦袋湊了上去,吻在對方的脖子上,這妹子不但沒反抗,反倒主動脫下衣物,開始跟我滾起牀單了。
等特麼愛愛上以後,我才發現,人家技術絕對一流,各種體位,各種方式,玩得那叫一個熟練。別的不說,就說從衛生間內打出一杯涼水,一杯熱水,就特麼能讓我,跟人家比起來,我特麼就是一個雛兒
從那天以後的一個月內,每星期咱倆至少得出來滾三次以上的牀單。並且從最初的星級賓館,到後來街邊的小旅店。最多也就是每次一頓飯而已。同樣,吃飯也是從高檔酒店到街邊大排檔。直到馬明感覺我並沒有那麼她想的那麼有錢以後,咱倆才斷絕了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