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哲智的香水店內,舒雅被安排在了二樓最大的包房內作爲臨時的住所。將手中行李放好以後,金哲智開口說道:“原來我們店的店員工資是每個月100萬韓元,不過以您的氣質和形象,我決定每個月給你120萬韓元。”
“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纔好。”舒雅非常感激金哲智的雪中送炭,於是千恩萬謝的回答道。
“沒什麼,今天先這樣。”金哲智說話的同時偷偷的塞給舒雅一個信封,舒雅打開信封一看,裡面是厚厚的一沓鈔票,保守估計也得有五十萬之多。
“這是”舒雅瞬間就懵圈子了,要知道自己來韓國多日,都是自己掏錢給樸家人買菜,還沒有人給過自己數額如此巨大的一筆錢。
“哦,我是怕您暫時沒有零花錢,一點小意思,如果您不收下的話,就是看不起我這個朋友了。”金哲智非常懂女人的內心,一番話說得是有理有據的,聽得舒雅感動萬分。
“您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而且這錢就算是我跟你借的,您在我工資裡面扣掉就是了。”舒雅也不傻,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感激歸感激,但還是要做到公私分明的。
“好,我期待你做出成績。”撂下這話後,金哲智離開了店鋪,留下舒雅一個人開始仔細研究每一種香水的功效,當然也包括那款迷情香水。
從第二天開始,金哲智辭退了原來的店員,將香水店整個交給舒雅打理,自己完全當起了甩手大爺,這也讓舒雅的才智得以全面發揮。當第一個月結算的時候,金哲智驚訝的發現,舒雅經營的效益居然比原來提高了30。
“舒雅,你是如何做到的”金哲智激動的詢問着舒雅。
“很簡單,這個啊。”舒雅搖了搖手機,得意的說道。
“賣香水跟手機有什麼關聯嗎”金哲智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到這其二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呵呵,你跟我說了太多關於韓國的事情,也說過你曾經去過中國,可你卻沒有想到中國市場有多麼龐大。”舒雅自豪的回答道。
“我還是不懂,因爲我去中國主要是採購原材料,製作香水很多的材料,你們那邊要比韓國便宜得多。”金哲智這算是實話。
“其實自打來到您的香水店工作那天起,我就開始尋思如何提高咱們的銷量這個問題。說來也巧,當天我無意中想到了來韓國之前,我國內的一些朋友託我給她們帶一些韓國的化妝品之類的東西,要知道這些化妝品啦、香水啦、小飾品什麼的在國內特別吃香。”“吃香”金哲智撓着頭,貌似對這個詞彙不甚理解。
“呵呵,這是我們中國話,就是非常熱銷的意思。”“哦,哦,您繼續”金哲智饒有興致的聽着。
“說到哪兒了”舒雅因爲被打斷了談話,一時之間找不到頭緒了,想了想然後說道:“我這樣說吧,因爲韓國電視電影在國內非常普及的緣故,不少像我這樣不瞭解韓國的人,都認爲國外的東西就是比國內的好,於是挖空心思打算用外國人的產品來賺本國人的錢這樣的人都該以叛國罪拉出去槍斃一萬次。
根據這種情況,我想到了提高我們香水店效益的最好辦法。於是我給我國內的幾個要好的姐妹去了電話,當對方得知我現在從事銷售韓國香水方面的工作後,紛紛表示願意代理我們店裡的香水,根本不用我去做對方的工作。
然後我就開始想辦法聯繫運輸的渠道,這一聯繫不要緊,我發現原來從韓國往國內帶東西的國人成千上萬啊。於是經過仔細篩選,我找了幾個口碑比較好的,在圈內有着一定知名度的肩客來替我往國內帶香水。
一開始我沒敢多發貨,怕這些肩客不安全,也怕接貨的那羣姐妹們賣不出去。可當我的那些個姐妹們拿到貨以後,當天就銷售一空,並打電話催我趕緊發貨,同時將貨款打到了公司的賬戶上,我這纔開始一批又一批的發貨。”
“你們中國人真是太厲害了。”金哲智由衷的讚歎道。
“不是厲害,只能說國人還是很盲目,像我這種好美又對外界不瞭解的人太多了。”舒雅的解釋很中肯,金哲智聽完以後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日本曾經幹過很多類似這樣的經濟侵略的事情。舒雅你們父輩兒那會兒,如果有一塊兒上海牌的機械錶,那就是身份的象徵,是吧”
“對對對,我家現在還有一塊兒呢,可那跟日本人經濟侵略有什麼關係呢”舒雅不解的問道。
“那會兒中國的機械製造能力很落後,尤其是特種鋼材,完全依賴進口。於是日本人就看到了這一點,纔會經濟侵略你們國家的。我記得那會兒日本人問你們國家大量購買鐵礦石,可出於某種因素,你們國家不同意銷售給日本。可日本人是很狡猾的,他們看到直接購買鐵礦石,你們國家是不會批准的以後,就打着購買機械零部件兒的旗號,從你們國內的工廠大量的訂購六角螺栓。
要知道,這就屬於正常的兩國貿易了,尤其是對外出口,中國是無論如何都會批准的,那是會給國家帶來外匯收入的,同時也能夠證明中國是有能力製造國外沒有的零部件兒的。於是成千上萬噸製造好的六角螺栓開始裝上游輪,駛向日本。
只不過令你們中國人沒有猜到的是,就在那艘日籍貨輪上,你們國家的那些枚六角螺栓全部被投入到船內的熔爐內,經過深加工以後,出來的就是你們上海機械錶的錶殼,最後在背面打上上海手錶廠製造幾個字樣以後,這艘停泊在公海上面的貨輪再次駛回到你們國家,從船內將那些錶殼卸載下來,經過你們國內的手錶廠組裝後,再賣給你們中國人。”
“可這跟經濟侵略有什麼關係呢”舒雅聽得是一頭霧水,於是不解的問道。
金哲智先是給舒雅打了杯水,然後坐在店內的沙發上開始講述起這其中的關鍵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