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姐!我們這是要去哪?”高曉飛一邊開車,一邊問。
“往前開,到了拐彎處我會提前跟你說的。”江若溪和凱麗坐在後座。
“若溪姐!你以前來過這裡嗎?”凱麗看着外面的環境問道。
“來過,我們每年都會有境外任務。”江若溪回答。
高曉飛又問道:“若溪姐!我們這次出來,是要去執行什麼任務嗎?”
江若溪說:“老大說了,我們要進入的死亡之海里面危機四伏,必需要配備武器,但我們的考古行動又是保密性質的,所以我就想着在境外的黑市上獲得武器彈藥。我跟他們約好了,現在去和他們接頭。”
高曉飛又驚又喜,問道:“若溪姐!你確定這是真的?而不是在拍警匪片嗎?”
江若溪笑問道:“怕不怕?”
高曉飛笑笑說:“當然,不怕。”
凱麗笑道:“就算是怕,現在也回不去了。”
江若溪笑了笑,又對着他們交代了需要注意的情況。
鎮子很小,拐了兩個彎,就已經是出了鎮,進入了一片草原地帶。此時的天色剛剛黑下來,高曉飛開着行車燈一路前行。
江若溪說:“到了,曉飛!在前面的那兩個蒙古包前停下來。”
高曉飛在離蒙古包前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江若溪吩咐道:“凱麗!你和我下去,曉飛留在車上,注意周圍的情況變化。”
蒙古包的門前左右站着兩個身穿蒙古服的彪形大漢,看到江若溪和凱麗過來,連忙伸手攔住。
江若溪並不說話,腳步卻毫不遲緩,甚至正眼也不看他們,只管往門口裡走,似乎視線裡並沒有他們的存在,眼前的一切都是透明的。
就在江若溪的胸口即將要碰到他們的一瞬間,那兩個蒙古大漢不敢觸碰到她的胸脯,慌忙把手縮了回去,又猛地向她的兩邊肩膀抓了過來。
江若溪微微一笑,忽地頭一低,雙手二指閃電般左右戳出,那兩個蒙古大漢只感到腋窩下一麻,整條右手臂巳不聽使喚,頓時心中大駭。
江若溪輕叱一聲,右手已然扣住了右邊大漢的左手,用力一扭,身子順勢一轉,右腳側踢,把衝上來的另一人迫退。被扣着左手關節的大漢手腕激痛,右臂痠麻,全身都用不上勁,身體不由自主地被她甩着轉動。
江若溪雙手猛地一放,把那個蒙古大漢直甩出去,正好撲在了被迫退的另一個身上。江若溪右腳飛出,踢在被甩出去那大漢的屁股上,兩人收腳不住,“咔嚓嚓”一聲響,直跌入蒙古包裡。
江若溪一揭門簾,當先走進了蒙古包,凱麗隨即也跟着走了進去。
凱麗快速地環顧了一眼蒙古包裡的情況。她曾經在毛埡大草原中進去過***家的蒙古包,但這個蒙古包相對於***家的更寬敞,擺設卻幾乎一致,中央部位安放着高約二尺的火爐,火爐西邊鋪着地氈,地氈上擺放矮腿的雕花木桌。
雕花木桌的正對面坐着一個三十多歲年齡的蒙古人,他的兩邊又分別站着另外兩個蒙古大漢。蒙古包裡面的兩個蒙古大漢見到外面的兩人一起跌入,齊齊吃了一驚,分兩邊一齊搶出,手一伸,已拔出了腰間的手槍,直向江若溪衝來。
江若溪並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右手一揮,兩道寒光從她的掌中激射而出。
“噹噹”兩聲,兩個蒙古大漢手上的手槍被擊落在地上。江若溪手臂一伸,一把飛刀已經抵在了剛剛爬起來的一個大漢脖子上,凱麗的軍刀也架上了另一個蒙古大漢的肩膀。
江若溪看了看坐着的蒙古人,微微一笑,側頭示意凱麗收起了軍刀。那四個蒙古大漢面面相覷,心想這美女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可以這樣無視他們的存在,而身手卻又是前所未遇,當真邪門了!
最中間的蒙古人看清楚是江若溪,連忙站了起來,對着那四個人擺了擺手,那四人點了點頭,一齊退出了蒙古包,他這才笑道:“江警官!好久不見,我真的想像不到,你居然會來找我。”說的居然是中文。
江若溪走到桌子前站定,微微一笑:“阿木爾老大!你就這樣歡迎我嗎?”
阿木爾連忙笑道:“江警官!千萬別誤會,這只是借你的手幫我教訓一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而已,你來了我敢不歡迎嗎?我真怕一不小心又惹到你了!”
江若溪說道:“只要你遵守承諾,不再到中國來幹違法亂紀的事,就不會惹到我,更沒必要怕我。”
阿木爾攤開了雙手,搖搖頭笑道:“江警官!你就放心吧,我承蒙你的教誨,不單是不到中國去幹違法的事了,而且在蒙古我也基本上從良了。”
“那就好!我要的貨呢?”江若溪笑了笑問道。
阿木爾轉身拿過兩個黑色手提包,放在桌子上,拉開了拉鍊,然後推到了江若溪的面前,問道:“江警官!你要的全都在這了,我還給你多配了一百發子彈,但我想問一下,你這次到蒙古來,是什麼任務?”
江若溪說:“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阿木爾連忙搖了搖頭說:“不不不,我沒別的意思,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我連這條命都是你的,就憑着江警官曾經救過我兩次命,我就會把你當成一輩子的恩人。我只是擔心,你要是在我的地盤上出了點什麼事,我會恨死自己!”
江若溪拿過一隻手提包看了看,拉上拉鍊,把包遞給了凱麗拿着,自己拿起另外一隻比較大的包,對着阿木爾說:“我來找你,已經是犯規了,只因爲這次任務的秘密性,所以不得不來,總之,謝謝了!”
阿木爾說:“江警官!只要你需要,就是一個加強連的裝備,我也會幫你辦到。”
江若溪說:“這已經足夠了。”
阿木爾遞過一張紙條,說:“這是我單線聯繫的頻率波段,只要你需要幫助,只要你還在蒙古的境內,無論在哪個地方,我都會第一時間趕到,或者派人去支援,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報答你的機會。”
江若溪遲疑了一下,伸手接過紙條,對着阿木爾點了點頭:“謝謝了!”
汽車原路返回,高曉飛舒了一口氣,說:“若溪姐!你太厲害了!剛纔都嚇到我了!”
凱麗也感嘆道:“剛纔還真的夠兇險,不過若溪姐的氣場也夠大,把他們全震住了!”
江若溪笑道:“那個阿木爾可是蒙古的黑社會老大,但並非是壞事做絕的那種人,還挺講江湖道義,我曾經有恩與他,又由於這次任務的特殊性,所以,只能迫不得已找他來了。”
凱麗說:“若溪姐!你的飛刀絕技太帥了!能不能教教我?”
江若溪笑着說:“好啊!只要你想學。”
凱麗萬分高興:“謝謝若溪姐!”
江若溪打開那隻比較大的手提包看了看,感嘆了一聲:“好傢伙!”
凱麗驚問道:“是手**?”
江若溪說:“這可是俄羅斯最新型的反裝甲手**,爆炸威力非常巨大!老大說,在那種千萬年的原始秘境裡,說不定會生長着一些遺留下來的上古兇獸,可**攜帶不太方便,用起來也不夠隨意,所以我就拿了這些手**。”
凱麗搖頭驚歎道:“天哪!這回就算是真遇上恐龍也不怕了!”
江若溪拉上拉鍊,又打開另一隻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支手槍來翻看了一下,笑着說:“奧地利***17型,這可是世界名槍裡的寵兒,算阿木爾這傢伙有點良心!”
高曉飛回頭驚歎了一聲:“哇噻!還是世界名槍啊!”
凱麗點着他的頭一推:“看什麼看!注意安全,好好開你的車。”
江若溪說道:“奧地利***17型手槍的特點就是重量輕,手感好,便於隨身攜帶,更利於快速出擊,火力持續力好,還配備有十七或十九發大容量彈匣,並且每支槍均配有一個快速裝彈器,整體射擊精度非常好!這裡有四支,每支槍都配備了一百發的子彈,足夠多了。我們三個每人配備一支,另外一支留給老大。”
***本身就是獵人,有着他自己的專用獵槍,陳林和李向東都不會用槍,也就沒有必要再配備槍支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大亮,衆人就已經收拾停當,七個人分乘兩輛越野車離開了鎮上,行了不久,拐入了一片草原地帶。晨曦中,草原上幾乎分不出哪裡有路,全憑着***指點路線。
透過晨曦,太陽慢慢地從地平線上升起,把灰藍的天空刷成了彩色。草原上的晨風透過車窗迎面撲來,讓人精神煥發。草原的清晨,如詩般浪漫,如畫般美麗。
江若溪開着第一輛車在前,***坐在副駕座上,問天和陳林則坐在後排。高曉飛開着另一輛車跟在後面,李向東坐副駕,凱麗一個人坐在後排擺弄着照相機,對着外面的草原風光一個勁地“咔嚓”不停。
車子行駛在漫無邊際的草原上,風景越來越美,青青的草原,看不到盡頭,猶如一條綠色的毯子一直鋪到了天邊。
江若溪不由得感嘆道:“***!你的家鄉真是太美了!”
***笑着介紹說:“這一帶的草原雖然看起來很美,但由於放牧過度,已經是傷痕累累了,也不適合放牧了,所以這一帶很少看到牧場。再走兩三個小時,那裡的牧草纔算豐盛,纔有數不清的牛羊。”
眼前就是一望無際的綠色,就像一片綠色的海洋,愉快的心情難以言表,更是令人心曠神怡。正如***所說,車行到中午時分,草原的草比剛纔那一段長得好多了,綠油油的,一眼望不到邊。而且草長得格外茂盛,成羣的牛羊在草地上悠閒地吃草、散步。牧民們一邊騎馬一邊放牧,嘴裡還哼着小曲,這一切簡直構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
只看見整個天底之下,一碧千里,四面都有小丘,平地是綠的,小丘也是綠的;羊羣一會兒上了小丘,一會兒又下來,猶如一片片的白浪,來回翻滾。
***側過身說說:“蕭大哥!我們才走了一半的路程,是不是先休息一下,順便吃了中餐,然後再趕路?”
問天回答道:“好!那就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停下來。”
四面都可以看見白色的蒙古包點綴其中,更有千百成羣的羊羣、馬羣和牛羣,特別是那些被碧綠的草原襯托得十分清楚的黃牛、花牛、白羊、紅羊,在太陽下就像繡在綠色緞面上的彩色圖案一樣美。
“哇!太美了!”凱麗盡情地高喊。
她和高曉飛一起拿着相機到處取景拍攝,又不亦樂乎地教李向東玩起了無人機航拍器;到了後來連江若溪也被他們感染到了,不由自主地加入了他們的隊列,一起瘋狂地玩耍。問天、陳林和***則準備中餐。
遼闊無邊的蒙古大草原,就像是一塊天工織就的綠色巨毯。走在草地上,那種柔軟而富於彈性的感覺非常美妙。而綠草與藍天相接處,牛羊相互追逐,牧人舉鞭歌唱,處處都是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緻。
再次上車起程,行到下午時分,牛羊明顯少了下來,蒙古包也幾乎看不到了。
江若溪心中疑惑,側頭問道:“***!這一帶草原的牧草也非常豐盛啊!爲什麼牧場反而少了呢?”
***指着前方左側說:“前面那一片蒙古包,就是我們的牧場駐地了,因爲這裡已經靠近了死亡之海,牧民們都怕牛羊闖進去,所以一般都不會靠得太近。從這裡再進去三十里,就是死亡之海的入口處,也叫地獄之門。”
“地獄之門?聽起來挺恐怖的!”江若溪一邊開車,一邊看着遠處那一片隱約可見的蒙古包。
***說:“對,就是地獄之門,現在天色的能見度非常好,我們把車開上前面遠處的那座小丘,就可以看到地獄之門的外貌。”
江若溪側頭問道:“老大!要不要上去看一看?”
問天點了點頭說:“好!看看去。”
江若溪一踩油門,霸道越野車一聲怒吼,向前加速。高曉飛也緊跟其後。
兩輛越野車並排停在小山丘上,七人站在山丘的最高處,透過綠茵的草原向遠處看去,只看見前方一片平坦,兩邊卻是山丘無數,點綴着一片片的森林地帶,就像一條非常廣闊的大通道,一直通往天際的盡頭,景色怡人,非常壯麗!
***指着遠方介紹說:“盡頭處兩邊山丘的地方,就是死亡之海的入口地獄之門,過了地獄之門,也就是死亡之海的區域範圍了。”
問天拿過望遠鏡仔細觀察,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回頭看着大家說:“我們先到***家裡,把需要準備的都準備好,養精蓄銳,再進死亡之海。”
***夫妻倆和妻弟住在牧場裡一起放牧,孩子卻跟着那嘎其額麼個住在一起,在外面的鎮上讀書,那嘎其額麼個就是蒙古族對外婆的稱呼。
***的妻子和妻弟都認識問天和高曉飛以及凱麗三人,問天的到來更是讓他們感到親切和充滿了驚喜,忙碌着熱情招待衆人。
因爲探險隊人多,問天爲了不麻煩到***一家,所以讓大家在***家的蒙古包附近選了一處空地,搭起了帳篷。
當落日餘輝溫情地揮灑在墨綠的草原上,晚霞映射出多彩的光線,絲絲縷縷、柔柔地、薄薄地織就成七彩的光環。倘若以輕柔的光絲當琴絃、綠綠的草原作琴木,萬物生靈的動聽之聲便是天地撫琴合奏之神曲。這一切的宏觀勝景、微觀空靈更加增添了大草原的神秘色彩和柔和色調。
夜色漸漸地來臨,天空拉上了黑色的窗簾,一團紅色主宰了這片綠色的草原。篝火晚會開始了,周邊蒙古包裡的牧人們都過來爲遠方的客人慶祝,熱情好客的蒙古同胞拿來了奶酪、牛奶、羊肉等很多豐盛的食物來款待探險隊,大家圍着篝火,載歌載舞,美酒佳餚,觥籌交錯。夜的景色很美,天上的繁星都擁簇着月亮要高歌一曲,氣氛漸濃。
高曉飛、李向東、凱麗和江若溪幾個年輕人更是融入了其中,盡情地享受着晚會帶來的氣氛,篝火的火焰在升騰,空中的酒香肉味摻雜着淡淡的綠色清香和酣暢的快樂。
清晨的草原,滿眼彷彿都是漫無邊際的綠毯。
凱麗和高曉飛相約一早起來拍攝草原日出。兩人迎着東方的一絲亮光,踩着酥軟的草地行走在草原裡,顧不上露水打溼了鞋子和褲子,因爲草原上的新鮮空氣實在讓人吸不夠,滿口大自然的氣息,連平時裡清涼的雪碧也比不上這透心的快意。
高曉飛和凱麗拍攝完了日出,又把無人航拍器飛上了空中,然後挨坐在一塊岩石上,一起欣賞着航拍器屏幕上傳輸過來的空中美景。
“高曉飛!過兩天就要穿越地獄之門進入死亡之海了,你有什麼想法?”凱麗側臉看了看高曉飛。
高曉飛一邊控制着無人機的遙控器,一邊回答說:“能有什麼想法呢,我們闖過了這麼多的秘境,遇到過那麼多的危險,不都一樣過來了?老大有一句話說得很對:生命沒有回程,很多時候,轉身即是天涯!”
凱麗笑道:“不錯嘛!境界提高了!我也記得老爸說過的一句話:人生所有的經歷,都是歲月最好的安排。”
“祝賀你!”兩人同時哈哈大笑,互相擊了一下手掌。
高曉飛笑了笑,感嘆着說:“我們現如今的生活啊,就像《忐忑》,沒有準確的歌詞,卻驚心動魄!”
“忐忑?是什麼?”凱麗不明白他的所指。
高曉飛笑着解釋道:“忐忑,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心神不寧,七上八下。我這裡指的是一首中國歌曲,歌曲因其節奏變化多端、表演誇張、歌詞神秘等因素,聽起來感覺驚心動魄,被網絡賦予了娛樂色彩,所以,廣大網友稱之爲神曲!”
“哦?”凱麗好奇心忽起,挨在高曉飛的身上,笑着說,“你唱來給我聽聽。”
高曉飛不敢太過接受她的熱情,連忙站了起來說:“等以後回去了,我再放音樂伴唱給你聽。”一邊說,一邊把航拍器降了下來。
“喂!你幹嗎去?”凱麗喊道,“好好跟你說話呢,幹嗎說走就走啊?你神經病啊!”
高曉飛收起航拍器,笑着說:“仙女!我一定會爭取在你精彩無限的人生裡,做好一個閃閃發光的神經病。”話還沒說完,轉身就跑。
“高曉飛你個渾蛋!你回來。”
“仙女!你慢慢玩吧,我還要陪***大哥去選駱駝呢。”
凱麗看着高曉飛的背影,心中一陣茫然若失。
“凱麗!”江若溪微笑着從她的側邊走了過來。
“若溪姐!”
“怎麼?和曉飛鬧彆扭了?”江若溪看了看高曉飛的背影,微笑着問。
凱麗笑道:“沒有,他這人老是這樣,平時大大咧咧地油嘴滑舌,可一說正事就回避,莫名其妙!”
江若溪哈哈大笑,拉着凱麗的手坐了下來,又笑着說:“凱麗!這就是愛的規則,越是喜歡,就越膽怯,可以讓最大大咧咧的人變得小心翼翼,又讓最無所畏懼的人開始戰戰兢兢。”
凱麗問道:“若溪姐!這是爲什麼?”
江若溪感慨地說:“也許,在他大大咧咧的內心裡,所有微笑的背後,都是無聲的淚水,所有表面的堅強,都是死撐硬扛,愛人的世界裡,笑是哭的替代,強是弱的僞裝!”
凱麗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問道:“若溪姐!可他這又是爲什麼?”
江若溪笑了笑,回答道:“凱麗!放心吧,曉飛是屬於你的,但你得給他時間,畢竟,你們的國籍、家庭、傳統,以及文化背景和所接受過的教育都不同,明白嗎?女人嘛,長得漂亮是優勢,活得漂亮纔是本事,女人最高級的化妝品,是你發自內心的微笑,還有靈魂的優雅。”
凱麗笑逐顏開,拉着江若溪的手說:“若溪姐!我明白了!”
江若溪笑道:“靈魂的高貴與美麗,必然源自於愛的供養與滋潤,而寄放靈魂最安妥、最幸福的地方,莫過於愛人的臂彎以及心房,這一點,所有真正愛過的人,都會慢慢明白的。”
凱麗笑道:“謝謝若溪姐!”
江若溪愛憐把看着她,笑着說:“你真漂亮!也非常聰明!”
凱麗輕輕地搖着江若溪的雙手,笑着問:“若溪姐!什麼時候可以教我飛刀?”
“當真想學?”
“當然是真的!”
“好!走吧,現在就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