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再找能爲這起案子提供幫助的人。”
寧小乖皺眉：“可我們警方都問過了，案發的時候沒有目擊證人，連受害者的求救聲都沒聽見，之前發現屍體的都是因爲嗅到了濃烈的血腥味纔上去查看，比如上次暈倒的那個老頭，如果不是他尖叫了一聲，那四名學生也不會報警。”
蔣憶依舊點頭，對寧小乖描述的事情絲毫不作懷疑：“我想要找的不是目擊證人，而是兇手，和富有想象力的學生。”
寧小乖猛地擡眸，猶如夢中驚醒般，壓低了聲音在蔣憶耳旁詢問：“你是不是也懷疑兇手會重返案發現場？”
殘暴的兇手通常會帶着一種成就感重返案發現象，甚至出現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還有心理扭曲的兇徒會假作證人，參與整個調查過程……這些寧小乖都是知道的，可富有想象力的學生又是怎麼回事？
然而蔣憶也不作隱瞞，有條不紊的同寧小乖分析：“受害者的身份沒一個被確認的，證明兇手根本不想讓我們知道死者是誰，可他爲何還要選擇這個顯眼的一個地方下手？”
“你之前不是說兇手想引起什麼人的注意嗎？”
“是，我的確作此懷疑，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用魔草餵養這些男子十年，明明可以悄無聲息，卻做得大張旗鼓。就算兇手真的隱藏在A大，憑它的能力也沒必要就地殺人。就算是想引起什麼人的注意，這手法也太誇張大膽了，而且它也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足以對付它的人。”
說到此處，蔣憶不由一頓：“連魂飛魄散都不怕，恐怕這其中的緣故比你我能想象的還要複雜，而且這案發地點……我總想着能不能找到什麼人提供些線索。”
這時，蔣憶就不禁想起葉念昨晚留下的那張紙條，連忙掏出來一看，無故消失的人實在太多，恐怕從這方面也不好入手，但之前報案的兩男兩女……
“查查之前報案的四名學生，我們去同他們談談。”
寧小乖點了點頭，不作懷疑：“好。”
像這樣私底下的調查，不經過正常程序，有的知情人不願說，有的知情人卻會告訴警方更多。
當寧小乖將那四名報案的大學生約出來見面時，蔣憶想也不想就將見面地點約在了A大對面的小水吧。
“我們難道不需要找個安靜點兒的地方談？”
寧小乖打量着眼前的水吧，總覺得環境有些不合適，但蔣憶卻一口咬定：“就在這兒。”
臨近中午，報案的四名大學生上完自習就趕來了。
蔣憶的話也很直接：“你們那天晚上爲什麼會在案發現場附近？”
一聽這話，衆人不禁面面相覷，倒是司徒瑾楓一直鎮定的喝着果茶，似乎對蔣憶的調查沒有半點意見。
“那個……”寧小乖輕輕開口，扯了扯蔣憶的衣袖。
其實這種事誰不明白，二十出頭的男男女女，半夜散步當然是爲了談情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