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夾子迪吧蹲點的十幾個小混混見突然開過來兩輛大卡車攔在自己地盤的門口,將周圍的人都嚇得面帶畏懼退避三舍,連忙嘰嘰喳喳暴着有關於女性私密處的粗口向大貨車那邊跑過去。
然後當他們剛剛跑到大貨車旁邊,卻紛紛被嚇傻了眼,直接大貨車的車廂大門霍的被推開,‘嘎吱’一聲,旋即就見數以百計的拿着刀的人嘩啦從車廂中涌出,一排接着一排,沒完沒了,拿着刀的哥們光是全部奔下車的場景就震撼的他們高潮迭起了。
十幾個混混驚恐的看着一羣氣勢洶洶拿着明晃晃西瓜刀的人,嚇的直冒冷汗,十幾個混混急忙轉身想要逃跑,但此時另一輛車的人也都奔了下來,將十幾個混混的去路堵得死死的。
不等史浩發號施令,一羣藝高人膽大的保鏢就一馬當先的衝了上去,手中的刀毫不留情的往十幾個混混身上招呼,反正史浩已經放下話,受傷他承包醫藥費,進局子他出錢弄出來,沒有了後顧之憂,一羣保鏢放開了手腳一個個往死裡砍。
這羣保鏢以前就都是有些手腳,都是社會上的老油條,還有些是當兵退役走上保鏢一行的,這種事早已見怪不怪,反而會讓他們熱血沸騰,一個個下手都很辣異常。
那些報名高級和中級特訓的學員大多數都是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的小混混,還有就是一些年輕氣盛的小夥子,起初他們還有些膽怯,畢竟真刀真槍的砍人,對他媽來說還是很生疏的,即使自己這邊有壓倒性的優勢,但內心的驚悸還是在所難免的,但是當敵人的鮮血一道道從身體上濺射而出,彷如綻開的鮮花一般鋪撒在地上時,妖異的場面導致一股熱血直往腦袋上衝。
那些學員腦袋一熱,什麼害怕,膽怯的羈絆心理瞬間消失無蹤,就只剩下一個想法,管他有什麼後果,顧前顧後最終只會一事無成,人生在世就要活得瀟灑,活得精彩。
人生難得幾回搏,放縱一回又如何。
等那羣起初膽怯的普通學員衝上去時,十幾個混混已經被一羣瘋狂的保鏢砍倒在地上,混混們渾身浴血,其狀之慘烈讓人不忍目睹,爲了表現出男人的魄力和殺氣,那些剛剛跑過來的學員還不忘朝躺在血泊中的混混身上補上幾刀,不過此時不會有任何人同情。
出來混別想着誰會同情你,敵人不會,他們一心只想幹掉你。普通人更不會,他們對社會上的人恨之入骨,巴不得這羣人全部死光,所以要想在這條路上走下去,只能用更堅挺的身軀將一切阻撓自己道路的人幹掉。
錢任豪首當其衝衝進黑夾子迪吧,手中的西瓜刀已經被鮮血染成血紅,此時已經變成一把詭異的血刀。
門口的五個保安見一個身高體壯的少年提刀衝了進來,大喊:“小子,找死啊”剛衝上去,就見門口稀里嘩啦像是漲潮一樣涌進來一大批人,五個保安當即嚇的面無血色,急忙大叫着轉身朝迪吧中奔去,嘴裡大喊道:“有人踢場子,兄弟們出來幫忙。”
錢任豪和張天強猛地衝了過去,兩名跑的慢的保安後背都被西瓜刀劃出血淋淋的傷口,身體承受西瓜刀的大力,慘呼一聲,身體猛的向前撲到,保安服片刻便被染的血紅。
迪吧一般在晚上十點纔開始營業,此時雖然開着門,卻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迪吧裡喝着小酒,泡着小妞,其他的就是負責這個場子治安的混混,從迪吧中一大片人頭上來看,也有好幾十個。
那幾十個混混聽到保安的叫喊,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還有一些人連忙往迪吧的小房間跑去,估計是去拿傢伙,剩餘的二十多個混混起初只是見到兩個少年和十幾個拿刀的青年,神色還很是不屑,這幾個人就敢來西門操場子,真是不知死活,但這個想法還沒結束,他們臉上不屑的神色就被驚恐取而代之,因爲這時通道里一大票的人瘋狂的涌了進來,怎麼看都看不到盡頭,就跟開閘放水一樣,嘩啦啦的。
身穿一件黑色皮夾配一條普通褐色牛仔褲,平淡的臉鋪上一層寒霜,敞開的皮衣隨着走動飄動卻又帶來一份灑脫的史浩慢條斯理,彷如閒庭散步的走到DJ師的位置上,拿起麥克風疾言厲色的大聲怒吼:“出現在你們視線裡的小癟三,都給我往死裡砍。”
早就按捺不住錢任豪和張天強提着刀帶領一羣保鏢朝已經嚇得呆若木雞的二十幾個混混衝了過去,緊接着,方纔在外面因爲害怕沒有砍到人的普通學員爲了顯示自己的威猛,爲了證明自己也不是孬種的那羣普通學員也卯足了勁衝了上去,用這些天在飛揚武術協會學到的功夫換着花樣往那羣混混身上招呼。
可謂是刀刀見血,一羣混混慘叫連連,些微的抵抗瞬間被人潮擊潰,鮮血將迪吧的桌椅和舞池染成一片血海,當衝進小房間裡的混混提着砍刀和鐵棍奔出來的時候,那二十幾個混混已經沒有一個站着的,這羣學員砍的興起,見到那羣拿着傢伙的混混,當即又伊呀呀呀的奔了過去,憑藉着矯健的身手和鬼子進村的氣勢,直接用人海戰術填平了其餘的混混。
與此同時,慶家大宅中,慶國民和妻子樑愛如以及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兒慶笑笑坐在大廳吃飯,慶國民的妻子樑愛如是個頗爲妖媚的女人,穿着一套性感的套裙,看上去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她是慶國民的後妻,那個小女孩則是慶國民和她的骨肉,而慶強和慶諾卻是慶國民和前期所生。
樑愛如往慶國民的碗裡夾了一塊紅燒肉,弱弱的說道:“老公,我經營的那個化妝品店經常有人來搗亂,你什麼時候去看看嘛!”
慶國民不耐的說:“這種事讓慶強去處理不就可以了。”
樑愛如說:“那我去找他商量一下。”說着便放下碗筷朝樓上走去。
樑愛如走進慶強的房間,此時慶強正坐在電腦前面玩遊戲,樑愛如走進去關上門便出聲道:“慶強,找你說個事。”
慶強回頭見是樑愛如,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抱住樑愛如,淫笑着說:“怎麼,小騷騷又癢了?”
“哎呀,你爸在樓下呢。”樑愛如嬌媚的說:“我是你後媽,別這樣。”
“我管他在不在呢。”慶強一手捏着樑愛如肥沃的翹臀,一手攀上她的酥胸揉捏了起來,笑着說:“反正咱兩又不是第一次了,兒子現在想要後媽了!”
“死相。”樑愛如面露春色,小手摸着慶強的胯下,摸着那根硬邦邦的傢伙,下面已經水漬氾濫了。
樑愛如只是個三十歲不到的女人,嫁到慶家之後慶國民那個老傢伙根本滿足不了年輕欲旺的她,在一個慶國民不在家的晚上,慶強偷看她洗澡然後把她推到之後,她便和慶強勾搭上了。
樑愛如覺得揹着丈夫慶國民和慶強做.愛有說不出的刺激,而且慶強每次都將她喂得飽飽的,讓她有些難以自控,那個女兒到底是慶國民的還是慶強的,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慶強一邊脫去樑愛如的衣服,一邊挑逗的說:“媽,你想不想要兒子的**。”
“想。”
慶強挑逗的說:“媽媽想什麼?”
“想兒子幹我。”樑愛如裸露着嬌軀躺在軟軟的牀上,閉着雙眼,嬌喘連連,擺動着下體迎合着慶強的動作,一副淫娃蕩婦的神態。
慶強也脫光了衣服,一對狗男女呈六九式互相幫對方口.交,一陣漏*點過後,樑愛如已經浴火焚神,嬌喘着說:“兒子,快點給媽媽,老公,好老公,我要你進來,快點給我嘛。”
“小騷貨,每天都要喂一次。”慶強用下體摩梭着樑愛如的私密處,將樑愛如挑逗的一個勁的挺起小腹,想要慶強的大傢伙進入她的私密處。正當慶強要挺槍直入的時候,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他煩躁的拿起電話怒道:“喂,你他媽是誰,如果沒什麼事,老子廢了你。”
電話裡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慶強的臉色陡然大變,心道,出事了,剛掛斷電話,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轟隆的引擎聲,他來不及穿衣服便跑到陽臺邊上探頭往下面一看,這下臉色更是變得煞白,只見十來輛摩托車和一輛銀白色的保時捷停在家門口,車燈將周圍找的亮如白晝。他急忙退回房間,快速穿好衣服。
樑愛如慾火難耐,紅着臉說:”兒子老公,你要去哪啊,我要你,快點給我。”
“現在沒空餵你,我得走了。”慶強穿好衣服便快速奔了出去,現在逃命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餵你這個小騷貨。
王華從保時捷裡鑽出來,又從後座把半死不活的慶諾從車裡提了出來,一腳重重的踹向慶家宅院的大鐵門,‘哐當’一聲大響,將裡面的慶國民驚動,他走到院中大聲問:“誰啊?”
王華淡淡的說:“送你的寶貝兒子回來。”
慶國民不疑有他,讓幾個保衛將門打開,然而眼前的情景卻讓他驚出了一聲冷汗。
王華提着慶諾的身體重重的向前一拋,斷手斷腳的慶諾像是一個沙包一般落在慶國民的腳下,慶國民看着腳下有如一灘爛泥般的兒子,臉色變得慘白,“小諾,你怎麼了。”
“是他們。。”慶諾艱難的轉頭看着王華,“爸,你要幫我報仇。”
慶國民看着七八個保衛,指着王華,怒道:“愣什麼,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