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把剷車的大燈打開,照着劉三子,我扶着小鼠子站在剷車上,他衝着那些躲在屋子裡的人喊着“老少爺們,都出來看看,劉三子藉着倖存者聯盟的名義召集我們,實際上是想讓我們給他賣命,成就他當亂世皇上的夢,俺們都被他騙了,張濤他爹,你家張濤並不是逃走了,而是被劉三子偷摸的給整死了,還有李大哥,你弟弟也不是和小翠私奔了,也是被劉三子弄死了,我有證據,我知道屍體埋在哪,俺們所有巡邏隊的人都可以作證,俺們對不起你們啊……”說着咕咚一聲跪在了剷車的車蓋子上,咣咣衝着對面磕頭,聲淚俱下,小鼠子這些話一說完,立刻出了效果,還在地上廝打的倆胖娘們,立刻停了手,走過來問小鼠子說:“小鼠子,你說的可是真的?那俺家你強哥……”小鼠子眼淚汪汪的看着胖娘們說:“嫂子,強哥因爲知道劉三子的陰謀,被劉三子活活的給扔護城河裡給淹死啦,不信你問他們……”說着小鼠子指了指那些投降被押過來的人,幾個跪在地上穿警服的人連連點頭說:“對對,俺們都作證,其實俺們這些人都知道劉三子的陰謀,可是俺們也不敢說啊,俺們怕挨報復,俺們怕俺們的家人受牽連啊,就今天晚上,俺們還聽見槍聲,劉三子派人把馬新給殺了,就扔俺們門口了,俺們知道這是給俺們的下馬威啊……”
“劉三子你不是人,老孃我活啃了你……”大胖娘們哭着就撲了過去,伸手掐住劉三子的脖子,張嘴就咬了下去,疼的劉三子滿地打滾想掙脫胖娘們,可他那小體格哪裡是這胖娘們的對手,幹使勁也掙脫不了,活生生被胖娘們在臉上咬下來一塊肉,疼的劉三子連連求饒,不停地往我們後面躲,這時那些躲在屋子裡的人也走了出來,把我們圍在了中間,小鼠子哭着說:“老少爺們,要不是這些兄弟敢來跟劉三子叫板,俺們還不知道啥時候敢把這些事和你們說啊,劉三子用謊話騙了我們,用各種身份欺騙我們,就是怕我們造反啊,他偷摸的殺了那些跟他作對的人,就是想讓自己在這亂世裡當皇上……”正說着呢,杜凱從遠處扛着那個女人走了過來,擠進人羣裡,把那女人扔地上看着我拍了拍手,笑着說:“這娘們真他媽能打,我操,可累死我了……”我看了看那女人,二十歲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來是會功夫的樣子,現在已經被杜凱打的鼻青臉腫,我蹲下來一把拉過劉三子說:“快,老實交代,你們到底是什麼組織,有什麼企圖……”劉三子此時已經被胖娘們嚇破了膽,連哭帶喊的就全部交代了,原來在亂世還沒爆發的時候,有一部分南方經商的在北京做生意,劉三子和這些人有生意上的往來,亂世爆發後,那些南方人裡只有少數的幾個人倖存了下來,無意間找到了劉三子,閒聊間兩邊人就說到了爲什麼不趁着亂世乾點大事,等着一旦以後社會恢復正常了,自己就可以成爲新中國的開國元勳了,就算當不上大官,當個亂世皇上也好啊,幾個人一經商量,只有劉三子最合適站在舞臺前,無論從年紀,樣貌和舉止上,劉三子都有一種大領導的感覺,而偏偏劉三子也有這種野心,思來想去就用倖存者聯盟的幌子來召集倖存者,而爲了能召集到更多的倖存者,那些南方經商的倖存者也分散在東部中國的各個城市裡,不斷的發展着自己的罪惡事業,凡是有服從的一律重用,不配合的一律排除掉,不斷地爲自己的罪惡事業尋找着新鮮血液。
聽到這裡大家都恨得牙癢癢,我看不殺劉三子不足以平民恨,殺了他可以解決很多事,還可以讓我們在這羣人中的威望大增,一不做二不休,衝着這些人說:“老少爺們,劉三子我就交給你們了,你們願意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剛說完杜凱趕緊又把那女的拉了起來一使勁抗在了肩膀上,大家對杜凱的舉動都表示疑惑,杜凱笑了笑說:“這娘們還有用,咱們還得從她嘴裡弄出來那些人的下落呢……”
局勢緊張,也就沒管那女的,這些老百姓一見劉三子已經躺在了地上,又聽小鼠子和那些巡邏隊的證詞,頓時火冒三丈,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老百姓羣起攻之,劉三子被活活的打死在當場,看着有些殘忍,但此時根本不是可以有憐憫之心的時候,在老百姓打死劉三子後,一個老者對小鼠子說:“孩子,快帶俺們去找那些可憐的娃,他們得入土爲安啊……”小鼠子從地上爬起來喊着眼淚點了點頭,胖子等人留下來看守那些俘虜,我和張敏還有林曼曼等人開車帶着小鼠子以及一些老百姓,連夜去了城裡幾處埋葬屍體的地方,接着汽車的燈光,三下五除二就把幾具屍體挖了出來,老百姓一見狀,抱頭痛哭起來,場面甚是悲慘,後又碾轉了其他幾處,一共挖出了十多具屍體,這時天也已經亮了,忙碌了一晚上我也有些累了,看着他們在處理十幾具屍體,我悄悄的和張敏林曼曼她們在附近找了一個空房間臨時休息了下來。
躺在牀上回憶着昨晚的發生的事,對張敏林曼曼她們突然殺到有些不解,就歪着頭問林曼曼她們怎麼突然間跑來了,林曼曼笑着說:“不爲了別的,就爲了你,怕你出事……”張敏在旁邊也說:“是啊,我還年輕,我可不想當寡婦……”我笑着挑逗她們說:“是不是怕我死了守活寡啊?”張敏一臉淫笑的站起來一邊看着我說:“是啊,我怕你死了我們就找不到像你這樣能幹的爺們了……”邊說邊脫着衣服,我心想這個小浪娘們,看來是好多天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有些耐不住了,反正我也憋了好多天,是時候發泄發泄了,而林曼曼和童童見張敏脫衣服,也知道要幹什麼,都紛紛把衣服脫個精光,爬進了被窩裡。
我正趴在張敏身上奮力的抽動着,童童和林曼曼在旁邊不停的撫摸着我和張敏,突然聽見隔壁房間傳來女人誇張的聲,四個人突然停止了動作,紛紛側耳傾聽,很明顯,隔壁房間裡有人正在搞那事,張敏躺在我身下一臉疑惑的問“隔壁是誰?怎麼這個時候在搞……”林曼曼乾脆光着身子從被窩裡爬出來,把耳朵貼在牆上偷聽着,隔壁除了女人發浪的呻吟聲和的撞擊聲外,別無其他聲音,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干擾,雖然我還趴在張敏身上,某處還在交纏,但已經沒了興致,張敏也很好奇,推開我也趴在牆上聽着,自言自語說:“這剛打完仗,就來幹這事,這人心情也真不錯……”我笑着說:“你不也是,剛打完就拉我來開房……”張敏和林曼曼白了我一眼沒說話。
童童則和我繼續趴在被窩裡,見張敏已從我身下溜走,像好不容易搶到一塊骨頭的小狗一樣,整個人埋進被窩裡,張嘴就把我含住了,沒幾下又生機勃勃,悄悄的騎在我身上,交合在一起,等張敏反應過來時童童已經閉着眼睛在享受,嘴裡低聲呻吟着,張敏小聲罵了句“小****,這麼快就搶走了……”但也沒多說什麼,翻身拉着林曼曼穿好衣服就偷偷出去了,因爲正和童童享受魚水之歡呢,也就沒理會她倆,久旱逢甘霖,雖然剛剛和張敏有過一次沒完結的激情,但此時被童童蘿莉的身軀一刺激,金槍不倒,不時變換姿勢,體位,和童童在牀上肆無忌憚的糾纏着,好不痛快,在最後童童全身強烈的抽搐和強烈的呻吟下,將億萬子孫如數交給童童的身體,這才雙雙癱軟在牀上。
剛想好好休息一下,張敏和林曼曼又突然推開門闖了進來,一臉壞笑的說:“快起來,快來看看,你猜對面屋裡的人是誰?”我左手拿着煙,右手摟着童童,一邊揉捏着童童的胸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誰啊?”張敏見我愛答不理的回答她,走過來一下子把我摸着童童胸部的手拉掉說:“你怎麼這麼墨跡,讓你來看看就快點來唄,你沒摸過啊……”很顯然張敏是有些小吃醋,反正我也激情過了,也怕張敏和林曼曼倆人在給我來個第二次第三次,趕緊也穿好衣服跟着出去,到了隔壁房間門口,張敏輕輕的推開門,示意我們輕點腳步,然後領頭走了進去,從臥室的門縫裡我既然看見了牀上是杜凱和那個功夫女,此時杜凱和功夫女正沉醉在男女之歡里根本就沒察覺到我們在偷看,還在功夫女身上奮力的活塞運動着,而功夫女則把兩條雪白的大腿搭在杜凱的肩膀上,閉着眼睛舔着嘴脣享受着,呻吟聲一陣高一陣低,一陣緊促一陣緩慢,我心說杜凱怎麼會和敵人搞在一起呢?就算是飢渴難耐了,也不至於分不清敵友吧,不過也不難理解,從杜凱和功夫女打在一起時,杜凱好像就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某種奇妙的感情,後來在衆目睽睽下又把功夫女抱走了,難不成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
這也不可能啊,功夫女是和劉三子一夥的,從偷聽他倆談話間可以看出來,這女的是劉三子的“上級……”,覺悟應該高於劉三子啊,怎麼可能會和杜凱鬼混在一起?看着眼前的男女肉慾,絲毫沒有一點的激情感覺,甚至有是越看心理越是有更多的疑問,不過林曼曼和張敏則是看的興高采烈,時不時的倆人還露着淫笑對杜凱指指點點,我趕緊捅了捅張敏和林曼曼,示意趕緊出來,她倆戀戀不捨的跟我走出了房間後,就用責怪的口吻問我爲什麼要出來,我皺着眉頭說:“你倆還看的這麼給勁,不覺得奇怪麼,杜凱怎麼會和這個女人上牀?”林曼曼不以爲然地說:“男人麼,飢渴難耐,這有什麼好懷疑的……”張敏也說:“你管那麼多呢,弄的也不是你的女人,你管那麼多幹嘛……”我對她倆的回答無言以對,着急的說:“你倆知道這女的是誰不?”張敏看了看我說:“是誰?女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