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和馬小玲竟然還有娃娃親,想我鄭浩淼活了十幾年,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是那種見到女生就會臉紅的害羞的人,以前我還擔心自己以後會找不到女朋友,單身一輩子呢。
現在可不用擔心了,馬小玲哪裡都好,就是脾氣有些暴躁。不過我相信,以後我一定可以感化她的。
這麼想着,我把爺爺的日記放到了枕頭下面,然後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馬小玲成爲了我媳婦,被我管的服服帖帖的,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向西,我讓她打鉤,她不敢去追雞。這感覺,倍兒爽!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現自己的枕頭都是溼的,絕對是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笑得合不攏嘴,流了口水。
起牀之後,我發現馬小玲還在沉睡着,眉頭緊皺在一起,應該是做了什麼噩夢。
黃龍道長也是早早起牀了,出去買了兩個人的早餐,他一份,我一份。
我們兩個悶頭吃着豆漿和油條,不到五分鐘,三根油條和一大碗豆漿就被我吃光了。
然後黃龍道長和我出門了,今天我們還有事要做,昨天答應了木易隊長,今天要幫忙救他那個中了屍毒的隊友。
金盛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只要提取出他體內的血屍精血就能治好屍毒。
昨天已經去過了木易隊長他們那個特別行動小組,我和黃龍道長吃過了早飯就溜溜達達走了過去。
我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黃龍道長正要給木易打電話讓他通知門口的警察放行。誰知道木易隊長竟然站在門口迎接我們兩個,還真是奇怪了,木易隊長怎麼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要來?
黃龍道長笑臉迎了上去,這次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錢也快到手了,他怎麼能不開心呢。
“木隊長,怎麼勞你大駕親自在門口迎接呢。”
木易轉過身來,看到木易重重的黑眼圈,昨天一定熬夜熬的很晚,大概是因爲自己中毒的隊友有救了,興奮的睡不着覺吧,很有可能是他昨晚一直守在這裡,害
怕金盛逃跑吧。
“啊,黃龍道長,你這麼早就來了。”木易有些吃驚。
明顯,是我和黃龍道長想多了,人家根本不是特意出來迎接我們的。
而且,木易隊長臉上還帶着一絲愁容,事情不對勁!
“木隊長,怎麼了?看你臉色有些難看啊。”
木易把事情和盤托出。
昨天夜晚,醫院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木易去醫院看望自己的隊友的時候,聽見醫院裡面剛剛出生的所有嬰兒同時大哭着,無論護士怎麼哄都哄不好。木易當時也沒在意,覺得可能是聽到了其他嬰兒在哭,所以他們就一起哭了。
可是,等木易看望了自己的隊友之後,卻發現醫院的走廊裡面變得死寂。前一秒鐘還是吵鬧的嬰兒的哭聲,下一秒鐘卻變得異常寂靜,而且所有的值班護士和一聲都匆忙地奔跑着。
木易拉過一個護士問了一下,結果,昨天夜裡那些纔出生沒多久的嬰兒竟然全都突然死亡,沒有一點徵兆。
有人懷疑是醫院在嬰兒的奶粉或者其他環節出現了問題才導致嬰兒死亡的。
可是,剛剛醫院傳過來的化驗結果表明醫院方面並沒有任何出錯的地方。
“走吧,咱們先去醫院看看,我去解掉屍毒,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邪祟在作怪。”
醫院裡面,有幾個家屬正在哭喊着要醫院給個解釋。
醫院也很無奈,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很苦惱,只能和家屬解釋着,嬰兒突然死亡的事情還在調查中。
突然,我的耳邊傳來了一些聲音。
桀桀桀
“你們聽到了嗎?”我好像聽到了瘮人的笑聲,可是看到茫然的木易還有黃龍道長,我只能撓撓頭,當做是自己幻聽了。
我們繼續向前走了。
桀桀桀
耳邊又傳來了同樣的笑聲,我猛地回頭看了一眼,一隻渾身長着毛髮的和嬰兒差不多大小的東西從後面的走廊裡面一閃而過。
“道長,我好想看見了什麼。”
我和黃龍道長講了剛剛我聽到和看到的事情。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只是一隻狗或者貓什麼的吧。”
“走吧,我們先去解屍毒。”
我也感覺可能是我太緊張了吧,自從知道我是命缺之人之後,我總是感覺周圍怪怪的,陰森森的。
金盛是被放在病牀上面推進來的,爲了避免被普通人看到,只是對外宣稱是個有傳染病的病人。
黃龍道長拿出了一個灰不溜秋的陶罐子,陶罐子裡面裝了一些土,可是這些土裡面卻散發着腥臭味。
我捏着鼻子,這股味道實在是太臭了,就連木易也是偏過頭去咳嗽了幾下。
黃龍道長瞪了我一眼,罵道:“你懂什麼?這裡面的土可寶貝的很,知道亂葬坑嗎?這些土可就是從那裡帶出來的,亂葬坑的泥土可是屍變的剋星,我要用這泥土取出金盛體內的血屍精血。”
黃龍道長小心翼翼地從陶罐子裡面取出了一點亂葬坑得泥土,然後放到了金盛的眉心處。
嘶嘶嘶
金盛的皮膚就像遇到了遇到了硫酸一樣,迅速腐爛着。
然後,一滴青黑色的血液慢慢從金盛的眉心滲了出來。
我小心翼翼地拿過一個玻璃瓶,把這滴精血放了進去。
“三水,你等一下出去給我弄一點狗中黃和黑貓的鬍鬚。這精血的屍氣太大了,人根本承受不住。我需要這兩個藥引子來中和其中的屍氣。”
我點了點頭,這兩樣東西也不難找。
木易愣住了,問道:“黑貓的鬍鬚我知道,而且我家裡就養了黑貓,這不難找。狗中黃到底是什麼?”
“狗中黃是別稱,其實就是狗屎。狗中黃的污穢能夠減少屍氣,很多藥引子裡面都用得到。”
我和木易分頭行動,我去搞狗中黃,他回家去弄黑貓的鬍鬚。
重新走到醫院的走廊裡面,我似乎又聽到了什麼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