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王濟道老先生得知了一些通天教在針對我的秘密,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的時候,通天教就派出了鍾長樹,殺死了王濟道老先生。
我眉頭緊皺起來,通天教平白無故的,對付我做什麼?我好像和通天教沒什麼仇恨吧?
並且看王濟道老先生的日記,顯然通天教是因爲我開始學道術後,開始有的其他的活動。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艾唐唐在一旁看完後,也不開口說話了。
劉富貴說:“王濟道應該就是被這個什麼通天教害死的。”
“明白了,你弟揍了王濟道老先生一頓,我打他一頓,算是幫王濟道老先生還的,有你這麼一個哥哥,好好的乾點正經生意多好。”我說:“我倆可以離開吧?”
劉富貴點頭:“隨時可以。”
我拉着艾唐唐,走出這間屋子後,要回了三清化陽槍,便走出了公安局。
“通天教怎麼會針對你呢?”艾唐唐出了公安局,就忍不住問我。
“我也不知道。”我搖搖頭。
艾唐唐問:“我父王肯定知道,不然我幫你問問父王?”
“算了,你回一趟魔界太麻煩了。”我搖搖頭,說:“先回家吧。”
這時,我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孫小鵬這小子打過來的。
我接起電話,孫小鵬就在電話那頭說:“喂,阿秀,我們已經到重慶了,準備去收拾酒吞童子,你感興趣不?”
“一點也不感興趣,反倒是我想讓你幫個忙。”我說。
“什麼忙?”孫小鵬問。
“幫我調查一下,看看通天教到底在搞什麼東西。”我把王濟道老先生的事情給孫小鵬說了出來。
孫小鵬聽完後,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才說:“這件事情我會好好幫你調查一下,你在哪呢,趕緊滾出來,我告訴你通天教我知道的所有事情。”
“哥們,現在老子道法全沒了,你還指望我過來幫你打酒吞童子?”我笑罵道。
孫小鵬在電話那頭說:“呸,老子嶗山高手如雲,還需要你來幫忙,我是真的突然想起點事,你在哪呢?”
“我在墊江呢,回來看看我爸。”我乾笑了一下。
“我去,之前給你打電話還在重慶,我一到重慶就跑墊江去了,特麼的,你小子,趕緊回來,我就在你們這中藥鋪等你。”
說完,孫小鵬掛斷了電話。
我是的確不想攙這個渾水,不過想起孫小鵬所說,告訴我通天教的事,考慮到這一點,我和艾唐唐回了一趟家。
不回去不行,青鸞火鳳還在家裡呢,回家後,我帶上了青鸞火鳳,然後和我父親告別。
我倆上了客車,趕回了重慶,等到達重慶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了,天漸漸暗淡了下來。
我和艾唐唐終於回到了中藥鋪。
此時孫小鵬正坐在中藥鋪中,翹着二郎腿,叼着煙,笑嘻嘻的看着我和艾唐唐。
“你還等着呢?沒去抓酒吞童子?”我笑着問。
孫小鵬搖了搖頭:“湊那熱鬧幹什麼,我們嶗山那麼多人,也不差我一個,對吧?”
我坐到了沙發上,艾唐唐抓着青鸞火鳳塞進籠子裡面。
孫小鵬撇了一眼,驚訝的問:“這倆鳥是什麼玩意,好像從來沒看到過。”
“青鸞火鳳,聽說過嗎?”我笑着問。
孫小鵬一聽,臉上露出驚訝,說:“你忽悠我呢?就這倆破鳥,是傳說中的青鸞火鳳?”
“行了,我大老遠的跑回來,可不是回來和你聊家常的。”我道:“通天教怎麼個情況,說吧。”
孫小鵬摸了摸鼻子,說:“王濟道真的寫了,是你開始學道術後,通天教纔有了其他的動作?”
“我沒事騙你做什麼?”我點點頭。
孫小鵬聳了聳肩,道:“通天教自古以來就存在,具體什麼時候出現,已經不可考究了,即便是我們嶗山,對通天教的瞭解,也是少之又少。”
“通天教不像缺月這樣,一直在爭權奪利。”孫小鵬摸了摸下巴:“王濟道倒是沒說錯,在你學道術之前,通天教一直沒有任何動靜。”
“我們嶗山只知道有通天教的存在,至於存在了多久,在幹些什麼事,卻全部不得而知。”孫小鵬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通天教一直以來,都很低調,甚至沒派這些弟子出來過。”
“算起來也確實是你學道術那一天,通天教便開始有了行動,他們的弟子,開始頻繁的出現。”孫小鵬說:“據我們嶗山艱辛的調查,他們的教主,叫神無雙。”
“神無雙?”我眉頭皺了一下:“這麼囂張的名字?”
“嘿嘿,那可不,不過我也就知道他叫神無雙,而其中三弟子鍾長樹,四弟子張保歡,五弟子,趙雅紫,你應該都見過。”孫小鵬說:“他的這些弟子,一個個本領其實也算不上多高明。”
我道:“可是我聽說通天教實力很強,不是說,羅方只有成爲萬魔之王,纔有實力從通天教手裡搶走趙雅紫嗎?”
“通天教實力其實也就一般,真就算起來,比缺月好一些。”孫小鵬頓了頓說:“可是他們教主,神無雙卻是一個猛人,與其說羅方成了萬魔之王才能從通天教手裡帶走趙雅紫,不如說是從神無雙手裡帶走更合適。”
“神無雙有這麼厲害嗎?”我忍不住問。
孫小鵬嘿嘿一笑,說:“你猜猜這神無雙多牛。”
“怎麼個牛法?”我問。
“我們嶗山在明朝的時候,就跟通天教打過交道,他們當時的教主就叫神無雙。”孫小鵬嘿嘿笑道:“也就是說,這個神無雙,最起碼,是從明朝時候活到現在的老妖怪。”
我一聽,驚訝的問:“當時之前我聽誰說過,通天教的教主是個老妖怪,不過也只是說只有一兩百歲啊,怎麼會這麼久?”
“外面傳的神無雙都是一兩百歲,只有我們嶗山清楚,這神無雙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而且實力很恐怖。”孫小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