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忌獨家首發/Chapter 46 木箱
哄着蔣青青入睡了,玖落落離開她的房間,白一零不在外面,不懂去哪裡了?
玖落落腦海裡浮現一個身影,鬼使神差的來到盡頭的房間,伸手敲門了。
門無聲無息的打開,凡剎探頭出來,看到是玖落落,就拉玖落落進去,關上門,走廊沒有人,這個房間是監控器的死角,不會有監控記錄。
“凡剎?你在躲什麼人麼?”玖落落看着凡剎,有些疑惑的說着。
“沒有,職業病而已。”凡剎冷淡的說着,走到沙發上坐着。
“嗯,那個…那天,是你救了我對吧?”玖落落看着凡剎,他的手臂受傷了,打着繃帶布,小步的走到沙發旁,坐在他身邊。
“你怎麼知道是我救你呢?帶走你的是那個刑警白一零,可不是我。”凡剎冷淡的說着,慵懶的靠在沙發靠枕上。
“是你來了,救下我的,我不會認錯人的,你的氣息我能認出來。”玖落落認真的說着,那天聽到的聲音就是他的,雖然後面被他打暈過去了。
“那你是來找我做什麼的?要感激的以身相許麼?”凡剎幽幽的說着,伸出手抓住玖落落的手,用力一拉,拉進懷裡,手指挑一下她的下巴。
“只是確認一下,想要謝謝你,誰要以身相許啊!”玖落落伸手推開凡剎,臉色微紅的離開他的懷裡,但是沒怎麼用力,怕弄疼他的傷口,而且他也不是用力的抱着自已,只是手搭在自已身上。
“沒事,你就離開。”凡剎冷淡的說着,站起來,走進房間,關上門。
“我…”玖落落看着那關閉的房門,低下頭,微微嘆氣,只好離開了。
房間裡,凡剎手捂着心口,一臉痛苦的神色,身體佈滿青筋,搖搖晃晃的走到牀邊,打開牀櫃,拿出一支裝滿液體的針筒,朝手臂注射進去。
隨着液體注射進入血管,青筋慢慢褪去,身體的劇痛感也慢慢的下降。
玖落落下樓,看到白一零在跟誰打電話,但是,看到自已後,就掛斷了,是誰的電話?這麼秘密?
“那個…你先忙,我回學校了。”玖落落安靜的說着,看一眼白一零,心裡有些複雜,那天發生的事,自已也聽青青說了,那天,一零捨棄了自已,而選擇救這座學校的師生,他沒錯,他做的是對的,犧牲我一個人,換無數人生存,這是好事。
“我送你。”白一零失聲說道,伸手抓住她的手,沒讓她走,發現自已有些急了。
“嗯,謝謝。”玖落落點點頭,說着,任由他拉着自已的手,跟着他上一輛的士。
車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白八哥歪歪頭看着這兩個人。
玖落落偷偷看一眼白一零,他好像在想什麼,有些出神了。
帝都大酒店離市高中並不遠,很快就到了,玖落落下車,最後看一眼還在車上發呆的白一零,沉默不語的走進學校。
出租車上,當白一零回過神來,旁邊的座位空蕩蕩,只剩下催促的司機。
白一零下車,看着罵罵咧咧的司機收到錢,直接開車走了。
“傻小子,現在幹嘛去?學生妹都走光了!暑假耶!你不是有假期一個星期麼?去海邊!看美女比基尼!比基尼!”白八哥飛在半空中,叫着。
看着街上的人看過來的奇怪目光,白一零沉默不語,安靜的離開,遠離這隻丟人的鳥。
玖落落回到宿舍裡,蔣青青已經住在帝都大酒店了,而羅筱高考完後,也離開了,至於凌月,不見她在宿舍,不懂她走了沒有。
爬上牀,整理自已的東西,其實也沒有多少東西,只有兩套換洗衣服,還有一張銀行卡,又爬下牀,好像自已有個行李箱,半蹲下來,從下鋪牀底下拉出一個箱子,這是一個木箱,上面鋪着厚厚的灰塵,還有一個標籤,上面有自已的名字—玖落落。
拿着紙巾仔細的擦乾淨木箱,木箱很重,不知道裝着什麼?
玖落落站起來,關好宿舍門,反鎖上去,拉上窗簾了,這才蹲下來,看着木箱是上鎖的,只是…鑰匙在哪裡?
腦海裡一片空白,微微嘆氣,站起來,在宿舍裡翻找着自已的東西,可是牀上牀下都翻遍了,都沒有看到一把鑰匙。
玖落落坐在木箱上,看着這個宿舍,會藏在那裡?擡頭看着牀鋪上的海報,仔細的看着,有些不平。
玖落落站起來,爬上去,伸手去摸牆上的海報,輕輕的撕開膠帶,將海報取下來,一把生鏽的鑰匙掉在牀上。
拿起這把生鏽的鑰匙,連忙爬下牀,將鑰匙插進去,輕輕一扭,鎖頭開了!
玖落落高興的拿下鎖頭,非常好奇自已的木箱裡到底裝着什麼!這麼重,一定裝了很多東西,而且,這種老式木箱,現在沒有人使用了。
這時候,一陣敲門聲,還有聲音傳來,“落落?是你在裡面麼?我是凌月!”
凌月回來了?!玖落落連忙站起來走過去開門。
“落落,你幹嘛反鎖門?在做什麼?”凌月走進來,抱怨着,同時,也看到地下的木箱,微微皺眉,心裡忍不住猜測着,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沒什麼,在整理東西。”玖落落說着,又繼續蹲下來,要打開她的木箱,雖然被打斷了,但是好奇心更重了。
凌月看着關上的門,拉上的窗簾,看着玖落落要打開她的木箱,裡面裝的是什麼?同時,心裡也起了一個念頭,這是絕佳的機會,沒有人,可以毫無顧忌的殺她!
手摸進衣服裡,拿出腰間佩戴的匕首,慢慢的走進她,她背對着自已,在打開她的木箱。
玖落落的手觸摸着這木箱,慢慢的打開這木箱。
玖落落輕“咦…”一聲,看着這偌大的木箱裡只放着一本日記本和一臺筆記本電腦,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了。
而凌月手中的匕首停在她的後脖子上,看着她水靈靈又好奇的眼眸,突然有些不忍,她真的是那個殺死自已姐姐的兇手麼?也許她們只是長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