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來人便是王永佳的妻子,江美雯的妹妹——江美婷。
眼看他們在別墅前糾纏不清時,江美婷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過來,一把推開花木晴距離王永佳不遠的腦袋瓜,嘴裡嚷嚷着,“賤貨,你敢勾——引我老公。”
被推力推倒在地的花木晴這才見清楚江美婷的真身,她指着她,驚訝地結結巴巴,大叫出聲,“大大大……大甲蟲。”
隨着花木晴的手勢,江美婷疑惑的看向全身,確定無恙後,很淡定的看着花木晴,“上哪兒找這麼美豔的甲蟲。”隨即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被帶進溝裡,她指着花木晴,重新質問道,“你幹嘛勾——引我老公?”
花木晴對於江美婷的質問感到冤枉,簡直比竇娥還冤,她立馬站起身來,指着一直躲在江美婷背後的王永佳,“應該去問你老公對我做了什麼。”
站在一旁的王永佳見情勢不對,立馬彎腰撿起掉落在地的手機,把它放在手上,雙手掩護在後,嘴上不依不撓,“你老公……啥也沒做。”說完,還自以爲能瞞過妻子,洋洋得意的笑了起來。
自知自家老公是啥德行的江美婷,怎麼可能錯過他的一舉一動,她霸道的從他手上搶過手機,拿起來一看,嚇了一跳,“屁屁……”
“手癢了點……”一旁的王永佳立馬傻笑道。
“蠢貨!”大甲蟲根本就聽不得他的藉口,揪過他的耳朵,用力的甩出去,沒想到這麼一甩,小小身子的他往花木晴的腳上摔去。
王永佳即使在妻子面前,依然色性不改趁機揩油,他雙手緊緊地抱住花木晴的小腳不放。
花木晴急忙用雙手推開他,哪知任她怎麼推怎麼使勁也不動分毫。
王永佳小小的身子漸漸地站了起來,對着花木晴哭訴道,“老婆,救救你老公。”
“老婆?”大甲蟲聽見他的話,走了過來。
王永佳依然對着花木晴哀嚎,“老婆,救救你老公。” шшш¤ ttκá n¤ c o
大甲蟲也不生氣,掰開王永佳抓住花木晴的手,捧過她男人的頭,輕聲問道,“老公,還認得你老婆嗎?”
“認得,認得。”王永佳狀似乖巧道。
“蠢貨。”大甲蟲伸出她那雙同樣肥顫顫的大腳,對着王永佳的下巴,準確無誤的踢了下去。
王永佳的身子在草坪上滾,滾,滾了三圈,捂住自己被踹的下巴,痛苦的呻-吟。
即便是這樣,大甲蟲還是不解氣,她怒罵出聲,“我擦,我老公怎麼會是這種貨色?”
王永佳在地上亂刨,雙手舉高,對着花木晴求救,“小美人,救救我。”
眼見自家男人向一個外人,還是漂亮的女人求救,大甲蟲立馬把苗頭轉向花木晴,“你也想捱揍是不,捱揍?”
花木晴嚇得連忙擺手,“不不不……我這就走。”接着,飛也似的逃出案發現場。
書房裡,左辰安正和龔天佑談的起勁兒時,發現一份文件忘了拿,便走到樓下自己的車子裡查看,他用鑰匙打開車門,左辰安鑽進車子裡,發現車子的後座有着他想要文件,哪知後座堆積的文件太多,不小心碰到了,文件一一散落在車上。
左辰安將身子全部擠進車子裡,關上車門,彎腰低下,把掉落的文件一一撿了起來。
而正在這個時候,從大甲蟲他們那裡逃過來的花木晴確定站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才捂住自己受驚嚇的胸口,拍拍胸膛。不能怪她,實在是她被嚇壞了,那個女人太彪悍了!
眼角瞥見停在不遠處的一輛白色私家車,花木晴自言自語道,“見識下這車是誰的?”
點點頭,確定四周無人後,明目張膽的靠近車子,她趴在車窗上,因爲車窗是暗色的,外面看不到裡面,她需要貼近車窗才能看明白。花木晴擠壓着臉,鼻子因爲弧度的關係,直接貼靠在車窗上,形成一個典型的‘豬八戒’的豬鼻。
在車子裡面正在找尋文件的左辰安,一不小心被車窗上的‘豬頭’嚇到了,反應過後,左辰安的視線隨着花木晴的動作望過去。
“咦,沒人啊!”花木晴疑惑道,因爲看不見裡面的事物,她就更大膽起來,走到車前窗,靠近玻璃哈氣一下,藉由玻璃的水汽,用右手在上面寫字,“你……沒……有……”
知道花木晴的小動作,左辰安一副‘你被逮着了’的表情,從另一車門下車,他悄無聲息的站定在花木晴的旁邊,神色自若的看着她的一舉一動。
擺個帥氣的姿勢,左辰安把手放在車頂上,“寫什麼呢?”
“我在寫這車的主人沒禮貌!”很自然地,花木晴脫口而出,絲毫沒有意識到陌生人的存在。
“啊……”左辰安恍然大悟。
花木晴正要把手重新寫上字,突然明白了爲什麼會有人跟她講話這麼荒謬的事情,她顫悠悠的轉過身子,看見車子的主人竟然是他時,花木晴驚訝的差點掉了下巴。
回想起那天在酒吧裡頭的一幕幕,她尖叫掉落臺下,是他抱住了她,以免她跟大地母親來個親密接觸,再到後來的以身相救以及他那段傷人自尊的話,花木晴在心裡思索着,“這不是酒吧裡認識的那個愛教訓人的傢伙嗎?冤家路宰啊,他還記得我嗎?”
雖然在當天晚上,烏漆抹黑的,不認得他的車子,但是也見過他的人。不管現在他認不認得出她來,她最好還是逃開爲妙。想完,花木晴手腳迅速,立馬抱住頭,轉身就要離開有他的地方。
眼見這女人就要鬼鬼祟祟的從他身邊逃開,左辰安趕忙叫住了她,“喂……”左辰安追上她的腳步,扯住她的雙手,“回去給我擦乾淨,擦乾淨了。”
花木晴極力抱住自己的頭,不讓眼前的男人看到,無奈手被抓住了,掙脫不了,也逃不出去。
要是被他發現了她就是曾在酒吧裡被他救過的人,那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