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剛剛從四季酒店路邊離去的黑色轎車裡散發出一陣鬨笑聲。
只見與墨小生起過沖突的白格子西裝男此時正靠在座椅上優雅的點上一支雪茄,恨恨的笑道:“這個傻逼,以爲今天晚上出盡了風頭,看老子以後怎麼玩死你!”
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他就來氣,沒想到墨心雪顏的這個墨總還真有兩下子,竟然還他媽的會看病!
爲了出氣,他便趁着墨小生和湯浩還沒出來的功夫,叫着司機把湯浩的車給他劃了。
“老闆您這招太損了,真解氣!”
前排的司機滿是佩服的說道。
“操 你 媽 的,你說誰損呢!”
白格子西裝笑罵着衝司機頭上扇了一巴掌。
“咚咚咚……”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車窗的聲音。
白格子西裝不由一怔,急忙道:“三子,你聽沒聽到有人敲車窗。”
“沒啊。”三字笑了笑,說道,“老闆,您開什麼玩笑呢,您看看我這裡程表,咱這速度,六十邁呢,雖不算快,但是也不可能被人敲窗啊,除非是鬼。”
“可是我怎麼聽到了呢?”白格子西裝皺着眉頭說道,左右看了一眼,發現玻璃上霧濛濛的透着光,也沒見個人影。
“咚咚咚……”
這時再次傳來了一陣敲車窗的聲音。
“臥槽,三子,你現在聽見了沒?”
白格子西裝嚇得身子一顫,滿是驚恐的說道。
“沒聽到啊,老闆,您就別嚇我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膽小。”三子笑呵呵的說道。
“老子沒嚇你啊!”
白格子西裝面色慘白,說話都有些顫抖了,“真的,你聽……”
他話未說完,只聽耳旁“砰呤”一聲,他右邊的車窗玻璃頓時粉碎一片,一隻手臂閃電般伸進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用力一拽,他身子陡然間從車窗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在巨大的慣性驅使下,極速的往前滾去,砰的一聲撞進了路邊的垃圾桶堆裡。
要不是這個時間段這條路上車上,他可能早就已經被碾成肉泥了。
不過饒是這樣,他也摔得不輕,渾身的骨頭幾乎都要散架了,身子和腿動也動不了,估計要麼摔麻了,要麼摔骨折了。
“哎呦……哎呦……”
他連痛苦的**都顯得有氣無力,好在意識還算清醒。
“行啊,體格不錯啊,這樣都沒摔死?”
墨小生拍了拍手,緩緩的走到他跟前,拿腳踢了他一下,要不是自己把他拎出來的時候卸掉了一部分力道,說不定他真就摔死了。
剛纔墨小生一路上狂奔着追上來,之所以只敲窗,沒有動手,就是爲了找這麼一處沒有監控的小路。
“喂,還認得的我是誰嗎?”
墨小生俯下身,看到白格子西裝滿身髒臭的垃圾,不由皺了皺眉頭。
白格子西裝看到是墨小生後,怒火衝冠,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滿是恨意的瞪着他,冷聲道:“你……是你小子……我 草 你……”
他還未說完,墨小生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嘴上。
“嗚……”
白格子西裝痛苦的悶哼一聲,一張嘴,嘴裡立馬溢出一口濃厚的鮮血,同時還有兩顆白色的固體,顯然是兩顆牙齒。
“老子 草 你……”
“啪!”
墨小生再次一巴掌扇到了他嘴上。
“哇……”
白格子西裝滿臉痛苦,一張嘴又是一大口鮮血和一顆門牙。
“罵啊,接着罵啊……”
墨小生笑眯眯的望着他,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不敢了……我不敢了……”
白格子西裝聲音中隱隱帶着哭腔,捱了兩巴掌才冷靜了下來,心裡叫苦不迭,想起剛纔自己被拽出窗的情形,不由一陣惡寒,莫非剛纔把自己抓出車窗的人是他嗎?這他媽還是人嗎?
“不敢了?怎麼不敢了呢,你們天之韻不是一向十分囂張嗎?”墨小生冷笑道,“你剛纔在車裡不還說要慢慢的玩死我嗎?”
白格子西裝心裡咯噔一下,滿臉哀求的衝墨小生說道:“墨哥,我該死,您別和我一般見識,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您玩死我,是您玩死我……”
“我告訴你,你給我記清楚了,以後你要是想跟我們墨心雪顏玩,我隨時奉陪,不過在玩之前,你一定要先好好想想,是不是我的對手。”
墨小生嘴角帶着一絲笑意,眯起的眼中寒芒四射,銳利無比。
白格子西裝男身子不由打了個抖擻,竟然從墨小生眼中看到了一絲死亡的味道,他急忙顫聲道:“墨哥,不……墨爺,您的本事我……我今晚上領教過了,我再也不敢跟你們墨心雪顏作對了,再也不敢了……”
“好自爲之吧。”
墨小生站起身,瞥了他一眼,見該說的都說了,再沒跟他廢話,轉身快步的離去。
一直到墨小生的身影看不到了,白格子西裝這才長呼了一口氣,剛纔被墨小生盯着的時候,他竟然有種被死神盯着的感覺。
話說坐在前面開車的三子聽到一聲玻璃碎裂的巨響後嚇得身子一顫,一腳踩住了剎車,接着回身一看,發現後座的老闆竟然憑空不見了,不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趕緊倒車往回找。
找了好一會兒,他才憑着垃圾桶裡微弱的呼救聲找到了白格子西裝男。
“老闆,您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您爲什麼要跳車呢?”
三子趕緊衝過去把他扶起來,將一瘸一拐的白格子西裝扶到了車上。
白格子西裝有苦難言,不知道該怎麼跟三子解釋,總不能說墨小生一把將自己從飛馳的汽車中拽了出去吧?
別說三子不信,他這會兒想想也有些不敢置信,感覺跟做夢似得,甚至都想不起來剛纔那一瞬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他深深記住了墨小生的名字,也深深的記住了,墨小生是他絕對惹不起的人!
墨小生回到家後喬依依和洛藝林早就已經睡了,他仍舊是自己獨守空牀,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
如果未體驗過男女之間人事的美好,他倒是還無所謂,但是現在跟喬依依嘗試過男 歡 女 愛的美妙之後,他自己一個人睡在牀上,聞着喬依依殘留下的體香,就感覺抓心撓肝般的難受。
他想好了,明天就是綁,也要把喬依依綁在自己的牀上,自己的女人怎麼能成天跑去別人的屋裡侍寢?不像話!
第二天早,墨小生剛到醫館,王軒便跑了過來,他知道這麼早墨小生不忙,所以每次有事都這個時候跑過來找墨小生商量。
“小生,咱分公司已經全部都裝修好了,幾家門店也翻修好了,你回頭有時間過去看看啊。”王軒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
“看什麼,你是行家,你把關,肯定沒問題。”墨小生一邊挑揀着藥材,一邊笑道,“怎麼了,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王軒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的‘神工匠’段豐年嗎?”
“那個號稱鬼斧神工的玉雕大師?”墨小生挑了挑眉頭,問道。
“不錯,就是他,他現在已經退隱了,我想把他聘請到咱們店裡來擔任玉雕師。”王軒興沖沖道,“經他手雕琢的好胚子,不敢說價格翻倍,但是多賣個半成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是嗎?這麼神?”墨小生笑了笑,也頗有些驚訝,“那你快去請他啊,坐在我這裡幹嘛。”
“唉,這不就是我來的原因嘛,我已經去過五次了,四次吃了閉門羹,唯獨見過一次面,但是話都沒說一句呢,他就有事走了。”王軒嘆了口氣,“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出山。”
墨小生無奈的搖頭笑道:“你都沒有辦法,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哎呀,愁死我了。”王軒靠在椅子上,不停的嘆息,“我聽說京城有兩家大玉器行也想聘請他呢,到時候要是被人家捷足先登了,我們墨金緣在京城恐怕就步履維艱了。”
“有這麼嚴重嗎?”墨小生神色也凝重了起來,相比較墨心雪顏,墨金緣在他心中的分量可是重的多,畢竟這是真正屬於自己的企業,而且現在的實力和發展前景也要比墨心雪顏好的多,甚至會先墨心雪顏一步打入國際市場。
這要是在京城都打不開局面,那以後發展肯定會受制。
“不行我跟你去看看吧,看能不能投其所好,把他給請過來。”墨小生皺着眉頭說道。
“那太好了,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王軒一個激靈起身,急忙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吧,你今天就先別看病了。”
“行,那走吧。”墨小生想了一下,也沒拒絕,跟李振打了個招呼便往外走去。
誰知他和王軒剛到門口,一輛掛着政府拍照的轎車便停到了醫館門口,司機急匆匆的下來,看到墨小生後面色一喜,急忙喊道:“墨醫生,郝部長請您去他家那邊的工地一趟!”
墨小生打量他一眼,認出來他就是衛生部新任部長郝寧遠的司機,上次郝寧遠全家得了疾症,就是因爲小區東南方有一處施工工地,產生了動土煞所致。
見司機火急火燎的模樣,墨小生不由納悶道:“去工地?怎麼,又出什麼事了嗎?動土煞不是已經解除了嗎?”
他敢確定,上次的五行化動土局一擺,絕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不是動土煞的問題,是工地挖出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郝部長覺得您見多識廣,想請您過去看看。”司機急忙道。
“很奇怪的東西?”墨小生好奇道,“什麼東西啊?”
“我……我也說不上來……”司機撓了撓頭,爲難道,“反正非常奇怪,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