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影的房間佈置的很溫馨,她的屋子從窗臺、化妝桌,到牀,整個都是白色加淡綠色的基調,看起來簡單大方,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我……我需要洗……洗個澡嗎?我早上洗的……”
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在關上門的剎那,李千影想起接下來的一幕,臉上還是不由飄起了兩團紅暈,整個人顯得極爲羞赧。
畢竟長這麼大,她的身子還從未被任何男子看過,現在要主動暴露在墨小生面前,還是頭一次,她多少有些難爲情。
“不用了,脫掉衣服躺在牀上就好,全身放輕鬆!”
墨小生聽到李千影有些曖昧的話,感覺空氣中的氛圍有些異樣,也不由緊張了起來,但還是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
不過他沒敢轉頭看李千影脫衣服,只是低着頭自顧自的擺弄着針盒裡的銀針,以緩解自己的侷促。
李千影點點頭,隨後緩緩的將衣服脫掉,當最後一件衣物掉落,她如白玉般 潔白無暇的身子便整個的 暴 露出來,因爲酷愛鍛鍊的原因,她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贅 肉,該 翹的地方翹,該凹的地方凹,每一處部位都勻稱無比,精緻的彷彿一具藝術品,在窗外探進來的陽光照射下燁燁生輝,宛如聖潔的女神般高貴不可侵犯。
墨小生本來以爲她已經躺到了牀上,但是等他轉身的時候,發現李千影正低頭收拾衣服,黑長的頭髮披散在胸前,使得原本神秘的部位 若 隱 若現,帶着一股原 始 衝動的美 感。
說實話,李千影的身材比起喬依依來更加纖瘦,別有一番風味,墨小生裝作不經意的在她身上掃了一眼,面色不由微微一紅,低着頭輕輕咳嗽了一聲。
“奧,馬上!”李千影這纔回過神來,趕緊一順頭髮,平躺到了牀上。
墨小生這才取出銀針,走到她身旁,面色也陡然間變得嚴肅起來,依據上次歸藏八卦的陣型再次在李千影身上鍼灸了起來。
起初他神色還是十分淡然,但是扎到李千影下身穴位的時候,他示意李千影將腿微 微分 開,隨後他臉上不由再次感到一陣火燒般的灼 熱感,拿針的手不由微微顫抖,不過很快便屏息凝神,重新調整好了狀態。
躺在牀上的李千影反倒面色坦然,面帶滿足之情。
對於她而言,能跟墨小生待在一起便是幸福的,不管以何種方式。
因爲李千影這次與上次瀕死前的情況不一樣,所以墨小生這一套針法完成的也早,不出二十分鐘,他便把針收了起來,隨後笑道:“可以了。”
“啊?這麼快啊!”
李千影此時正在回味着自己與墨小生從飛機到酒吧相遇時的一幕幕情形,一下被墨小生的話把思緒拉了回來,頗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麼快便結束了。
“你的體質繼續這麼保持下去,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過三個周我再幫你施針一次,記住,要注意飲食健康,多運動,記得保暖。”墨小生衝她笑着囑咐了一句,隨後趕緊開開門走了出去,好讓她穿衣服。
李千影望着他的身影不由有些失落,低頭望了眼自己勻稱標緻的身材,忍不住撅了噘嘴,難道自己的身材不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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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男人就算她穿衣服的時候都一個勁兒的盯着她的身子上下打量,這個墨先生可好,走的時候連看都不帶多看一眼的。其實墨小生是不敢看,出門之後他的心也不由噗噗狂跳,不得不說,李千影的身材對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具有無可抵抗的殺傷力。
從李家出來之後,墨小生便直接回了醫館。
“小生,你剛纔給我打電話做什麼?”洛藝林正在藥房裡挑揀藥材,看到墨小生後她探頭出來納悶的問了一句。
“奧,我剛纔想讓你去李家幫我來着,距離上次給李小姐施針已經很久了,我想再給她施一次。”墨小生一邊說一邊拿着醫藥盒進了藥房。
“不好意思,我手機剛纔沒電了,那要不我現在跟你過去?”洛藝林沖他問道。
“不用了,我已經給她施完了。”墨小生隨口答道,把藥盒裡的藥挑揀了一些拿出來。
“施……施完了?”
墨小生身子猛地一怔,滿臉驚訝的望着墨小生,“怎麼施的?他們家有人會認穴嗎?還是說你……”
墨小生這時心裡猛地一沉,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心跳不由陡然間加快了起來,不過他還是裝出一副淡然的樣子說道:“奧,我自己來的,上次因爲閉着眼,感知太差,以氣運針特別吃力,所以才內傷到吐血,這次便謹慎了一些,沒敢再冒險。”
墨小生睜眼說着瞎話,其實這次施針的難度壓根沒有上次那麼大。
“奧。”洛藝林見他這麼說,不由理解的點了點頭,接着突然想起來什麼,急忙低聲衝墨小生囑咐道:“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跟依依說啊,要是被依依知道你看過李家大小姐的身子,以她的脾氣,後果不堪設想……”
她的語氣中滿是擔憂與關切,非常的替墨小生着想。
看看!
這就是他的藝林!處處爲他考慮的藝林!
墨小生感動的都快要哭了,眼含熱淚的衝洛藝林點點頭,鄭重道:“我本來想坦白的,但是這次我聽你的,藝林。”
沒過幾天便是冬至,這天洛藝林特地提前回家包了餃子,三個人一起吃飯的時候雖然溫馨,但是相比較往年一家人在一起的情形,多少顯得有些冷清。
喬依依吃過飯便給家裡掛去了視頻,喬德和冬青也包的餃子。之後又給墨文星和諸葛玲玉他們掛了個視頻。
“你們在京城過的怎麼樣啊,吃飯還習慣嗎……”
“孩子們,現在天冷了,記得多穿點衣服啊……”
“爸媽,你們在那邊要保重哦!”
聽着電話那頭一聲聲的問候,墨小生心頭感覺酸酸的,自己現在也算是在京城站穩腳跟了,回頭買個房子,讓父母也來這京城住住。
元旦前一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墨小生正在醫館裡坐診,葉冰突然趕了過來,沒有說話,衝墨小生招了招手。
墨小生見狀心頭一動,趕緊讓竇辛夷替他坐診,走過來面色凝重的衝葉冰說道:“怎麼了,那個會玄術的殺人兇手抓到了?”
“沒有。”葉冰搖搖頭。
“沒有?”墨小生眉頭一皺,“沒有你衝我招什麼手啊?”
“我叫你走啊,今天是殷老爺子的八十六歲大壽,你忘記了嗎?”葉冰納悶道,“你不是答應了要去參加的嗎?”
“對,對!”
墨小生這纔想起來,趕緊拿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棵野山參隨着葉冰趕往了由老爺子的壽宴。
因爲老爺子不喜歡去酒店,所以壽宴便選在了家裡,還沒到殷會堂家,墨小生老遠便見殷會堂家大門前的空地上擺滿了圓桌,總共有二三十桌,顯然是打算在外面過壽宴。
好在今天天氣晴朗,沒有風,在外面吃飯倒是也不太冷。
不過圓桌的外圍還是用防風布圍了起來,以達到保溫的效果。
此時圓桌外面一多半已經坐滿了人,正磕着瓜子喝着茶水聊天談論着什麼。
墨小生注意到一點,這些人坐着的時候腰桿基本都挺得筆直,而且這麼多人在嗑瓜子,地面上卻非常的乾淨,沒有一絲一毫的瓜子皮,顯然是長期生活在紀律體制之下的人,估計多半都是軍人。
而墨小生隨意的瞥了一眼,竟然從角落一桌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張奕鴻!
墨小生冷笑一聲,果然,他今天也來了。
不過張奕鴻只顧着跟他的同事們說話,並沒有注意到墨小生他們。
葉冰和墨小生下車後徑直走到了殷家的大院裡,此時殷老爺子正穿着一身紅色的唐裝,躺在院子的躺椅上笑呵呵的接受着幾個小孩的磕頭拜壽。
“祝祖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幾個小孩有大有小,奶聲奶氣的說道。
“好,好!”
殷會堂笑呵呵的把手裡幾十個紅包全塞給了幾個重孫子。
“殷老爺子,祝您老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我代表軍情處給您祝壽來了,我們首長讓我給您問好,他因爲工作原因來不了,希望您老別介意!”殷冰趕緊給老爺子拜壽。
殷會堂笑呵呵的點點頭,說道:“好,軍需處好啊,好!”
“爸,人家是軍情處!”
殷貴江有些無奈的衝父親笑了笑,趕緊接過墨小生和葉冰的賀禮,笑道:“對不起,老爺子耳朵不太好,今天在家門口辦宴,委實有點寒酸了,還請二位見諒。”
沒辦法,這是殷會堂的意思,他也不敢忤逆,畢竟是老爺子最後一個壽宴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嘆了口氣,衝墨小生感激道:“墨醫生,多謝您的湯藥啊,如果不是您,我父親根本撐不到這天。”
雖然今日的父親有些消瘦,但是面色很紅潤,精神狀態很好。
“您太客氣了。”墨小生笑着衝他擺了擺手,“是老爺子洪福齊天。”
“我專門給軍情處留了位子,二位請先過去就坐,我一會兒就出來。”殷貴江趕緊伸着手說道。
墨小生和葉冰出了門口,便看到在中間有一張,寫着軍情處牌子的桌子,二人徑直走過去坐了下來。
不只是他們,其他桌子上也放了牌子,寫有“政治局”、“武警隊”等字樣,顯然都是一些軍政部門的人員,不過各部門來的人都不算多,人最多的就數警備團的人了,估計不需要值班的全部都過來了,佔據了好幾桌。
“這小子竟然也在?”張奕鴻不經意間回身一瞥,便發現了墨小生。
“怎麼,張隊,你朋友啊?”其他人衝張奕鴻詢問道。
“朋友個屁!我跟這小子有過節!”張奕鴻想起那天墨小生罵他的話,不由心裡窩火。
“咋了,這小子得罪過您?”
一幫人頓時面色一變,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說道:“張隊,要不我去幫您教訓那小子一下?”
“你是不傻,今兒這是什麼場合?”張奕鴻罵道。
“沒事,我就去給那小子個下馬威!”壯碩男嘿嘿笑道,“順便再把他身邊那妞帶過來,陪兄弟們喝酒!”
“哈哈,這個可以有!”一桌子的人頓時起鬨了起來。
他們平日裡都保護在領導四周,工作性質枯燥且壓抑,而且基本接觸不到什麼女性,所以看到身材傲然,容貌靚麗的葉冰,內心都不由癢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