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逸哥哥,我們將心神意識寄託於自身生之音中,之後該如何做?”
在闕得到施逸指引成功將心神意識寄宿於自身生之音中後,施逸於木屋中盤腿坐下,心神意識霎那間便投入了自己的心跳韻律之中,也就是生之音中。生生不息,施逸一直在尋覓着與闕銜接的頻率……
等了半天,施逸都沒有回答她,渾身暖洋洋的闕心底泛起了些許失落。唯一讓她欣慰的是她能感受到最淳樸的心跳聲,也就是活着的幸福。
此刻的她腦海分外的清明,腦中平靜的想起了母親焚、鬧鬧、花香他們,她不知道花香一家如何了,她從未將自己走過的十年時光當做虛無幻想,她知道他們是鮮活的,是有生命的。
“闕,沒事吧?”施逸終於通過模擬測試,將自身生之音與闕的生之音相連接,看到呆立的闕,施逸不由關心的問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闕很快反應過來。親切的叫了聲施逸哥哥後,便飛撲到了他的懷中。
很多事,她不想多想。或許,逃避是種懦弱,但,只是它也是種選擇。
溫柔的摟着闕,輕輕的用右手拍打着她的後背,施逸沒有多說什麼。等了會兒,施逸擡頭望着眼前無盡的白光,看着它們,他心底產生了最虔誠的感激。只見他低下身,將頭親切的與生地接觸,溫柔的輕吻着大地。在他身旁的闕不知道施逸哥哥爲何如此,但她也學着虔誠的膜拜起來。
施逸這麼做,是因爲他感到生之音中的生氣令他感到熟悉與親切。體內的聖麟傳承的生死二氣此刻完全被生氣洗滌純淨……
殭屍永遠都是死氣繚繞……
他從未想過,有一天他能生生不息,生氣昌盛如斯!
憨厚的笑着站起身來後,他溫柔的將闕扶起。
望着四周的生氣,施逸知道。若想擺脫木屋,脫離無盡虛無。能做的就只有招到生死兩極之處!以自身生死二氣尋覓一處時間節點,然後……
所以現在他的當務之急便是在無盡的生氣中找尋死氣蹤跡。
……
洪荒大野中,九龍山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平靜,沒有人願意打破這片屬於他們心中的聖地。
九龍殿凌虛而立,飄渺而靈韻。若隱若現的身姿讓衆生俯視,始終保持着神秘。
聖麟族圖騰轉世消失的消息成爲了洪荒大野的一宗懸案,沒有人知道他是死是生、何去何從。只是自聖麟族族長雲上九龍山尋理不得下山之後,聖麟一族便選擇了蟄伏,一直修養生息,積蓄着實力,不再過問許多恩恩怨怨,似乎在等待着什麼。自然而然,聖麟族的部落領地也比從前少了一半。
“族長,其他部族又再往我們的領地靠近了。我們該如何做?希望您給予指示。”
“殺!”在族長旁的聖麟族大巫諾一睜開久閉的雙眼,從口中噴出一個如此殺伐之音。
“照諾一長老的話去做。”雲看着手下大將伐,沉聲說道。
得到族長的指示,伐答了一句是之後,便躬身離開了族長營帳。
等到屋內只剩幾位大巫及族長雲時,雲看着身前族中一直依仗的幾位三鼎長老,嚴肅的問道:“各位長老,我再次問一遍,我族圖騰轉世依舊沒有消失?這事關我族興與亡。希望您們能給我一個確定的答覆。”
“圖騰應世豈是那般容易消失!若是消失的話,我想九龍殿早已詔告天下,畢竟九龍殿追殺令是他們頒發的。現在天下人都在向九龍殿看去……”
“那也就是說,你們也是猜測,並沒有確定的消息?!”雲一直心憂聖麟族未來,此刻聽到長老們的不確定,不由吼道。
“我族命運本就坎坷,現在我們能做的就只有等……”諾一長老睿智的雙眼凝視着雲,沉聲接着說道:“或者說賭!”
……
漫天血色雲朵徐徐漂浮,嗜血的隨着風起雲涌而漸漸釋放……
霸天此刻正對着血色天空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兩顆銀白色獠牙冒着一縷縷寒光,口中發出一身淒厲的吼聲。今天是古屍將軍霸天誕生降世的第一日,也是他度劫的第一天。或許是因爲他的誕生太過逆天,以致天空出現了不少的奇光異景。
似乎在昭示着什麼。
西藏亞高山之上着偉岸身軀的霸天,在他發出那充滿霸氣的吼聲響徹整個國之西北之後不久,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而天空中形成雷劫的血雲卻在逐漸的減少……
……
蜀山之中,所有的蜀山弟子長老們都在備戰。唯獨只有始居一脈蘇洵幾人依舊過着恬靜的生活,外面的是是非非依舊沒有打擾他們的平靜。
尤其是在蘇軾、蘇轍兩兄弟帶着子嗣迴歸蜀山後,山林中的恬靜將他們出塵之心洗煉的越發出塵。
在蘇軾兩兄弟上蜀山不久後,始居曾看完過他們。當發現蘇軾、蘇轍兩兄弟破丹成嬰,修爲到了元嬰期後,心中也是對他們的天賦感到驚奇。同時對蘇小妹的愧疚也越發濃郁。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蘇軾與蘇轍於竹林之中搭建了一些簡易的竹桌竹椅,此刻正坐在桌前喝着美酒,吟誦着曾經於腦中閃爍過的文字。而他們的妻子則是在一旁安靜的爲他們斟酒,欣賞着周邊恬然的美景,聽着丈夫們的閒聊。
“施逸,爲兄二人在此敬你一杯。”說着話,兩人俯下身將杯中酒水溫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