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但願這次我們能夠一次性成功,永絕後患!”
楚錫聯也忍不住笑呵呵的衝張佑安點了點頭。
“楚兄,如果這次我除掉何家榮,那我們兩家聯親的事兒,你是不是可以再考慮考慮?!”
張佑安急忙說道,“奕庭和奕鴻現在雖然不合適了,但是奕堂這個孩子也不錯……”
“這個再議,再議!”
楚錫聯眯了眯眼,接着話鋒一轉,道,“也不是不可能……”
“好,有楚兄你這句話,我這次必然傾盡全力!”
張佑安神情一動,急忙說道。
……
此時已經進入機場的林羽並不知道自己身後這輛車上所發生的一切,這一刻,他渾身上下被一股悲慼的情緒包裹,步伐也走的分外緩慢。
這幾年中,他也數次來到機場,也數次離開過京、城,但是從沒像現在這般悲痛不捨,因爲這次一走,歸期難料。
從候機到登機,整個過程林羽自始至終一句話沒說,在飛機轟然騰飛離地的剎那,他心裡彷彿瞬間被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尤其是看着整個城市越來越小,也越來越遠,他難以抑制內心的悲痛,索性閉上眼,睡了過去。
“先生,馬上落地了!”
百人屠提前叫醒了林羽。
林羽緩緩睜開眼望向窗外,隨着飛機轟然落地,面貌如舊的清海機場立馬映入眼簾,一股熟悉感頓時撲面而來。
他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回到自己長大的地方,固然讓人心中感慨,但是隻可惜,重歸故里,卻沒有家人相伴,似乎讓一切都蒙上了一股晦暗。
飛機停穩後,得到空姐的指示,百人屠等人立馬起身收拾,林羽也跟着起來幫忙,趕緊走到過道里幫着收拾行李。
“哎呀!”
這時過道隔壁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頓時驚叫了一聲,扭頭衝林羽尖聲罵道,“哎呀,你長不長眼睛啦,踩到我的鞋子啦知不知道?!”
他一開口就是一股熟悉的清海口音,聲音中帶着一絲尖酸刻薄。
林羽急忙回頭望了眼自己的腳下,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踩到這西裝男,只是鞋跟碰到了這西裝男的鞋子罷了,充其量算是蹭到了。
不過他還是禮貌的一笑,歉意道,“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行啦?!”
西裝男滿臉慍怒的盯着林羽,冷哼道,“你知不知道我這雙鞋子多少錢,伯爾魯帝的你知道伐?!要幾萬塊的!”
說着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精緻的手帕,滿臉心疼的在自己鞋子上仔細擦拭了一番。
“對不起,對不起!”
林羽急忙點頭陪着不是。
“不就是雙破鞋嗎,看給你嘚瑟的!”
角木蛟頗爲不悅,冷冷的掃了西裝男一眼,譏諷道,“這一路上你就沒消停,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而且全都是些屁事,看你娘不拉幾那樣兒,跟去了趟泰國似的!”
聽到他這話,整個頭等艙裡的乘客忍不住一陣鬨笑。
整個飛行過程中這個西裝男一直對空乘小姐頤指氣使,優越感十足,一點小事斤斤計較,衆人早就對他心生不爽了,所以聽到角木蛟懟他,分外解氣。
“你說什麼?!你再給說一遍?!”
西裝男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指着角木蛟罵道,“你個土老帽鄉巴佬,信不信我讓你哪兒來的滾回哪去?!”
“是嗎,來,試試?!”
角木蛟臉一沉,“嘎巴嘎巴”一捏拳頭,欺身來到了西裝男身前。
“你做什麼?做什麼?!”
西裝男神色一慌,不由退後了幾步,氣勢頓時萎靡了下來。
“算了,角木蛟大哥,沒必要多生事端!”
林羽急忙衝角木蛟喊了一聲。
角木蛟這才冷哼一聲,指了指西裝男,回過身來繼續收拾行李。
“野蠻人!”
西裝男冷哼一聲,頗有些不服氣的掃了林羽一眼,說道,“你叫何家榮是吧,等着吧,你們等着吧!”
剛纔空姐登記資料的時候,他正好瞥見了林羽的信息,所以知道了林羽的名字。
“你說什麼?!”
角木蛟猛地回頭瞪了西裝男一眼。
西裝男嚇得身子一哆嗦,二話沒說,抓起行李,轉身就往飛機外面跑。
此時機艙內其他乘客聽到西裝男的話之後忍不住紛紛轉頭望了林羽一眼,一邊下飛機一邊低聲議論着。
“何家榮?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該不會是最近京、城裡兇殺案上新聞的那個何家榮吧?!”
“他怎麼跑這來了,這是又來禍害我們清海了嗎……”
……
衆人說話間已經紛紛走出了機艙。
“老蛟你怎麼回事?!你忘了我們是出來幹嘛的了?!”
亢金龍沉聲衝角木蛟呵斥道,“你跟他爭論什麼,生怕別人不知道宗主來清海了嗎?!這下可好,我們剛來就有這麼多人知道了宗主的身份,指不定會給以後埋下什麼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