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佑偲?”
向南天瞥了林羽一眼,似乎料到了什麼,問道:“怎麼,你認爲這件事與他有關?”
“不錯!”林羽點點頭,接着便將那天晚上在維多利亞酒店,那些僱傭兵圍攻自己的手法跟向南天詳細講解了一番。
向南天聽到那些僱傭兵的配合招式後,雙眼猛地一睜,驚詫道:“要是真如你所說,那他們這種招式配合,還真是隻有懂玄術的人才能設計的出來!一幫老外,怎麼可能會懂玄術呢?!必然是受人指點!”
“是啊,所以這也是我懷疑張家老二的原因!”林羽沉着臉說道。
“既然你懷疑的話,那就得去查,你放心,如果真能查出來證明是那個張家老二乾的,那我向南天跟你保證,只要證據充足,那這件事我就幫你解決了!”向南天眯着眼笑呵呵的說道,“到時候不敢說讓他們張家徹底垮臺,但是讓他們元氣大損,滾出三大世家的陣營,還是沒有問題的!”
“向老,您這話當真?!”
林羽聞言又驚又喜,要是能把張家踢出三大世家,那對於張家,已經是近乎毀滅性的打擊,到時候不用他動手,以前跟張家有過積怨的小世家自然會聯手將張家打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不過張家畢竟根深蒂固,哪那麼容易說垮就垮,所以林羽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放心吧,其實不瞞你說,這些什麼大世家,大家族叫的震天響,上面的大人物早就已經不高興了!”向南天笑呵呵的說道,“如果張家真的不知死活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那他們純粹就是自己找死了,只要有證據,那上面的人,絕對會趁機削弱他們的實力!”
林羽聽到他這話,有些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深以爲意。
向南天笑呵呵的繼續道:“你別看我老頭子癱了,但是對於京城的局勢我仍舊瞭如指掌,其實現在三大世家中,張家是最爲衰微的一家,別的兩家都還有一個功勞蓋世的老爺子坐鎮,而張家老爺子早就沒了不說,張家未來的家主前途也被盡毀,所以自然難逃衰微的命運,就算上頭整治下來,也會第一個拿他們家開刀!你要是能夠找到證據,推波助瀾一番,說不定上面還會記你一功!”
林羽聞言面色一喜,搖頭苦笑道:“記不記功這個倒是無所謂,只要能幫我處理掉這個勁敵我就心滿意足了,不瞞您說,有這麼一個強大的家族式敵人覬覦着自己,我是坐寢難安啊!”
“哈哈,是嗎?”向南天笑了笑,接着狡黠的望向林羽說道,“我怎麼感覺坐寢難安的好像是京城的這幾個大家族呢?你這纔來幾天呢,就攪動的天昏地暗,人心惶惶!”
“是啊,我在京城呆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聽說有大家族會如此不擇手段、不計後果的如此剷除一個人!”一旁的步承也忍不住點頭說道。
“向老,這個張佑偲可是會玄術的啊,我很好奇,張家這種大家族的人,怎麼也會有這方面的高人?!”林羽有些納悶的問道,畢竟大家族的人非商即政,很少聽說有願意外出吃苦學習這種東西的。
“其實我對這個張佑偲也不太瞭解,只是聽說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他爺爺,也就是張家的老爺子給送去了南方,至於具體是什麼用意,沒人知道,而且也沒人感興趣,畢竟張佑安從小被稱爲小神童,所以大家都知道他會是未來張家的家主,注意力一直都在他身上。”向南天搖了搖頭,嘆息道,“現在看來,這個張佑偲多半是外出找高人學玄術和功夫去了,不得不說這個張家老爺子着實厲害啊,竟然布了這麼一招大棋!”
“您竟然也不知道?!”
林羽嘆了口氣,隨後說道,“其實我現在懷疑那天晚上的那個面罩男子就是張佑偲,不過我也沒法確定,但是他的一隻胳膊和一條腿都被我打傷了,要是能確定這點,也就相當於抓到了鐵證!”
“哦?你打傷了他?”向南天眉頭一挑,頓時來了興趣,滿臉好奇的望着林羽,笑道:“這個好說啊,你直接去拜訪拜訪他不就行了!看看他的腿和胳膊到底有沒有受傷!”
“直接去拜訪?”林羽搖頭苦笑,“我跟他既無交情又無瓜葛,能以什麼理由去拜訪人家呢?!”
“這個好說啊,讓韓冰帶你去!”向南天眯着眼說道,“軍情處的副處長跟張佑偲是發小,你們以他的名義過去不就行了嘛。”
“他們是發小?!”林羽微微一怔,隨後眼前一亮,立馬來了主意,點點頭,衝向南天感激道,“多謝向老指點,我這就給您施針!”
隨後林羽給向南天試了試脈,發現這幾日他堅持服用自己給他配製的中藥,效果十分顯著,肩膀和膝關節,都略微有些反應了。
等到他給向南天施完針之後,他又重新開了一個補氣益血之類的方子,交給向南天的徒弟,讓他以後煮藥的時候,順便把這服藥也住了,兩者配合着一起服用。
從向南天住處出來之後,林羽便給韓冰打了個電話,問她下午有沒有時間,能不能陪自己去一趟張家。
“去張家?!”韓冰微微一怔,得知林羽想去調查張佑偲後,立馬點點頭答應下來,說道:“說吧,要我怎麼幫你。”
林羽把自己大致的想法跟韓冰說了說。
韓冰點點頭,說道:“好,這個好辦,我這就去辦!”
等到下午的時候韓冰就給林羽打來了電話,因爲她下午的時候張家家主張佑安不在家,所以韓冰就把時間約在了晚上。
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韓冰便來接了林羽,帶着他一起趕往了張家。
這還是林羽第一次來張家呢,張佑安居住的是一處獨門獨院的豪華別墅,門口還有專門站崗的警衛員。
林羽見到這個警衛員也沒驚訝,他早就聽說過了,這個張佑安在海軍總署,可是數得上號的人物。
警衛員通報過後,得到張佑安的允許,便讓林羽和韓冰一起進了屋。
他們倆人一進客廳,張佑安也剛好從樓上走下來,看到林羽和韓冰後面色大喜,急忙走過來笑道:“韓上校,有失遠迎,不要見怪啊!”
“首長您客氣了!”韓冰恭恭敬敬的衝他笑了笑,畢竟論軍銜,張佑安可是比她高不少。
“這位就是何家榮何少校吧?”張佑安轉頭望向林羽,雖然臉上還是掛着笑意,但是眼中卻帶着一絲寒芒,略有深意的點頭道,“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首長好!”林羽瞥了他一眼,點頭打了個招呼。
“來,快請坐!”張佑安趕緊招呼着他們坐下。
韓冰掏出一個紅色的請柬開門見山道:“張首長,這是我們全部長讓我給您帶的請柬!”
“哎呀,多謝韓上校,這麼晚了,還麻煩你親自跑一趟!”張佑安笑呵呵的說道。
“您客氣了,應該的。”韓冰說着又拿出了一個請柬,詢問道:“聽說張二爺也回來了是吧?我想把這個請柬也一起給他。”
“奧,回來了,回來了,過完年就沒走!”張佑安笑着點頭,接着伸手去接請柬,說道:“來,交給我吧,我一會兒給他!”
“他在您這裡嗎?”韓冰笑道,“我還是親自交給他吧,而且除了請柬,我們部長還讓我額外將一個東西交給他!”
張佑安聽到這話面色微微一變,伸出的手又收了回來,掃了林羽也韓冰一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笑道:“是嗎,那一併給我吧,我一起敢給他就是!”
“不了,張首長,我還是親自交給他吧,我們部長說了,讓我務必把這兩樣東西交給張二爺!”韓冰面帶笑意的把請柬收了回來。
“親自交給他?!”張佑安眯着眼笑道,“交給我不一樣嗎?怎麼,韓上校,你和全部長這是不相信我嗎?!”
“張首長,您誤會了,我們全部長從小跟張二爺情同手足,這麼年沒見,知道他回來了,自然欣喜不已,讓我把東西交給他手裡,也是我們部長的一片盛情,希望您能理解!”寒冰不卑不亢的笑道,言下之意,非見張佑偲不可。
“呵呵,那替我多謝全部長對我二弟的掛念!”張佑安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張首長,您爲何如此推辭,讓二爺出來一趟就是了,怎麼,莫非張二爺有什麼不方便嗎?”韓冰皺着眉頭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