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江顏的允許,林羽便給薛沁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協調協調,看能不能讓她朋友把這個門頭賣給他。
林羽求她,薛沁自然無法拒絕,在她的協調下,她朋友很快便將門頭過戶給了林羽。
按照一平方八萬塊錢的價格成交的,總共花了六七百萬,給江顏心疼的不行,不過這些錢本來就是林羽的,江顏也懶得管了,隨他折騰去吧。
因爲門店裡面很整潔,所以不用過多的裝修,只要稍微一收拾,裝好櫃檯,備好藥材便可直接營業。
在宋徵的幫助下,沒多久店面就裝修好了,門頭也製作好了,木質牌匾,黑底金字:回生堂。
店裡的東西基本都準備妥當了,接下來需要的便是一些醫師資格證、執業醫師證等證件了。
林羽自己一件件的去辦理太麻煩了,索性便給鄧建斌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幫忙。
鄧建斌一聽立馬應了下來,好奇道:“何老弟,你這是打算自己開醫館了?”
“對啊,到時候還得鄧局長多多照顧啊。”林羽笑呵呵的說道。
“何老弟,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咱老哥倆什麼照顧不照顧的,你放心,你開業那天,我和衛局一定過去捧場。”鄧建斌急忙道。
林羽剛掛了電話,這時門外突然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燙着捲髮,頗有幾分姿色,走進來後又出去看了眼門頭,這才衝林羽道:“這裡是中醫店吧?”
林羽點點頭,說道:“不好意思,現在店裡還在裝修,還沒開始正式營業。”
“我是賣藥材的,這是我的名片,回頭你要開業了,直接給我打電話就行,我給你送過來。”捲髮女一邊說一邊把名片遞給了林羽。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了供貨商了。”林羽擺擺手拒絕,宋徵已經幫他介紹了一個品質穩定,價格合理的藥材商。
那些藥林羽親自去看過,品質不錯,所以他沒必要再答應別的供貨商。
“有了那就推了唄,用我的。”捲髮女說完不容拒絕的把名片塞到了林羽的手裡。
“大姐,我說了,不需要,謝謝。”林羽皺了皺眉頭,神情頗有些不悅。
捲髮女冷笑了一聲,打量了林羽一眼,冷聲道:“你以爲我是來跟你商量的嗎?我的貨,你用也得用,不用也得用,否則你這個店就別想開起來。”
“是嗎,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不讓我把這個店開起來。”
林羽冷笑了一聲,當着捲髮女的面把她的名片撕得粉碎,這自己還沒開業呢,就有人上門強買強賣,這要是開業了,還了得?
“你……好,好,你這個店就等着關門吧!”捲髮女氣的指了指林羽,接着轉頭走了。
林羽沒搭理她,轉身開始打掃衛生。
“就是這裡,給我潑!”
過了有半個小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叫喊聲,隨後一盆液狀物凌空潑了進來,林羽下意識一躲,一大盆狗血立馬鋪滿了醫館的地面。
林羽勃然大怒,冷聲道:“誰?!”
“你老子!”
話音一落,門外走進來三個痞裡痞氣的小混混,帶頭的是一個耳釘男,耳朵上足足打了一排耳釘,語氣很囂張的衝着林羽說道:“我告訴你,不買我姐的藥,我讓你……”
他話還沒說完,林羽已經閃身到了他跟前,一巴掌拍在了他頭上,耳釘男頭立馬往右來了個一百三十度大轉彎,連帶着整個身子也旋轉了起來,砰的摔到了旁邊的地上。
“臥槽,敢打我們大哥!”
其他兩個小混混一見立馬衝了上來,林羽身子動都沒動,快速擡腳朝倆小混混的襠部踢了兩下,兩個小混混立馬“嗷嗚”一聲,捂着褲襠跪在了地上。
“你死定了,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耳釘男趴在地上捂着脖子,說話都變聲了,他知道自己脖子指定骨折了,急忙掏出手機喊人,“喂,嘴哥嗎,我被人打了,你快帶人來吧,這小子很厲害,多帶幾個,對對,仙林路,回生堂。”
掛了電話耳釘男捂着脖子哎呦哎呦的叫喚着,同時不忘威脅林羽,“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完了!”
“混了這麼多年社會,你們老大沒教會你好漢不吃眼前虧嗎,你還在我手裡呢,就敢威脅我?”林羽笑眯眯的走到耳釘男身旁,拽着他的小臂一扯,吧嗒一聲,耳釘男的胳膊竟然直接脫臼了。
“啊啊,疼……”
耳釘男只感覺一股鑽心的劇痛傳來,隨後滿頭大汗。
“疼?那我再給你裝上。”
林羽把他的胳膊送一扭,嘎巴一聲,又給他把胳膊裝了回去,耳釘男疼的又是一陣叫喚,嘴裡喊着:“你等死吧,等死吧……”
“吧嗒。”
林羽再次把他的胳膊卸了下來,耳釘男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嘎巴。”
林羽再次把他的胳膊裝了回去。
“吧嗒,嘎巴,吧嗒,嘎巴……”
林羽儼然把耳釘男的胳膊當成了玩具,來回卸下來裝上,裝上卸下來。
跟耳釘男一起來的兩個小混混嚇得臉都白了,這人也太變態了吧。
“叫啊,怎麼不接着叫了?”林羽納悶的看了眼一旁的耳釘男,發現他已經痛的昏死了過去。
“喂,醒醒,現在睡可不好啊,你還沒給我把狗血清理乾淨呢。”
林羽趕緊在耳釘男的人中上掐了一下,耳釘男立馬醒了過來,帶着哭腔道:“大……大哥,求求你,別玩了,我錯了……”
“哪個混蛋敢打我的人?!”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怒喝聲,緊接着立馬涌進來了十數號人,領頭的正是上次受鄭天依指使,在風凌橋堵林羽的張大嘴。
“哎呦,大嘴哥,稀客啊。”林羽一看老熟人,立馬站起來笑眯眯的歡迎道。
“榮,榮……榮哥?!”
張大嘴嚇得差點一個趔趄栽倒,對於那天晚上林羽恐怖的身手,他可是記憶猶新,直到現在偶爾還做噩夢呢。
他突然有種轉頭就跑的衝動,不過爲了不在一幫小弟面前失了面子,還是強裝鎮定的留了下來。
“他們三個是你的人?”林羽皺了皺眉頭。
“是,啊,不是……”張大嘴語氣慌亂。
“到底是不是?”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我剛纔把他們逐出幫派了!現在他們是我的仇人,得罪了榮哥,那就是與我張大嘴勢不兩立!”張大嘴義正辭嚴的說道,暗自慶幸自己反應機智。
耳釘男三個人一聽臉都嚇白了,本來以爲叫了嘴哥是來幫他們的,這下可好,嘴哥直接成了林羽那一夥的了。
“嘴哥,你得幫我啊,否則你怎麼跟我姐交代啊。”耳釘男哭着說道。
“老子跟她交代個屁!”張大嘴惡狠狠的衝耳釘男罵了一句,還跟別人交代,他自己能保住小命就不錯了。
憑林羽的身手,殺他簡直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嘴哥幫我監督他們幾個把我屋子裡的狗血清理乾淨吧。”林羽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沒,榮哥吩咐了,還不動手!”
張大嘴跑過去踹了耳釘男三個人一腳,他們三個立馬爬了起來,準備找掃把清理。
“等等等等,用掃把什麼的清理不乾淨,麻煩你們用舌頭給我舔乾淨吧。”林羽笑呵呵的說道,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舔……舔乾淨?”張大嘴不由一驚。
“對啊,怎麼,你有意見?”林羽皺眉問道。
“沒有,沒有!舔!必須舔!”
張大嘴一腳踹在耳釘男他們身上,三個人叫苦不迭,在張大嘴的威懾下,只好開始趴在地上舔了起來。
耳釘男一邊捂着脖子,一邊艱難的舔着,眼淚不停的流,本來是給他老姐來出氣的,現在可好,被虐成了狗。
看到他們仨用舌頭舔着地上黑乎乎的狗血,張大嘴等人不由皺着眉頭捂住了嘴巴,感覺胃裡翻江倒海般的噁心。
等地上的狗血清理乾淨後,林羽才擺擺手,讓他們滾蛋了。
張大嘴一邊走一邊不住地回頭說:“榮哥,祝您生意興隆發大財……發大財……”
出了醫館大門,張大嘴長出一口氣,回身狠狠的在耳釘男仨人頭上扇了兩巴掌,怒聲道:“草你們媽的,下次得罪人的時候眼睛放亮點,不是誰你們都能得罪的起的!”
可憐的耳釘男本來脖子就斷了,被張大嘴這兩巴掌拍的頭都歪了。
被人送到醫院後,耳釘男給捲髮女打了個電話,聲音帶着哭腔,無比委屈的把下午的事情跟捲髮女說了一番。
“張大嘴這個混蛋,枉老孃陪了他那麼多天!廢物一個,竟然被個小白臉嚇住了!”
捲髮女恨恨的罵了一聲,接着說道:“放心,這個仇姐一定幫你報,這個店我讓他還沒開起來,就倒閉!”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快速的播出了一串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