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着這塊腰牌,你可以號令除了三位處長以外的所有軍情處成員!”
胡海帆氣勢威嚴的補充了一句。
林羽聞言不由一震,望着手裡的銅牌不由眼前一亮,內心頗有些激動!
照胡海帆所說的“三人之下,千人之上”這個概念,也就是說,這個影靈的地位在軍情處那就是僅次於一到三號處長的存在啊!
就連韓冰這種上校級別的隊長,都得歸他所管!
而之所以說是千人之上,是因爲除了軍情處正統成員在內的上百人,還包括軍情處下面直屬的三個負責警備和站崗的營隊。
“這影靈竟然有這麼大的權力?!”
林羽望着手裡的銅牌,十分驚詫的說道,“可是我以前怎麼從來沒聽任何人說過呢,就連韓冰……她也不知道……”
要知道,韓冰可是胡海帆手底下的嫡系親屬啊,他從韓冰的嘴中也從來沒聽到過有關於這影靈的絲毫信息。
“因爲這是軍情處的一條鐵律,任何人都不能提起與‘影靈’有關的任何信息,否則被直接逐出軍情處不說,還要被送上軍事法庭的!”
胡海帆沉聲說道,“你也知道,軍情處每個人的資料都是絕密,而這個影靈的身份,則是絕密中的絕密!”
“這麼嚴重?!”
林羽不由微微一驚,頗有些詫異,用力的摩挲了摩挲手裡的銅牌,暗想這影靈的地位着實非同凡響!竟然在堂堂的軍情處都能受到如此重視!
“按照軍情處的規矩,就算他們在執行任務時接觸過影靈,那麼一切關於影靈的信息也必須止於個人,就好比哪怕韓冰知道影靈是誰,她也絕不能故意透露給任何人,包括我!否則一經查實,是要被軍事法庭重判的!”
胡海帆面色威嚴的說道,“之所以這麼做,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想要保護影靈的安全,由此也可以看出影靈在軍情處的地位之重,所以,不是誰都能夠有資格成爲影靈的!”
說到這裡,胡海帆臉上突然顯出一絲傲色,昂着頭朗聲補充道,“成爲影靈的人首先是要品德沒有任何的問題,其次能力必須要出衆,甚至在整個軍情處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就好比說向老當時在的時候,手下的影靈身手卓絕,除了向老之外,偌大的軍情處找不出任何一個對手!所以,這兩個條件,你都符合,但是至於第三條要求嘛……爲了民族大義,可以隨時付出生命,你恐怕做不到……”
胡海帆說到這裡臉上不由顯現出一絲尷尬的神情,上次林羽在進入一號密倉之前,被水東偉審訊的時候,可是不過關的……
“我沒說做不到,我只是說看情況!”
林羽衝胡海帆狡黠的笑了笑,在他這種死了一次的人看來,生命是無比寶貴的,可不能隨隨便的談論生死,而且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不會讓自己走到這一步,就算真的走到了,只要值得,他也能坦然赴死!
“嗯……所以說按照嚴格的標準來說,你是不符合這影靈標準的,但是我沒有時間了,只能賭一把了!”
胡海帆嘆了口氣說道,“因爲這影靈的身份,只有軍情處第一處長有權利賦予,所以我趁着在職的這段時間,抓緊幫你把這個身份落實了!就是希望你能在關鍵時刻幫上軍情處一把!”
“只有處長才有權利賦予?!”
林羽捏着手裡的銅牌詫異的問道。
“不錯,影靈直接隸屬於第一處長,直接對第一處長負責,是處長最信任,最親密的手下,執行一些第一處長交代的特殊任務,並且暗中履行保護軍情處的職責,像袁赫、水東偉作爲副處長,都無權過問的,如果不是情況需要,按照規定,我也是不能主動把影靈的身份告訴他們的!”
胡海帆沉聲說道,“所以他們現在還不知道你是我離任前確定的影靈,不過就算被他們知道了也無妨,我雖然已經退位,但是軍情處第一處長位子只不過是由袁赫代理而已,他暫時還無權任免我任職過的人,你也不用擔心,而且他作爲代理處長的日子還很長,更何況,難說他什麼時候有個閃失,就被軍委給免了,畢竟這個位子可是沒那麼好坐的!”
林羽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胡海帆的意思他已經聽明白了,意思是他現在影靈的身份雖然隱秘,但是並不怕被自己人知道,畢竟都是軍情處成員人,說不定任務需要,影靈就要拿出這個銅牌,證明自己的身份!不過出於安全起見,還是不要被人知道的好!
“胡叔叔,這麼重要的職位,我……我擔當不起吧……”
林羽皺着眉頭說道。
“不管你但不但的起,我都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胡海帆沉聲嘆了口氣,唏噓道,“每一任軍情處處長,任職期間,只能任命三個影靈,你是我任命的第三個影靈!所以,我希望你能履行好這個責任,也算是我爲軍情處所做的最後一絲貢獻了!”
要知道,自從十多年前向老被刺傷之後,他就一直代理這個軍情處處長的職位到現在,這十多年任期中,他只能任命三個影靈,而現在他把最後一次機會,賦予了林羽!
林羽聞言面色一動,不由好奇的問道,“您的意思是說,除了我之外,您還任命過兩個影靈?他們都是誰啊?!”
說着他似乎突然間想起胡海帆剛纔說的鐵律,眉頭一蹙,自顧自道,“奧,按照規定,您不能透露是吧?!”
胡海帆沒有說話,面色肅然的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身子有些佝僂的緩步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住,望了眼外面灰濛濛的天空,低聲說道,“他們都死了……”
說完他快步離去,林羽呆呆的望了眼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林羽低頭望了眼手裡的腰牌,面色一凜,重重的捏在了手心,知道自己得到了一個如此尊貴的身份,以後辦起事來會方便的多,但是他同時也知道,自己承擔的責任也更大了!
自此,他便要把這腰牌時刻不離身的帶在身上了。
因爲先前林羽託薛沁買下的那個大平層早就已經裝修好了,現在傢俱的味道也散的差不多了,所以林羽他們便準備搬過去了。
不過有些地毯、沙發套之類的小東西還沒買齊,江顏和葉清眉週末便叫上薛沁,陪着她們一起去家居廣場置辦置辦。
這件事林羽事先不知情,早上薛沁來接江顏和葉清眉的時候他不由有些意外,沒想到她們三個竟然能夠走到一起。
其實江顏和薛沁的關係早就處的不錯了,雖然不如江顏與葉清眉、李千影親近,但是倒也不差。
送走她們仨之後,林羽便趕回了醫館,想起切布爾託付自己的事情,便忙着給竇老、王老等一種老中醫打起了電話,詢問他們知不知道這個馬來西亞的神醫劉,但是讓人失望的是,他問了一圈兒了,也沒個人知道。
就在打電話的間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薛沁打來的,他直接接了起來,笑道,“怎麼樣,逛完了?!”
“家榮,不好了,我們這裡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薛沁語氣焦急的說道,“家居廣場裡好像出了人命,警察和軍方的人都來了,不讓隨意進出,把我們困在裡面了!”
“什麼?!”
林羽聞言心頭猛地一顫,噌的站起來,急聲問道,“你們現在在哪裡,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