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婉怎麼都沒想到,眼前這個俊秀的男人居然是上官瑞寧的表哥,上次被自己踢了一腳的人。
可是她還是鬧不懂,就那麼一腳。再說兩者打架必有誤傷,也是他自己上杆子往上湊,她纔會誤傷他的。他有必要這麼小心眼。將自己給弄到這個地方嗎?
“想起來了?”江潮看着唐曉婉的表情,不禁哼笑一聲問。
唐曉婉陰陰地說:“想是想起來了,可是你是爲了報復我,纔將我弄到這裡來的嗎?你跟米娜串通好了?就那麼一腳,你至於這麼小心眼。”
“怎麼不至於,你知不知道,你那一腳差點就將我踢廢了。”江潮不禁咬牙切齒地道。
唐曉婉不由自主地將目光移向他某個部位,嘴角抽了抽,到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想看看它現在的樣子嗎?”江潮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禁陰測測地問。
唐曉婉連忙搖頭,說:“不想,怕長針眼。不過,你怎麼知道廢了,你試過了?如果真廢了你去醫院啊,綁我到這裡算怎麼回事。你綁我我它也好不了,還不如早點去看醫生。有病就得治,大不了我給你報銷醫藥費。”
“你以爲我缺你那點醫藥費,”江潮立刻諷刺地說。
“那你想怎麼樣?殺了我?我可告訴你,殺人可是犯法的。還有,蕭晉遠一定會找到我的。他很快就會找過來,你要是對我怎麼樣,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臺歲匠弟。
“這我知道,”江潮冷笑一聲說。
唐曉婉怪叫道:“你知道還不放了我,你不怕蕭晉遠找你麻煩嗎?”
“我是用米娜把你騙出來的,”江潮慢悠悠地解釋道:“蕭晉遠就算是再厲害,想要一下子找到這裡也不可能。他必須先找到米娜那個線索,然後才能找到我這裡,然後還要根據多方偵查,才能知道我進了這個山。這個山有多大啊,幾乎還沒開發過呢,是探險愛好者最喜歡來的地方。想要從這裡找到一個人,又要花費很多時間。等他找到的時候,你就已經是我的人了。”
“什麼叫我是你的人?你想幹什麼?你一太監還想幹什麼?”唐曉婉怪叫起來,連忙一臉驚恐地看着江潮。
“誰說我是太監了。”江潮臉一黑,立刻不悅地說。
“難道不是?你剛剛明明說你不行了。”唐曉婉黑着臉說。
“我只是說我持久時間不行了,沒以前持久了,又沒說廢了。知道米娜爲什麼要幫我嗎?因爲我把她做爽了,所以她才心甘情願地幫我做事。”
江潮不禁冷笑一聲,說起米娜來,也像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並且十分鄙夷地人。
可是唐曉婉聽了卻震驚起來了,不可思議地看着江潮。
在這個世上怎麼還會有他這樣不要臉的人,偷了別人的老婆說的還這麼理直氣壯。看他長得還挺斯斯文文,怎麼就能這麼表裡不一。
“你幹什麼用這種眼光看着我?”江潮注意到唐曉婉的目光,不禁擰着眉頭問。
唐曉婉愣了愣,脫口而出道:“你這樣下三濫不要臉睡了別人老婆還理直氣壯的人,難道還要讓我用看英雄的目光看你嗎?”
“呵,你這罵的可真順嘴。”江潮不禁失笑道。
被罵了他非但不生氣。反倒還一臉興奮地樣子。
唐曉婉嘴角抽了抽,連忙閉了嘴,她覺得江潮這人精神有點不正常。
跟一神經病講道理說話什麼的,還是少說話爲妙。
“怎麼又不說話了?”江潮看她閉着嘴不吭聲,還真有點不適應,不禁又看着她玩味地問。
唐曉婉一本正經地說:“不知道說什麼。”
江潮勾了勾脣,說:“說什麼都可以啊!比如說問問我會把你怎麼樣,比如說這裡等一會天黑了又會有多冷,這些不都是眼下最重要的問題。”
江潮不說冷,唐曉婉剛纔還真的差點忘了冷的事。
主要是江潮太讓她震驚了,將這個注意力給轉移了。現在江潮一提到冷這個字,唐曉婉才察覺到冷來。
怪不得之前她會覺得這麼冷,這可是深山啊!
四處都是樹,還都是百年的參天大樹,太陽都不容易照進來。風一吹,那寒氣堪比吹着中央空調一般。
今天唐曉婉因爲和蕭太太見面,還特意穿了一件抹胸的裙子。此刻肩膀露在外面,風一吹,簡直就是雞皮疙瘩滿地起。
她再看江潮,江潮似乎穿的也不多,一件薄的皮衣,看着沒多少分量。此刻凍得也有些瑟瑟發抖,不過這傢伙還耍酷,皮衣的扣子都不扣,看着冷風都直往裡面鑽。
唐曉婉撇了撇嘴,她覺得她受不了這股寒氣,江潮肯定也受不了。
於是她才又終於問:“你到底把我帶到這裡來想怎麼樣?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一定剁了你的老二,讓你永遠都不舉。“
“你一個女孩子家嘴裡說着這樣不乾不淨的話,真是白瞎了你這身打扮和這張臉了。”江潮聽到唐曉婉的話,又不禁兩腿一緊,隨後便對唐曉婉冷笑着諷刺道。
唐曉婉撇了撇嘴,她纔不管白不白瞎這張臉呢。在她眼中只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最要緊,她的貞潔可是要給她的蕭蕭的。
“不過,你也不要擔心。”江潮又看着唐曉婉說:“你儘管放心好了,我對用強沒興趣。不然早就把你給辦了,我喜歡心甘情願的。你心甘情願主動過來讓我睡你,那樣才刺激。”
“謝謝你還這麼有節操,不過你放心,這輩子你都別想了。”唐曉婉一聽,立刻毫不客氣地道。
江潮冷笑:“這可也說不定,這地方冷着呢。沒吃沒喝的,又沒有禦寒的衣服,你要是不主動靠過來,可就得活活凍死在這裡。”
唐曉婉的大眼珠子一轉:“你綁着我呢,我怎麼主動靠過去?”
“你想讓我把你鬆開?”
“當然,綁着太難受了。”
“好,我把你鬆開,可是你別想跑。”江潮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過去打算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
唐曉婉開心極了,連忙將自己手主動伸到江潮面前。
江潮一邊給她解開繩子,一邊又冷笑着說:“我可告訴你,最好不要耍花樣,想着離開這裡。沒有我的帶領,你是不可能離開這裡的。這裡還沒有被開發過,等於是原始森林,野獸說不定都有呢。一不小心被什麼吃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你廢話怎麼這麼多,趕緊解開吧!”唐曉婉皺了皺眉,心裡有些恐慌起來。
江潮給她將繩子解開,唐小安連忙揉了揉自己被捆的發痛的手腕。然後又使勁地擼了兩把自己的手臂,雞皮疙瘩真的起來了。
江潮饒有興趣地看着唐曉婉皮光柔滑地模樣,這麼仔細一看,倒也不倒胃口。其實還是挺耐看的,比那個米娜看着有味道多了。
於是江潮又饒有興趣地看着唐曉婉問:“現在我都給你解開了,你什麼時候主動過來?”
“過來你個大頭鬼,誰說我要過去了。你想的美,我連蕭晉遠都不會主動過去,你以爲你是誰。”
唐曉婉立刻往後倒退兩步,順手拿了根棍子說。
江潮冷笑,倒是也沒失望,他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不過他也不着急,反正人在這裡,他有的是時間。
江潮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個水壺和一包牛肉乾,一邊喝水一邊吃牛肉乾。終於受不了冷的他,還將自己皮衣的扣子給扣起來。
“我不着急,咱們就慢慢地耗,耗到你願意爲止。”江潮一邊吃東西一邊悠閒自在地說。
唐曉婉氣得咬了咬牙,這貨實在是太壞了。吃東西就吃東西唄,還對着她吃。
要知道早晨因爲緊張,都沒有吃多少早飯。
中午因爲蕭太太一通鬧,更沒有吃到東西。現在是又渴又餓,恨不得衝上去把江潮都給吃了。可是他居然還當着自己的面,大搖大擺地在那裡吃東西。
“餓了嗎?渴了嗎?想不想吃?”江潮看着唐曉婉兩眼冒綠光地模樣,不禁笑着問。
唐曉婉抿了抿嘴脣,有一點她還是弄不懂,於是便對江潮問:“你爲什麼非要讓我主動?該不會你是有什麼特殊地癖好吧!”
“特殊癖好倒沒有,正如你說的,我也怕蕭晉遠啊!你畢竟是他的女人,我用強的話讓他知道了,還不要跟我拼命。不過你主動就不一樣了,你主動了這件事就不光是我的錯。他也能放棄你,然後也能娶了我表妹,弄不好我還能跟他成爲妹婿和大舅子的關係。大家皆大歡喜,多美好的一件事。”
“那我呢?我算什麼?”唐曉婉立刻叫道。
江潮輕蔑地瞥了她一眼,“你?你當然是該回哪回哪,這個圈子本來就不是你這種人該涉足的。好好地找個人嫁了,我還能給你一筆嫁妝錢。”
“你可真混蛋,”唐曉婉聽了江潮的計劃,不禁氣的罵道。
江潮也不生氣,輕笑一聲又越發用力地嚼起了東西。吃的津津有味,饞的唐曉婉兩眼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