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大殿之中。
南承天坐於龍椅之上,文武百官分列兩隊。
大殿中安靜的讓人心驚膽戰。
“太子,行刺皇后之事可查出主事之人?”南承天的聲音響起。
南君燁向旁邊跨國一步抱拳道:“行刺者慕寧畫原爲罪臣慕起之女,只是尚未查出她背後是誰人指使,便被毒死在了牢中。”
“從何處來的毒藥?死之前還有誰探過監?”南承天眉頭蹙起問道。
南君燁還未說話南君紀已經跨出一步與南君燁並肩而立,他抱拳向南承天道:“稟,父皇兒臣有一事啓奏。”
在南承天的記憶力裡,南君紀從來不如如此莽撞之人,這次卻擅自打斷了他的問話。南承天的臉色不悅,但因爲南君紀在南承天的心中最爲優秀也最爲寵愛,當下壓下心底的不悅,微微的頜首。
“慕寧畫死之前兒臣曾去過監牢。”南君紀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南承天聽着南君紀的話臉色一沉,但未多言等着他的下文。
“兒臣從監牢中出來後時慕寧畫尚有氣息,兒臣回府便接到了慕寧畫暴斃與監牢中的消息。”南君紀的聲音淡淡的敘述着,一副不作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樣子。
站在後方的顧琅月卻是扯了扯嘴角。
“自從臣只有慕寧畫死在牢中,慕寧畫本是兒臣府中的人,又是兒臣帶進宮中。最後又是兒臣去過監牢後飲毒藥而死,兒臣便私下着人調查此事,查到一些其他的事情。”南君紀從袖中掏出一疊書信,向南承天的方向雙手呈上。
南承天身邊的內監從南君紀的手中接過書信呈上於南承天查閱。
“啪。”一聲震響,南承天將書信拍在了身前的桌上。南承天身上的怒氣向四周宣泄而來,來自南承天的震怒滿朝文武皆跪地不起。
“真是好大的膽子!”南承天大怒。
大殿中人皆不知南承天爲何震怒,但當下皆是屏息以待,就怕引火燒身。
“來人,將周文拿下!”南承天向大殿之外歷喝一聲。
自大殿外迅速
進來人將跪在地上,尚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周文抓了起來。
“皇上,臣...臣不知做錯了什麼!”周文回過神來,已經被侍衛架住了兩臂,他掙扎着撲倒在地,向上首的南承天抱拳低喊。
“皇上!”又一道低喊聲,便見跪了一地的人羣中又跪出來一人,正是周家同在朝堂爲官,周文的爹!
南承天冷哼一聲,將桌子上的書信向下一甩道:“你做錯了什麼,竟然還敢來問朕!”
南承天震怒,而周文自始至終當真不知道爲了什麼,明明是在商討慕寧畫的事情,但不知道爲什麼繞到了他的身上,且看着眼前的情形必然跟他有關係,且對他不利!
周文將視線落在南君紀的身上,他早已經表明的立場站在南君紀這邊,自以爲南君紀會爲他說話。但他似乎是忘記了,這些東西本就是南君紀呈給皇上的,又怎麼會救他於水火!
“皇上,臣真的不知啊,臣冤枉啊。”周文見此大聲的在殿中喧譁。
“冤枉!你還敢喊冤枉!”南承天直接拍案而起,他指着地上的紙張向一邊的內監吩咐,將拿些東西拿給周文去看。
周文拿着紙張的手顫抖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什麼東西。
“皇上...王爺....”周文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蒼白了起來,最後他將視線落在了顧琅月的身上。一臉的兇狠,只見他猛地一下掙扎着向顧琅月的方向奔去。
“顧琅月,你這個賤人!”周文一臉的猙獰,只是還未到顧琅月的身前便被侍衛攔截,狠狠的將他按在地上。
“皇上,皇上,是顧琅月這個賤人污衊臣!”周文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動不了顧琅月只能向上首的南承天喊話。
那寫書信上寫着的皆是他倒賣軍火的書信,私自倒賣軍火在南蒼國乃是大罪。
“父皇,兒臣還有一事啓奏。”南君紀的聲音突然響起,只見周文頹敗的臉上突然點燃一絲亮光。
“兒臣在慕寧畫死後去過牢房,發現此物。”南君紀說話間從袖口處又掏
出一枚白玉佩。
周文看見南君紀拿出的東西時整個人呆滯,他回過神來向自己的腰間摸去,未見一物...
南承天拿着南君紀遞上來的玉佩,白玉佩上四周鏤空雕刻,只是中間有一個周字!
此物正是周文的東西。
“周文,這可是你的東西?”南承天冷聲問道。
周文向南承天狠狠的磕頭道:“皇上東西雖然是臣的,但臣真的沒有殺慕寧畫。臣也沒進過監牢,定是那妖女陷害於我!”
周文指着顧琅月的方向大喊着,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麼的激動了。
南承天眼睛微微的眯起,看向一旁的顧琅月,後者一臉淡漠像是沒聽見周文的指責。
“父皇,依兒臣之間先將周文收押大牢容後再審吧。”南君紀的聲音悠悠的響起。
南承天臉上依舊帶着怒色,他向外擺了擺手示意侍衛將周文於他爹押下去。
周文跟他爹大喊着冤枉,顧琅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視線已轉對上了南君紀的視線。
“周文倒賣軍火是兒臣失職,還請父皇治罪。”南君紀跪地向南承天請罪。
南承天臉色不善,最後南君紀被罰了一年的俸祿。
周文及他的家人被抓進了大牢,以周文不僅私下倒賣軍火還夥同慕寧畫刺殺皇后的名義獲罪。
南君紀書房中。
“王爺,周文讓獄卒傳話來想見您。”許陽向南君紀說道。
南君紀坐在上首,食指微微曲起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敲響,他眉頭微蹙。
“許陽,周文倒賣軍火的證據你從何而來?”南君紀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許陽得來的證據太過簡單,他總覺得背後有人在操控着這一切,他也不知不覺的入局成爲了局面上的一顆棋子。
“從與周文交易的人手中。”許陽回答道。
“王爺,當務之急是讓周文怎麼不反口他就是指使慕寧畫之人!”許陽見南君紀沒有說話,當下又道。
南君紀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