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勒聽到這話神色猛地一變,急忙伸直了脖子朝着那名醫生手裡的病歷薄看去。
只見病歷上記載的是一個金髮小男孩生病到治療的全過程,雖然小男孩的病情明顯比他女兒的病情要輕,但是很多病症卻跟他的女兒極其相似!
病歷薄上記載的,同樣是肺部潰爛,同樣是呼吸道感染,而且就連嘴角腐爛的肌膚也跟他女兒的情況高度相同!
他看到這一幕一時間激動不已,迫不及待的伸手翻動起來文件上的病歷,發現這個小男孩在經歷過米國醫療協會的治療之後,已經恢復了健康!
“哎呀,這……你們竟然治癒了一個相似的病例啊!太好了!太好了!”
阿卜勒看到這一幕,一時間情難自控,說話的聲音顫抖不已,眼裡已經浮起了一層淚水。
他女兒有救了!
有救了!
伍茲看到阿卜勒的神情之後咧嘴一笑,淡然的說道,“怎麼樣,阿卜勒先生,現在你肯相信我們世界醫療公會了?!”
“相信!相信!當然相信!”
阿卜勒激動的連連點頭,急忙擡起頭,聲音急切的跟伍茲解釋道,“伍茲先生,我一直都很相信世界醫療公會,一直都很相信您啊,您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我……我也是受了奸詐小人的挑唆,所以……所以纔沒跟您看病歷的,您千萬別怪罪我啊!”
“奸詐小人?!什麼奸詐小人?!”
伍茲眉頭一蹙,神情嚴肅的問道。
“何家榮!是那個何家榮給我出的主意,說讓我別急着把病歷拿出來給你們看!好測測你們的醫療水平,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鬼使神差的聽了他的話……”
阿卜勒急忙如實說出了一切,把責任盡數的推到了林羽的身上,咬牙恨聲道,“伍茲先生,您千萬別怪罪我啊,您放心,等您醫治好我女兒之後,我一定好好的懲治這小子!”
“何家榮?!”
伍茲聽到這三個字之後頓時氣的臉色通紅,胸口一起一伏,尤其是想到昨天何家榮讓安妮轉述給他的那些話,他就恨得牙根癢癢!
緊接着伍茲眼神一寒,沉着臉轉頭衝一旁的醫生急聲吩咐道,“快,帶阿卜勒先生的女兒去病房,立馬展開醫治,我要以最快的速度醫治好她,因爲,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把中醫這些臭蟲一個一個的踩死!”
“是!”
他身後的幾名醫生答應一聲,快速的轉過身朝外面跑去。
“阿嚏!”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林羽猛地打了一個噴嚏,緊接着伸手揉了揉鼻子。
“先生,怎麼了,感冒了?!”
厲振生一邊扒着林羽帶來的早飯,一邊好奇的衝林羽問道。
今天早上,林羽一大早就趕來了保衛處總院看望玫瑰,看過玫瑰後就叫着安妮來了樓道盡頭的一間辦公室內研究阿卜勒女兒所患的那種怪病,厲振生正好也跟過來吃起了早飯。
“沒事,可能哪個美女想我了吧!”
林羽笑着打趣道,接着轉頭衝安妮問道,“安妮,你有沒有世界醫療公會那邊的消息,阿卜勒和他女兒得過去兩天了吧,還沒開始檢查嗎?!”
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焦急的等待着世界醫療公會那邊的消息,幾乎連覺都沒怎麼睡好,畢竟世界醫療公會一旦檢查失敗,那他們就迎來了翻身的機會!
他要在第一時間聯繫到阿卜勒,說服阿卜勒帶着女兒回炎夏過來治療!
“沒有!”
安妮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沉聲道,“我跟那邊信得過的朋友打過招呼了,讓他們一有消息就及時通知我,直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接收到任何消息!”
“該不會是你那個朋友騙了你吧,你爸纔是會長,他怎麼敢得罪你爸!萬一丟了工作怎麼辦?!”
厲振生皺着問道,畢竟安妮已經不屬於世界醫療公會和米國醫療協會了,以前的那些朋友極有可能不會再幫她。
“不會的,我找的是我絕對能信的過的人!”
安妮鄭重的點了點頭,怕林羽和厲振生不信,接着補充道,“他是我的追求者之一!”
聽到他這話,林羽和厲振生互相肯定的點了點頭,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他們覺得這人可信,只要能夠獲得安妮這種大美人的芳心,工作算個屁啊!
“不過我已經明確拒絕過他了!”
安妮急忙轉頭衝林羽解釋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見安妮說話的時候一直望着自己這個方向,而且眼神中還帶着一絲異樣,林羽不由一陣緊張,神情間有些難爲情,笑了笑說道,“要是他條件不錯的話,可以考慮考慮……”
“我已見識過雄鷹,又如何再瞧得上烏鴉?!”
安妮碧藍色的雙眼明亮澄澈的望着林羽,睫毛微微的顫了顫,嘴角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但同時又帶着一絲苦澀。
只可惜,眼前這個雄鷹般的男人,早已經心有所屬!
她這話說完之後,林羽的神情更加的尷尬了,面對安妮熱切的眼神,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好在就在這時,安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林羽這才長出了口氣。
安妮看到手機上的號碼之後神色一變,急忙衝林羽說道,“這就是我說的世界醫療公會裡面的朋友!”
林羽和厲振生聽到她這話神色皆都猛地一變,驟然間緊張了起來,滿臉期待的望着安妮,同時心也猛地提了起來,忐忑不已。
“快,趕緊接!”
林羽急忙衝安妮伸了伸手。
安妮此時也趕緊按下了接聽鍵,換上英文,對着電話那頭詢問了起來。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麼,安妮的臉色剎那間蒼白一片,甚至連拿電話的手都不由微微顫抖了起來。
“安妮,怎麼了?”
林羽看到安妮的反應後神色猛地一變,似乎預感到了不好,聲音急切的問道。
“世界醫療公會那邊,已經……已經給阿卜勒的女兒確診了……”
安妮拿着手機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面無血色,聲音嘶啞的說道,“而且……已經正式開始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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