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白沐的話,丹歌很是開心,嘴角保持着上揚的弧度,不得不說白沐這些話讓他很受用,只要能在白沐的心中佔據最重要的地位,在她的記憶力佔據大的篇幅,那麼就不用去在意別的事情,白沐是他的,僅僅是他一個人的。
他收緊手臂將白沐給抱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纔開口,“白沐,跟你說個小秘密。”
“什麼?”白沐有些好奇,想着丹歌會和他說什麼小秘密,雖然平時的白沐是靑丘的王,看起來有幾分的架子,但是在丹歌面前,她就變成一個小女人,有着和小女孩一般的心思。
“其實在很早之前我就喜歡你了,嗯……怎麼說呢,應該是好感,所以我纔會那麼調戲你。”丹歌說起這個的時候語氣有些羞澀,臉色也靦腆。
白沐瞪大眼睛,顯然是不太相信丹歌的話,“你說,你說你很早就喜歡我了?所以纔會那麼調戲我?”她怎麼覺得不太相信呢,那個時候他們都沒怎麼見過面吧。
丹歌點點頭,“否則我怎麼會調戲你呢?你有聽說過我調戲別的女人嗎?沒有吧。”他也是因爲年輕纔會如此,如果換做現在的話,估計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了,讓白沐那麼的恨他,當時他只是想着讓白沐記住他,就那麼做了。
“好像真的沒有聽說過你調戲別的女人,誒喲,丹歌,看不出來你早就對我情根深種啊,來,給爺笑一個。”白沐頓時就得瑟了,被自己深愛的人早早關注怎麼會不開心。
“還自稱是爺了?怎麼樣?我笑得嫵媚嗎?”丹歌勾脣一笑,媚態自生,攝人心魄。
清冷的月光灑在丹歌的後背,他的銀髮好似散發出瑩綠色的光芒,讓人無法抗拒想要走近他。
白沐情不自禁伸手輕撫丹歌的銀髮,嘴角揚起一抹癡迷的弧度,“丹歌,還是覺得你的銀髮最美,旁人的銀髮都比不上你。”
這句話發自白沐的真心,她覺得丹歌的銀髮沒得動人心魄,與他的眉目完美得融合在一起。
“那是自然。”丹歌很不謙虛地接受了白沐的誇讚。
他想起青墨曾經也白頭過,白沐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的銀髮比青墨美,如何能不受用呢,讓他覺得很歡愉。
“走,我們回去,不早了,你該休息了。”丹歌摟着白沐朝着屋子走去。
看着丹歌小心翼翼的樣子,白沐莞爾一笑,“不用這麼擔心,孩子很好呢,而且我也沒有這麼弱。”
“不管孩子好不好,不管你弱不弱,我就是要這麼緊張,擔心你,女人懷孕的時候是最脆弱最辛苦也是最堅強的時候,你爲我生兒育女,我怎麼能不管你呢。”丹歌看着白沐很心疼,因爲有時候白沐胃口不好,吃不進去東西,雖然他們已經不需要吃東西了,可他還是希望白沐能吃一點。
看到白沐忍着噁心,他的心就很難受。
白沐沒有說什麼,她靠在丹歌的身上慢慢往前走,丹歌平日裡說得不少,但做得更多,所以她能切切實實感受到他的愛和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