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他自己去抓人。
葉小魚站在他的跟前,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聲音低低的帶着顫抖:“對不起,一個同學過生日,推不掉。”
安爵擡眼,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她嚇得渾身顫抖,然後她看到他慢條斯理的將紅酒倒入一個空着的高腳杯裡,再然後,他從身上隨身的口袋裡取出一個藥瓶。
葉小魚看到那個瓶子的時候臉都白了,身子一陣搖晃,險些沒站住。
一顆,兩顆……
當他還要往紅酒裡放藥丸的時候她後腳一軟,整個人栽倒在身後的沙發裡,血液凝固,蒼白的小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血色。
安爵放了三顆藥丸,端起紅酒搖晃了一下,粉色的扁平的藥在裡面發出呲呲融化的聲音,然後他站起來,高大的身軀頓時就形成了一道強大的陰影,將她籠罩在其中。
她身邊的沙發凹陷了下去,紅酒已經遞到了她的面前,他冷肆的聲音就在耳邊繚繞:“喝下去。”
“不……”
她下意識的抗拒,身邊都是他身上危險的氣息,那紅酒的香醇在空氣裡瀰漫,還有,魅惑的氣息。
三顆藥丸,喝了這杯酒的後果……
她在遲疑,耳邊卻響起了鬼魅的聲音。
“是想我餵你喝嗎?”
他的脣覆上酒杯。
“不要!”她慌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眼淚已經蓄滿了眼眶,她可憐兮兮的瞅着他,抓着他的手腕在發抖:“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以後七點之前一定乖乖的回別墅,再也不會參加同學的生日會了。求你了……”
他是強勢的,更是無情的。雷厲風行,果斷狠厲。
他在任何事上都是掌控着,他喜歡掌控她的一切,更包括,她的身體。
在情慾上,他身強體壯,而她纖弱嬌柔,往往做一次她就虛脫,最多也只能承受他來兩次。根本滿足不了他的需求。
得不到滿足,他不知道從那裡找來了藥物,只要她吃一顆就能滿足他整晚的需求,可是這樣的後果往往是她要休息很長時間才能補回來。
她最怕的,就是那粉紅色的藥。
她一向都是一顆一服,有一次他心血來潮讓她一次吃了兩顆……
兩人在牀上纏綿了三天三夜……
至今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兩顆的後果都不能承受,這三顆……
“求你了,我知道錯了,這酒不能喝……”
會要人命的。
他剛毅的輪廓是致命的罌粟,那冰冷的臉從未有過表情,他從瓶子裡又倒出來一顆粉色的藥,“吃了它。”
她知道,這是雙項選擇題,要麼一顆,要麼三顆。
她顫抖的接過,幾乎是麻木的將藥吞下。一絲糖果的香甜在口中蔓延,可是她卻覺得分外苦澀。
他將她一把打橫抱起,踹着粗氣,上樓。
又是一夜放縱,與以往很多次一樣,她被折騰的筋疲力盡。
哭的嗓子啞了,眼眶也哭腫了。
她的生活已經墜入地獄。
可是這個住在她一切的惡魔卻樂此不彼,他的控制和佔有讓她一度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