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情人不會名正言順,換句話說她還有可能離開。
可是老婆……
一紙婚書並不是榮耀,而是鎖鏈。
一道無形的鎖鏈。
他要困她一生。
她臉色微微泛白,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一種極致的魅惑,他吞了吞口水,才抑制住自己不馬上將她生吞入腹。
她實在太嬌小了,臉還沒有巴掌大,只能看到烏黑明亮的大眼睛裡寫着恐懼,身子也就那麼點長,他一隻手就能將她提起來,抱着她走六七個小時的山路都不覺得有一絲疲憊。
他最喜歡她在他的身下承歡哭的梨花帶雨求饒的可憐模樣,那個時候他只想狠狠的蹂躪她,疼愛她。
感覺到她的身子依舊緊繃着,他將她從牀上扶起來,兩人面對面的坐着。
“乖,別緊張,放輕鬆。”
“我……不緊張。”
她真的不緊張,她只是害怕。
安爵誘哄她:“我們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歲月還很漫長,乖,來,我先教你第一步。”
他的話無疑是在提醒她,他要困住她的歲月還很漫長。
她不敢反抗,也不敢掙扎。
“我會慢慢學。”
對於她的態度,安爵很滿意,“先幫我把衣服脫了。”
她的臉下意識的一紅,兩人坐在牀上,昏暗的燈光也夜色是暈染的畫面,她顫抖的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襯衫衣釦,一顆,兩顆,三顆……
他的手也沒停着,扯動她婚紗上的絲線,白色的婚紗是飄渺的霧,被他輕鬆的褪去甩到了牀邊,他目光灼熱的解開她身上的內衣,如雪的肌膚蒙上一層粉色的誘惑,此刻他的襯衫已經被她顫抖的脫下。
他繼續誘哄:“把褲子也脫了。”
她的手一抖,眼眶裡都是蓄滿的淚水:“我……我做不到……”
“你能做到的,我脫你的衣服不是很順手嗎?你也可以做到。”
葉小魚又氣又羞,他怎麼能做這樣的比喻,她從來都不希望他脫她衣服,更不希望脫他的衣服。幫他脫掉襯衫已經是她的極致了。
褲子……
她真做不到。
尤其是他的某一處高高聳起的部位那麼明顯。
他無奈的嘆氣:“你怎麼會這麼害羞。”
他也不再勉強她,一點一點慢慢的進步吧!未來他們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的鍛鍊她,而現在,他已經忍不住了,只想壓着她狠狠的埋入她的身體裡。
佔有她!
她還來不及驚呼,已經被他壓倒,他的吻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主控她的身體和精神,還有,全部的思緒……
潔白的婚紗鋪了一地,月光如水的照射進來,牀上纏綿在一起的兩具軀體若隱若現……
她又一次很沒用的暈了過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跟安爵結婚以後,他真的變了很多,變得溫柔了,也變得細心了。
還有,很話癆。
以前都是直接做,不會說太多。
可是現在在做之前,或者在做的過程裡,會說很多混賬的話。
一點都不符合他優雅貴氣的人設。
就是一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