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有一個小時了,我這才發現華海市的南邊居然是那麼的偏僻,許多的平房上面升起陣陣炊煙,這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五點多了。 等我又開了有十幾分鍾之後那條路越來越窄,以至於汽車根本就進不去了,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車停下了滯後於又帶着王子曼他們步行了半個小時,最後王子曼走不動了,這時候那兩個混子保鏢說:“強哥,我們輪流揹着這個女孩吧!” 我想了想說行,說完之後我背起了王子曼,等我們幾個輪流背了兩圈之後,終於看見了這小路的盡頭處有一所農家樣式的院子。 我們走了過去,敲了敲門,這時候一個長者的聲音從其中傳來:“來了,來了。” 等到我開門一看那人,還沒等我說話,那個老者居然認出我來了,“小夥子,恢復的不錯!” 我真是沒想到這麼大歲數的鸚烈爺爺居然能有這般好的記性。 這時候我懷中的玉石突然涼的要命!我上前一把握住了鸚烈爺爺的手同時掏出了玉石說:“爺爺,你看......這是孀雪姑娘送給我的,多虧這塊石頭我才能找來這裡。” 鸚烈爺爺接過我手中的白玉,然後嘆了口氣說:“這小丫頭,想不到真的喜歡上你了,怪不得最近總枕着相思草呢。”說完之後噗通一聲就跪下了,我急忙說:“爺爺,你怎麼了,你快起來啊!” 我本以爲是鸚烈爺爺年齡大了,腿腳不太利索呢,沒想到我拽了好幾下,鸚烈爺爺就是不起來,等了有好一會兒他才說道:“固倫額駙千歲,千歲,千千歲。” 我懵了說了句什麼?同時用很大的力氣才扶起了鸚烈爺爺,然後問他說爺爺,您剛纔說什麼? 鸚烈爺爺這時
候笑了,然後退了一步說:“您現在是固倫額駙。我自當行禮。” “固倫額駙是什麼?”我問道。 他捋了捋鬍子然後說道:“孀雪本不是我的孫女,而是皇室血統,因爲她的祖母,也就是前清朝的皇后暴斃,所以惹來她之下的各皇妃派人暗殺小女也就是孀雪的奶奶,它的奶奶也自然就被送出了宮廷,當時照顧她奶奶的是我的父親,父親臨終時交代給我的這塊玉石,這本是一塊皇家玉石,是專門用來定情的信物,只能交出去不能收回來,如今孀雪公主將這塊玉石交付於你,說明她已芳心所動,你自然就是我們孀雪公主的駙馬,固倫額駙。” 我直接就傻了,長着大嘴在那一動不動的站着,心尋思我不就是被人給救了一下嗎,怎麼直接給我幹出個駙馬來?! 這時候屋裡面跑出來一個正嬉笑着的小姑娘,正是孀雪,看見我之後羞答答的說:“哥哥,你終於找來了。” 我想解釋,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這時候鸚烈爺爺的一句話打破了此刻的尷尬,他問我:“請問您身後的這幾個人是......” 我忙回答道:“哦,爺爺,忘跟你說了,我這次找你來是有事相求。” “微臣不敢。”鸚烈爺爺彎下了腰衝我標標準準的作了個揖。 我忙扶起老人的身體說:“爺爺,您不用這樣,我真的不是什麼駙馬。” “這是禮道,玉石既出,您定當駙馬。”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然後有點恐懼的回頭看了一眼王子曼,只見王子曼氣哼哼的說道:“蕭強,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嗎!” “曼曼,你聽我說,事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哪樣!” 我不
知所措的撓了撓頭,此時鸚烈爺爺說了一句話再一次救了我一把,“想必這位女子就是你找我來的原因吧。” “爺爺,您怎麼知道的?” “微臣不敢......” “哎呀,爺爺你這樣說話讓我感到很不自然,嗯...那好吧,我命令你,咱們平等相待好嗎?” 他沒說什麼,反倒是孀雪先開口了說:“哎呀,爺爺,你這是幹什麼呀,小哥哥那麼年輕,什麼微臣不微臣的!” 鸚烈爺爺這纔不說話了,只是看着我的臉,我忙說:“雪兒說的對!” 他這才往前上了一步,看了看王子曼的額頭說:“病人的病情很嚴重。” 我有點慌了說:“怎麼?” “經血供應不到臉,想必是臉上生了什麼瘡或者是......” “或者是什麼?”王子曼急切的問道。 “或者是慘容,用當今的話講就是毀容。”鸚烈爺爺說完又往前上了一步,然後慢慢的揭下了王子曼的圍脖說道:“火傷,走,我們進去再細細的說。” 說罷鸚烈爺爺走在了前面,王子曼和小炎走在了後頭。 這時候孀雪蹦蹦噠噠地跑出來拉住了我的手說:“小哥哥,人家好想你啊。” 我臉有點紅,然後掏出那塊玉石問道:“這個真的是定情信物嗎?那爲什麼上面寫的絕物?” 孀雪拿起那塊玉石說道:“聽爺爺說,得到這塊玉石的人如果不要那塊玉石持有者的話,那麼她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一直等那個如意郎君到死......” 我直接崩潰了,這尼瑪顯然就是逼婚嗎!怎麼我以前上歷史課的時候怎麼沒聽老師說過古代有這麼變態的成婚方式啊!雖然我歷史課從來沒聽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