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幫和雪幫一向不和,這幾天因爲籃球場的事又接連好幾次發生了紛爭。 原因很簡單,雪幫老大薛文成爲人謹慎小心,怕是這次跟他們打籃球輸了,連原本的兩塊場地也丟了,場地沒了不要緊,關鍵是萬一小弟們不服,說不定鬧出什麼亂子來。 我點了根菸悠閒的坐在課桌上,問道:“揚子,籃球賽什麼時候?” “應該是下週五吃晚飯的時間。” “事情來的有點突然,我們只剩下五六天了。要是想趁這幾天來招攬小弟的話,基本上等於宣判了自己幫派的死刑,開銷不夠不說,小弟衷不衷心還是個硬傷。老鬼,有什麼想法嗎?說來聽聽。”我問道。 老鬼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籃球場的方向,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輕蔑的一笑,說:“這夜半三驚的,誰知道我們是凡幫還是蕭幫呢?” 我恍然大悟,拍了一把老鬼的肩膀,轉身對揚子說:“是時候該活動活動筋骨了,揚子,這幾天你去探探雪幫的動態,過幾天晚上,咱們大幹一場。”揚子哎了一聲說:“能打架就行!”說完離開了。 沉默了片刻,我問道:“老鬼,英皇那邊怎麼樣?” “小龍說似乎殺人那件事對英皇沒多大的影響,現在照樣是歌舞昇平,而金姐只是上了幾次貢就給輕鬆搞定了。”我哦了一聲,緩緩地吐出了嘴中的煙霧,看着頭頂上結網發黃的吊燈,不禁陷入了沉思,這個金姐......到底是何方神聖......週六晚上,蘇曉曉給我發了條信息說讓我明天跟八姐妹出去玩,我心想這幾朵姐妹花之中確實有那麼幾個長的非常地道,而且日後必有大用,就
說了句:不見不散。 蘇曉曉要帶着那幾個人去打檯球,這東西剛好我是從小玩到大的,心想說不定還能好好的展示一下,就果斷跟她們去了家檯球廳。 檯球廳不大,而且也不是那種按小時收費的,都是一杆多少錢,我記得好像是三塊錢一杆吧。 去的時候屋裡面沒什麼人,就老闆在那玩賭博機呢,見我們來就開了五個桌子,剛好把整個檯球廳都給佔滿了。 蘇曉曉這貨球技不差,在我沒手感的時候她連贏了我三次,等我們倆剛玩到第五局的時候,門口進來了七八個不速之客。 那幾個混子一進來,看見場地都滿了就大喊道:“草的,都給老子滾出去。” 我回頭一看,那七八個人都比我們大,有二十幾歲。老闆連忙上去跟他們說:“對不起,張哥,今天他們先來的,你等我一會兒啊。” “草泥馬快點,不知道我來打球啊。”說完往我們這邊推了老闆一把。 老闆跑過來跟我們說:“小兄弟,對不起了,今天張哥來玩,恐怕你們得......” “我不管什麼張哥,狗哥,我今天就在這,誰過來我就幹誰!”我故意加大了聲音,目的就是給這個張哥一個下馬威。 那邊一個身上紋龍的小子走過來皮笑肉不笑的跟我說:“小夥,你不怕死啊。” 我不僅不忙的擼動着手裡的檯球棍說道:“你爸爸我來這個人世上又不是爲了活着回去的,哼哼。”說完我拿起檯球杆對着那老B的腦袋就是一頓敲,不幾下,血都濺到檯球案子上,那小子的雙手在空中亂抓幾下,瞪着眼睛直接躺地上,不動彈了。 那幫人一看到同夥挨幹了,拿起
檯球杆就衝了上來,我們九個直接就跟那幾個人撕吧上了。這幫十足的混混,下手黑而且打架又有經驗。打了幾輪之後我就有些扛不住了,八姐妹也倒了兩個,剩下的都被嚇的嗷嗷的大叫。 那幫人一見她們都害怕了,就不管她們了,而是轉身過來開始集體針對我,我剛要衝上去打人家,人家一拳就給我摟回來了,然後拿起檯球杆就要打我腦袋,我腦袋往右面一閃,整批在了我的肩膀上,給我疼的大喊了一聲:“草泥馬的!老子拼了!”說完胡亂的揮動着手中的檯球棍,心想這次不死也得住院幾個月了! 等到一睜開眼睛,居然看到已經有幾個小子躺下了,而他們的身後的八姐妹正有些得意的拿着檯球在那笑呢。 我說了句聰明,又發力放倒了一個,打完就帶着她們跑出去了。 跑了有幾條街才把那羣混子給甩開。 “哎,蕭強,你咋脾氣那麼爆呢。”八姐妹裡一個個頭最高的跟我說道。 “我也不是爲了被欺負而出生的,誰欺負我,我就幹他。”我說完揉了揉腦袋,用紙巾給頭捂住了。 “呵!口氣還不小呢!”她笑了,笑的很燦爛,也很清純。 “你......你就不問問我叫什麼名字?”那女孩把頭扭過去,留下了一抹長髮及腰。 “你倆膩歪不,這逼叫王雨嫣。”蘇曉曉拿出手在我眼前晃了幾下,繼續說:“一見鍾情啦,二貨。” 我說沒有邊說邊撓頭。 從診所出來之後我們就分開了,臨走的時候她還不忘回頭看我一眼,那感覺就像電影裡的那樣,慢動作鏡頭,離開許久後她的身影還一直在我的腦海裡迴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