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酒吧我就在想,公主們能從哪找,況且我們蕭幫又是剛剛步入社會,認識的人也不廣。 不知不覺夜色已然降臨,原本安靜的美儷華酒吧內再次喧鬧了起來,DJ在臺上瘋狂的掃動着黑膠碟,重金屬音樂配合着臺上幾個爲數不多的舞女帶動着所有舞池裡的人開始瘋狂扭動着自己的軀體。 一個個紅男綠女們在樂在其中,盡情揮灑着汗水。 這時候走進來了幾個紋身的大漢,這幾個人我認識,是美儷華的常客了,至於他們來幹什麼,無非就是吸毒,然後醉酒後去隔壁玩一會兒姐姐。 “老鐵來啦。” “是啊,兄弟我這最近手頭有點緊,你看你能不能......” “鐵哥說話小弟敢不答應嗎?來,給鐵哥那個包間送去五打啤酒,順便拿點大粉去,讓鐵哥的兄弟們爽爽!” 鐵哥拍了拍我肩膀轉身跟後面的人說:“看着沒,人家就是會做生意,哈哈哈,走,我們進去。” 說完領着一幫人進了包間,這時候楊子走過來問我說:“強哥,你咋不管他們要錢。” 我冷笑着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這個鐵哥給我們送了不少錢,而且今天我還在,這點東西就當是喂狗了。” 我們兩個幾聲大笑之後,聽見了遠處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我擡頭一看,有幾個大漢正在用啤酒瓶羣毆一個服務生,那服務生已經倒地不起,而桌子下面還有一個服務生躺在地上,腦袋正被人用腳給踩着。 巨大的音樂聲似乎並沒有使幾個人發現他們這一舉動,還都在那自顧自的跳舞。 我罵了句娘帶着幾個樓下的小弟趕了過去,不過當我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急着發怒,而是喘勻了氣,慢慢的跟他說:“對不起先生,不知道我們服務生哪裡得罪您了。” 那大漢往我腳下吐了口唾沫說道:“得罪你麻痹,老子想在這叫幾隻雞玩玩都沒有,你們這是不是想關門大吉啊!” 楊子怒了想
衝過去幹他,我一把攔住他說和氣生財,我叫人幫你去隔壁叫幾個就是了。 那大漢想了想突然笑了說,這纔夠意思,不知小弟你姓什麼。 我笑了說我姓蕭,他哦了一聲,又坐回到座位上說:“蕭老弟好!” 我沒看他的表情而是也笑着說:“行,把酒錢和醫藥費賠了吧。”那大漢一聽說讓他賠錢,臉刷的一下子就綠了,罵了句我他媽給你三個數,你趕緊把剛纔那句話收回去!否則老子把你的破店給一把給火燒了。 我坐在了他的對面,慢慢的說:“我說過,叫你賠錢!” 他愣了一下,可能是覺得自己臉被打了吧。緊接着突然站起身用酒瓶指着我說,今天我就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說完一酒瓶就過來了,那大漢估計喝醉了,酒瓶砸的位置不是很正,但力道卻不小。 我迅速站起身往旁邊一躲,瓶子擦着我的衣服劃過,我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匕首衝上去對着那大漢的臉就是一刀,噗次一聲,由於那人的臉不自覺的向旁邊傾倒了一下,所以口子也就被割的格外的長。 他退後幾步用手捂着臉又看看自己手上的血跡,氣的直罵我祖宗十八代! 這時候那大漢身邊的幾個人也站起來了,拿着酒瓶子虎視眈眈的要衝上來,罵了我句草泥馬的,小逼K! 我們也沒慣着他們直接就衝上去和他們打起來了。 那羣大漢別看是醉酒十分,但打起架來可真不是蓋的! 我剛想上去揪人家領子,人家使勁用胸脯一撞,就給我頂出去老遠,一屁股把玻璃茶几都給坐碎了! 我後退了兩步,那大漢卻一直跟在我身後追着我不讓我站起來。 等到他快到我的身邊的時候,我擡起右腳猛地朝他膝蓋上踹去,沒想到他居然晃晃悠悠的躲過去了,然後他用啤酒瓶就照着我的褲襠蓋下來了,碰的一聲,啤酒瓶連着半瓶啤酒一下子就摔碎在了我的襠前,我心想,尼瑪,差點都
給老子人工結紮了! 我後退一步,雙手撐地想站起來,無奈那大漢跟我不給我任何的機會,一直用腳不斷踢我的雙腿,上半身也一拳一拳的往我這邊猛砸。 等到我最後實在沒得退的時候,那大漢扶着扶手,開始踹我,我躲過了一腳,第二腳卻被他整踹在胸口上,這一腳力量實在是太大了,把我肺裡的空氣全都擠出來了,這給我疼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他抓着我的頭髮就開始幹我腦袋,我也沒閒着,趁着意識還算清醒的時候,猛幹他的雙腿。 可能是有人給老鬼他們報信,等到老鬼下來的時候,那大漢已經快把我給踹散架了! 老鬼罵道:“草泥馬,敢打我們強哥!”說完自己舉起了個板凳就上來了。 那大漢意識到自己可能會吃虧,就趕緊鬆開我後退了幾步,飛身一跳站在了沙發上,等到小弟們上去的時候他就猛朝下面踢,搞得半天沒有一個小弟能近他的身。 老鬼趁那大漢不注意的時候猛地把凳子扔了出去,凳子在空中畫了個弧線,直接就幹那大漢腦袋上了,這時候小弟們一舉衝了上去,圍着那大漢就是一頓猛幹! 剩下的幾個混子打架雖說厲害,但也不能以一敵十,沒出三分鐘就全部都躺在那不能動彈了。 這時候我扶着胸口慢慢的轉身才發現,我們剛纔的舉動已經驚動了不少舞池中的人,我趕緊爬起來死命喊了句:“給他帶到二樓!” 說罷小弟們給大漢送上了樓,老鬼他們跑過來扶住了我,我這才發現剛纔激烈的搏鬥中,那大漢摔得瓶子給我的褲襠劃開線了。 我罵了句操的,就一步一步的上樓去了。 等我換好了褲子之後,緩緩走進了那個大漢所在的包廂,那大漢正跪在地上被幾個小弟壓着。 他一見我來衝我吐了口唾沫罵道:“你們他媽的以多欺少!” 我扶着凳子坐下了,這一坐,屁股生疼生疼的,估計是剛纔一屁股坐在茶几上鬧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