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玉佩?”
在我思緒亂飛的時候,就聽到黃毛掂着手中的玉佩,衝着姜玉洋不屑的說道。
其實我心中還不願意承認他就是姜玉洋,畢竟阿呆那麼牛逼的一個人物,怎麼能夠讓我找這麼一個廢物幫忙呢,這簡直不切實際啊。
可看到他看着那半塊玉佩的眼神,卻又不得不讓我相信他就是姜玉洋。
“哈哈哈,簡直笑死我了,老子搶走的東西,還從來沒有送回去的道理。”黃毛繼續嘲諷道。
“啊!”
只是黃毛的話剛剛說完, 就聽到他尖叫一聲,然後我就看到他的身子後仰一下,手中的玉佩竟然飛了出來,正好落在了姜玉洋的手中。
我,“……”
這麼牛逼?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對,我他嗎的壓根就沒有看清楚眼前發生的一切。
雖然這裡有路燈,雖然旁邊住戶的燈光也在亮着,雖然我也在仔仔細細的看着黃毛手中的半塊玉佩,可我是真的沒有看到姜玉洋是怎麼出手,怎麼奪下玉佩的。
奪下來玉佩之後,姜玉洋也不說話,而是把他的那半塊也給拿出來,然後兩個半塊放在一起,正好湊成了一塊完整的玉佩。
“這玉佩你從什麼地方偷來的?”
看着拼湊在一起的玉佩,姜玉洋的眼神閃爍出來精光,臉上也帶着追憶,好似回到了一段難以忘懷的美好歲月當中。
“嗎比的,竟然有兩下子,敢打老子,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還不等我說話呢,黃毛已經從震驚當中反應過來,指着姜玉洋氣憤的說道:“兄弟們,給我上,咱們今天不把他的腿打斷以後就不在橋北這一帶混了。”
說話的時候,黃毛率先出手攻向了姜玉洋。
他的速度很快,力量也非常大。雖然我不懂武功,但聽到他拳頭帶動的呼呼風聲,感覺特別的牛逼,一時間我竟然爲姜玉洋擔憂起來,甚至還驚呼一聲,讓他小心。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姜玉洋頭都不回,眼睛仍舊盯着一隻手中的玉佩,另外一隻手卻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快速的扣住了黃毛的命脈,然後也不見他怎麼用力,就那麼輕輕一帶,黃毛整個人竟然被他用一隻胳膊給甩了起來,順勢一丟,就扔到了旁邊,把黃毛給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快說,這玉佩你從什麼地方偷來的?”
姜玉洋看着我,繼續冷聲問道。
“姜玉洋,你就這麼認定我這玉佩是偷來的?”
我也鬱悶了,嗎比的,明明是別人送的好不,竟然一直說老子是偷的。要是偷老子也偷一整塊的,偷半塊的有個毛線用處啊。
“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誰告訴你的?你接近我幹什麼?大塊頭呢?他在什麼地方?”
聽到我喊出姜玉洋的名字之後,姜玉洋立刻就震驚起來,瞪着我,急切的問道。
而且在他問我話的時候,我還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咄咄逼人的氣勢,把我壓的死死,想要挪動一下都不敢,生怕稍微一動,就被那股子氣勢給徹底輾壓。
我只能乖乖的說道:“我不知道誰是大塊頭,這半塊玉佩是阿呆給我的。他去執行自己的任務了,至於在什麼地方我不能說。”
“連我也不能說?”
姜玉洋沉吟了一下,又改口說道:“也對,我現在什麼身份,他現在什麼身份,怎麼能夠跟我說呢,這是機密。”
“機密你嗎比,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姜玉洋的話剛落,剛剛被摔在地上的黃毛也從地上爬起來了,指着姜玉洋叫囂道:“還有你們兩個傻逼,別一直看着了,上啊。”
說話的時候,他們還從懷中抽出了匕首,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着寒氣逼人的冷光。
“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就站在那裡別動。”
我在擔憂的時候,卻聽到姜玉洋冷冷的說道。
他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黃毛的那兩個跟班就不敢在向前移動分毫了,甚至身子都在瑟瑟發抖,看着黃毛,驚恐的說道:“剛哥,要,要不咱們還是撤吧,他,他就是一個惡魔,太厲害了,剛剛那表現,咱們……”
“窩囊廢,飯桶,他嗎的,老子養你們就是讓你們臨陣脫逃的嗎?”
不等他們把話說完,慌忙就氣憤的咆哮起來。
也不管他們是不是在跟着,黃毛就拿着匕首刺向了姜玉洋。
跟上次情況差不多,姜玉洋根本就沒有看對方,他的腳就那麼斜着踢了出去,直接踢在了黃毛的手腕,把黃毛的匕首給踢掉。
這還不算,牛逼的是姜玉洋踢了一腳之後,腳竟然沒有落地,還能夠灌滿力量,又踢在了黃毛的胸口,把對方給踹飛了出去。
這一切的速度非常連貫,非常快,快到我差點都沒有看清楚,就感覺到黃毛來了,黃毛又被踢飛了。
“噗!”
黃毛落地的時候,還捂着自己的胸口,吐了一口鮮血。不知道是憋屈的還是被踢的,反正他此刻的樣子感覺非常的悽慘,爆炸頭弄的跟雞窩一樣,耳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打掉了,身上髒兮兮的,搞的灰頭土臉,看起來落魄的跟個乞丐一樣。
而再看看身邊的姜玉洋,他穿的還是那件樸素的衣服,身上還有很多的鞋印,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往那一站,就有一股子讓人難以靠近的氣勢,就是一個強者,巋然不動。
和剛剛被打的情況,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這纔多少時間,他好似進化成了戰神一般,牛逼的不要不要的。
“剛哥,咱們走吧。”
見黃毛被打的吐血,他那兩個跟班急忙衝過去扶着黃毛想要離開,但是姜玉洋卻淡淡的說道:“我讓你們走了嗎?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你們誰都別想活着離開。”
“我身上沒錢,有錢的話,我也不會來打劫了。”
聽到這話,黃毛立刻就哭喪着臉說道。
但是姜玉洋絲毫不理會他們,而是看着我說:“你叫什麼名字?大塊頭爲什麼把這半塊玉佩給你?”
雖然姜玉洋的聲音變得不再那麼冰冷,可還是給我一種不寒而粟的感覺,讓我頭髮發麻的同時,不得不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訴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