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爲什麼總是針對我啊?”張林聽到沈淵這麼說,立刻就無語的說道:“沈淵,我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鋒哥身邊智囊的份上,老子早就揍你了。”
“你敢!”
不等沈淵說話呢,林燕就拍着桌子說道。
“額!”
這一幕,讓我們大家看的只瞪眼,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
沈淵爲林燕出頭說明他喜歡上了林燕,這個很有可能,但是林燕又爲什麼會爲沈淵出頭呢?難道她也喜歡上了沈淵?可是我們壓根就沒有見過,何來的喜歡啊?
但看到眼前這種架勢,不就是彼此喜歡嗎?
“爲什麼?”最後困擾在我們心中的問題還是張林幫我們問了出來。
聽到張林這麼問,林燕的臉蛋一紅,有些嬌羞的說道:“不爲什麼,我就是想保護他。欺負他也可以,但必須要我親自欺負,你們看着。”
“啊!”
林燕這話再次讓我們瞪大眼睛,尤其是林嘉源,狠狠的瞪了林燕一眼,然後衝着我們解釋道:“那個衆位兄弟不好意思啊,我這妹妹常年都在醫院住着,很少跟外人打交道,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話,所以剛剛的話有些讓人誤解,大家見諒一下,她只是覺得老四是我兄弟,所以想保護他罷了。”
“不是。”
哪裡卻曾想,林嘉源這話纔剛剛說完,林燕就反駁道:“我就是想保護他,你看他平時打架的時候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男人,連我這個女人都不如,所以我想保護他,帶着他裝逼帶着他飛。”
“哦!”
聽到林燕這麼解釋,我們衆人不由自主的哦了一聲,然後林嘉源就尷尬了,他狠狠的瞪了沈淵一眼,然後衝着我說道:“鋒哥,我想去躺洗手間,你能不能陪着我啊?”
“好吧。”
雖然很想說你一個大男生去洗手間幹嘛讓我陪啊,但這種時候他已經提出來了,我還怎麼拒絕,只能勉爲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去了洗手間。
我們那會的條件還是比較艱苦的,雖然醉仙樓是等級不錯的酒店,但室內並沒有洗手間,想要去方便必須要到廊道的兩邊。
我跟林嘉源走出了包廂的門,他就忍不住衝着我問道:“鋒哥,究竟怎麼回事啊?老四怎麼跟我妹妹的關係走的這麼近啊?他們兩個在幹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同樣有些迷惑的說道:“從你妹妹出現開始,她好似就對老四感興趣,並且還帶着老四衝入到戰場,揚言要保護老四。”
“單單是保護也就算了,可你聽她剛纔說的話,那只是保護嗎?我怎麼感覺,她好像要把自己嫁給老四一樣啊?”林嘉源又皺眉苦臉的說道。
我則問道:“嘉源,如果燕子真心喜歡老四的話,你會成全他們嗎?”
“我……”
被我一下子給問住了,林嘉源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嘉源,你現在算是燕子唯一的親人了,你完全可以替他做主。”我怕林嘉源拿不定主意,又在旁邊開導道。
林嘉源躊躇了一下說道:“鋒哥,我把真相說出來了,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啊?”
“我怪你幹什麼呢,你當然不會成全他們了。”我直接笑着說道。
“爲什麼?你怎麼知道?”林嘉源一愣,反問道。
我笑着說道:“很簡單啊,人們的思維都是差不多的,咱們這種人,覺得自己窮點,苦點,累的什麼的都無所謂,但就是不希望自己身邊的親人也跟自己一樣遭罪。沈淵和我們一樣,都是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雖然跟燕子非常的門當戶對。但你會捨得讓燕子嫁給他受苦受累?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啊。”
“其實我心裡也是很矛盾的啊,覺得老四人非常不錯,如果他們真的是相互喜歡對方的話,我也想撮合他們在一起。但是我就這麼一個妹妹,我是真的很想她嫁到一個有錢家裡,省的以後再像我們這樣,被別人看不起,任意欺凌。”
“哎……”
聽到林嘉源這麼說,我不由得嘆息一聲。
人人都有一顆自私的心,他不想讓燕子跟老四沈淵走的太近,我又何嘗希望可馨姐寄人籬下呢?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們所能夠左右的,尤其緣分這種事情,來了,誰都擋不住。
“你他嗎的剛剛說什麼?你們被吳毅鋒打敗了?”
我那聲嘆息剛剛落下,就從旁邊的房間出來這麼一聲暴喝,不由得讓我一愣,眼神立刻就變得狠戾起來,冷冷的掃視着身旁的那個房間,然後我就聽到有人說道:“謝哥,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吳毅鋒怎麼這麼厲害,他們纔剛剛六十人,竟然趕上我一百多號人的戰鬥力了。”
這人的聲音非常的熟悉,正是剛剛在學校被我們打跑的何濤。
臥槽,他竟然也跑到醉仙樓來了,而且還跟謝哥熟悉。等等,謝哥剛剛那話,豈不是說,何濤今日的所作所爲都是他所指使的嗎?
“自己廢物不要怪別人強悍,虧我還讓人把周陽陽他們給牽制住,你倒好,他嗎的竟然敗了。滾,以後別說是我的眼線,老子丟不起這個人。”
這個聲音應該是謝斌的,顯得非常的憤怒。
見我趴在門外靜靜的偷聽,原本還想說什麼話的林嘉源也跟着安靜了下來,開始凝神仔細的偷聽。緊跟着臉色就大變起來,看着我小聲的問道:“鋒哥,原來何濤背叛我們是謝哥支持的啊?”
“噓!”
我急忙衝着林嘉源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繼續安靜的去聽裡面的對話。
“謝哥,只要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趕到吳毅鋒,把他趕出職高。”裡面的何濤又跟着說道。
嗎比的,還想幹掉我,太他嗎的不是人了。
還有謝斌,我究竟跟他有什麼仇恨,竟然這麼想要把我幹掉。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覺得你這種人還有拿到機會的價值嗎?”謝斌冷笑着說道,似乎就準備發狠呢,偏偏這個時候被另外一個聲音阻止道:“謝哥,留着他吧,興許對咱們以後的計劃會有幫助的。畢竟在職高,能夠被我們完全控制的人恐怕只有他這麼一個人了。”
這個聲音那麼熟悉,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