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什麼事啊?”
我聽到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尤其是壓楊成說的最後一句話,直接提醒了我。
在之前,好似也有人這麼跟我說過,讓我答應幫她忙,就是尋找職高內的另類。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找這個另類幹嘛,現在楊成又這麼說,我不由得上心起來問道。
“也沒有什麼事情,只要鋒哥找到那個人之後告訴我就行了。”
楊成很隨意的說道,好似真的沒事一樣。
但我卻不這麼認爲,如果一個人讓我找另類也就算了,現在是兩個,而且第一個讓我找另類的人是拳館的教練鐵柔柔,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找職高的另類。
那唯有一種可能,這件事情並非尋常。
“之前也有別人讓我找職高的另類。”
我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道她跟你是不是來至同一個地方?”
“誰?”
楊成緊接着就問道,只不過問了之後,他就有些後悔了,怔怔的看着我,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悶聲說道:“你陰我?”
“陰你?”
我冷笑着說道:“沒有那個必要。”
“那你爲什麼那麼問?”楊成說。
“因爲我也想聽聽你給我的答案。”我笑了笑,很隨意的說道:“不過你給不給我都不重要了,我可以去找那個人,到時候你的身份就自然而然的浮出水面了。”
“霍燚,你找人把凌寬的屍體處理一下,老四,操場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如果全部處理完的話,咱們就先撤吧。總待在這種地方,感覺很壓抑,想要吐。”
我沒有再去理會楊成,而是衝着霍燚和沈淵說道。
霍燚直接就帶着人擡着領款單屍體離開,至於是扔到下水道,還是埋在野山溝,我就不清楚了。
我只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從此之後將再也沒有凌寬這個人。
“鋒哥,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楊成攔着了我們。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楊成小聲的問道。
我一搖搖頭說:“如果對方問我同樣的問題,我也會同樣的回答。但是,如果你希望我告訴你真名的話,那麼等對方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也會同樣回答,你覺得還要不要知道?”
“你!”
楊成只吐露了這麼一個字,便轉換了語氣說道:“多謝鋒哥爲我考慮,是我考慮不周了。”
“沒事,等你什麼時候想到了那件事情,並且感覺可以跟我說的話,便來告訴我。如果想不起來,那就算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先忙去了。”
我並沒有跟楊成說太多,只是這麼叮囑一句,便帶着沈淵他們離開了。
在操場的外面,跟李華,趙鐵拳他們匯合在一起,說了一些感恩的話,並且答應今天去醉仙樓慶祝,這才把他們打發走。
他們走了以後,我便回教室上課。
剛剛回到教室,就聽到學校的廣播響了。
“今天咱們職高舉行了一場特別另類的摔跤比賽……最後吳毅鋒獲得了本年度,也可以說是職高有史以來第一屆冠軍,等擇日的時候,我們要單獨開一個表彰大會進行表彰,今天先說明一下……”
廣播的聲音斷斷續續,明顯就是臨時寫出來的稿子,甚至說都沒有稿子,就那麼隨口說出來的。
羣架,竟然被說成是摔跤比賽。
這校長,也是沒誰了。
不對,應該說是孫維民,我覺得,這件事情絕對是孫維民搞的鬼,要不然校長怎麼可能會這麼說呢,哪怕知道我現在成了職高的老大,也不可能說這種類似國際玩笑的話啊。
“咦,穆亞莉怎麼沒有來上課?”
我看到穆亞莉的位置上空空如也,便衝着身前的陳平問道。
他回頭衝着我搖頭說:“我也不知道,興許是感覺鋒哥的氣勢太強,自行慚愧,不好意思來上課了……”
“啪!”
不等他說完呢,我就衝着他的後腦勺扇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說道:“瞎說什麼呢,我的氣勢強不強關穆亞莉什麼事情呢,怎麼可能會讓她自行慚愧呢?再說,人家是女生,我是男生,她慚愧個屁啊!”
“鋒哥,你這次打我可打錯了。”
陳平跟我犟嘴道:“穆亞莉之所以自行慚愧,是因爲她覺得自己跟你的差距越來越大,根本不好意思再待在你身邊了。”
“臥槽,陳平,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怎麼越說越離譜啊?”我瞪着陳平,斥責道。
陳平卻絲毫不顧及我的目光,繼續解釋道:“鋒哥,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雖然嘴裡說着跟穆亞莉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可是我們其他人都清楚,你喜歡穆亞莉,在跟鄧明媚嫂子在一起之前,你就喜歡上了穆亞莉。”
“我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你跟穆亞莉沒有在一起。不過穆亞莉卻一直都喜歡着你,哪怕是你身邊有了鄧明媚,她還是喜歡着你,幻想着你跟鄧明媚只是玩玩,遲早有一天會把鄧明媚給甩了,然後跟她在一起。”
聽到陳平說這些,我竟然呆呆的有些出神。
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可是我跟穆亞莉還有鄧明媚之間的秘密啊,要知道,當初穆亞莉向我表白被我拒絕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鄧明媚呢。那會我把鄧明媚當成是何濤派過來監視我的,所以就沒有當回事,是真的想玩玩。
這些都是我的秘密,陳平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可是通過這段話時間的觀察,不管是穆亞莉,還是我們其他人,都覺得你跟鄧明媚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讓很多人都羨慕嫉妒恨呢。穆亞莉知道自己不管是長相還是身世,恐怕都比不上鄧明媚,所以就自行慚愧的離開了。”
“只有遠離了你的視線,眼不見心不煩,她才能夠開始新的人生篇章。”陳平說到最後竟然給我來了這麼一個特別文藝的結尾。
“我准許她這麼做了嗎?”
我聽到這些,猛然暴喝一聲道:“草,再怎麼說也是我的朋友,就這麼一聲不說的走了,她把我吳毅鋒放在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