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要幹什麼?”那個男人看着越走越近的張偉雄,嚇得臉色已經由紅轉白了,他渾身都顫抖着。
張偉雄現在全身都散發着令人窒息的恐怖,他明明笑着,卻讓人不寒而慄。
“您說您爲什麼就壓不住這暴躁的火氣呢,如果你消停的在那,將所有的憤怒都埋在心裡,我還真不會注意的你這個對青幫沒什麼貢獻的冗員,但是,人啊,偏偏不知輕重。”張偉雄揪着常東渡的衣領,“青幫的幫規你還記得麼?幫規第一條就是,獻身,將吾之血肉獻於青幫,不怨,不悔。你的獻身又在哪裡呢?”
“你少拿幫規壓我,我在青幫這麼多年,爲青幫做的事情絕對比你這個小鬼要多。”常東渡反駁着。
“哦?是麼?那我給你說說的你的這些“貢獻”吧。自你接手餐飲行業之後,業績不升反降,擔任董事兩年來,你在國外銀行賬戶裡的錢莫名的多了十倍,這些,都是你爲青幫做的貢獻?”
“你!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你這是誹謗!”
“別這麼着急否認,我說這些會沒有依據麼,你是古爺愛徒的舅舅,古爺是念在他去世愛徒的面子上,纔沒有跟你計較這些,畢竟,餐飲行業給青幫的帶來的利潤只是青幫龐大經濟體中的一顆黃豆,古爺就任憑你去折騰了,但是古爺是古爺,我是我,我不是來這裡混日子的,我要管,就要給青幫管好,絕對不允許一個臭魚腥了一鍋湯!”張偉雄說完之後板着臉環視着屋子裡這些人,有的人臉色同常東渡一樣,慘白如紙,而有的人,則是一直板着臉,面無表情。
“嗯,我們的少主說的真好聽。”張思成拍着手,從門外緩緩的走了進來。
“張思遠,你來晚了就不要這麼囂張。”司徒看不慣他的做派,低聲訓斥着。
“呵呵,我們司徒還是那麼冷豔。”說完之後他笑的更加燦爛了,向張偉雄走了過去。
“剛纔少主提到了幫規是麼?少主的記憶力果然好,連那麼冗長的幫規都能背下來,那我想問問少主,幫規的第二十五條是什麼?”
張偉雄不知道這個張思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仔細的想了一下,第二十五條。
出現在青幫內的所有身份不明者都要將其囚禁進行盤問,以保證青幫領導人以及成員的信息安全。
糟了,巴貝拉!
“少主是不是想到些什麼?剛纔我去拜訪少主時還發現了一個行蹤不明的人,所以我將那人交給保衛組了,不知道少主有沒有興趣看一下?”
張偉雄緊攥着拳頭,手臂上的青筋已經開始暴起了,這人,真的是無恥!
“張思遠,你過分了吧,巴貝拉是少主的朋友,怎麼能算行蹤不明的人?”司徒開口訓斥道。
“少主的朋友?少主是從哪裡來的還不知道呢,何況少主的朋友,而且少主的這個朋友是芮德卡家族的人,誰知道她的來意是
什麼?”
張思遠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芮德卡跟青幫雖然有着國界界限,但是青幫在歐洲也有生意,沒少受到芮德卡家族的干擾,所以青幫裡的人芮德卡家族都是厭惡至極。
“既然這件事涉及到了芮德卡家族,那確實需要好好的商討一下。”開口的是掌管青幫安保事物的鄧蒂斯,他聲音鏗鏘有力,是個典型的軍人作風,張偉雄知道也什麼可以反駁的了,只好默認了鄧蒂斯的說法。
一行人來到關押巴貝拉的房間,巴貝拉的手被扣在牀頭,身上還穿着早上的穿的那個睡衣,一臉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人。
“偉雄哥,偉雄哥,這怎麼回事啊?”巴貝拉看到張偉雄連忙喊着。
“沒事的,巴貝拉,你先鎮定一下。”張偉雄柔聲安慰着巴貝拉。
巴貝拉聽到張偉雄這麼說,儘量的讓自己安靜下來,但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是盛滿了淚水。
“這位就是芮德卡家族的人?”鄧蒂斯開口問道。
“是的。她叫巴貝拉,她是王偉峰的乾女兒。”張思遠在一旁回答着。
“既然少主你說她是你的朋友,她怎麼跟你來到這的。”鄧蒂斯開始審問了。
“這,一言難盡,她父親去世後我便將她領了回來。”張偉雄儘量不去提那日發生的事情,怕刺激的到巴貝拉的神經。
“你這樣說還是沒辦法說明她來青幫沒有任何目的。”張思遠伶牙俐齒的反駁着。
張偉雄厭惡的看着他,他被張偉雄這樣看着,反倒變本加厲起來。
“既然少主你不說,那我們就知道讓這個小美女自己說了!”張思遠笑的一臉陰險,對着旁邊保衛組的人說“你們平時怎麼對付這種人的,這回也好好的對待。”
在場的保衛組的人都面面相覷,審問中的刑罰是再所難免的,但是現在這裡這麼多人,這個女人似乎跟少主的關係還匪淺,自己要怎麼做才能保命啊。
“你們不會麼?難道要讓我教你們?”張思遠厲聲道,那幾個保衛組的人嚇得立刻向巴貝拉走了過去。
巴貝拉驚恐的看着越來越近的那幾個人,雙手被控制不能動,只好用雙腿不停的蹬着,筆直修長的雙腿在空中亂舞,幾個年歲大的人都偏轉過頭,不好意思看這香豔的一幕。
“小女孩,你要實話實說啊,否則這鞭子可是不長眼睛的。”
“滾開啊你們!”巴貝拉用腿踹着漸漸逼近的幾個人,其中一腳不注意直接踢中了領頭的那個人的要害,看到隊友這樣,其他幾個人火氣也上來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說着鞭子就要落下。
巴貝拉嚇的閉上了眼睛,奇怪,鞭子並沒有落到自己身上,巴貝拉慢慢的睜開眼睛,發現張偉雄一手緊緊的握住鞭子,另一隻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似是要把他掐死一般,現在的張偉雄不同於剛開始,現在的他全身都充滿着一股血腥味,似乎是從
在鮮血中成長出來一般,整個人都帶着血腥的狂暴,似乎下一秒,他就會發狂,親手擰斷每一個人的脖子。
“張偉雄,你快鬆開他!”司徒見那人已經快斷氣了,趕緊叫着想要喚回張偉雄的神智,張偉雄不甘的看着那個垂死掙扎的人,恨恨的鬆開手,像扔垃圾一樣把那個人扔掉。
“有些人真的是缺少教訓啊。”張偉雄死死的盯着張思遠,說“你認爲你有什麼資本跟我叫宣。司徒,古爺可以行使的權利我都可以行使吧。”
“是的。”司徒回答道。
“那張董事想不想嚐嚐被‘絕殺’逼到死路的滋味呢?”張偉雄笑的邪魅。
絕殺是直接歸屬於古爺的個人編制,專門用來替古爺各地追殺叛逃者或者看着不爽的人,之前青幫給自己幫忙的那幾次抽調的都是絕殺的人,所以張偉雄跟那些人特別熟。
“你有什麼理由讓絕殺追殺我?”張思遠不甘心的問。
“因爲你之前的一個計劃書可以麼?”張偉雄其實也不確定這個對張思遠有沒有用,但是他下意識的認爲張思遠提交的那個關於天極公司的計劃書絕對不正常。
果然,張思遠的瞳孔開始緊縮,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張偉雄“你都知道些什麼啊。”
“別忘了青幫的情報網,它是這個世界上最先進的情報系統,小看自己的幫派後果會很嚴重的。”張偉雄留下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鞭子,狠狠的向牀頭抽了過去,響亮的聲音震得在場的每個人耳朵都開始發麻,巴貝拉手上的束縛應聲而落,張偉雄抱起不停顫抖的巴貝拉,在一干人的各色表情下,離開了。
“怎麼樣?是不是嚇壞了?”張偉雄把巴貝拉放在牀上,他已經沒了剛纔的怒火,現在溫柔的像一隻大狗,跟剛纔那個憤怒的獅子簡直是兩個人。
“沒,還好。”雖然巴貝拉這麼說着,但是手腕上紫紅色的勒痕還是刺傷了張偉雄的眼睛。
他摸向了巴貝拉的手腕,白皙的皮膚上,所有的那兩條紫紅色顯得特別猙獰。張偉雄心疼的吻了上去,輕輕的啄着那兩條傷痕。
又疼又癢的感覺從手腕傳遍全身,巴貝拉臉漸漸紅了。
“別這樣了???”巴貝拉受不住的抽回手腕。
“好吧,我拿藥箱來給你包紮一下。”張偉雄放下巴貝拉的手,要走的時候卻被巴貝拉叫住了。
“藥箱什麼的先不急,你???你能幫我找個新的內褲麼?”巴貝拉說的有些不好意思。
“那什麼,因爲沒帶換洗的,我昨天洗的那個還沒有幹,所以???”巴貝拉越說臉色越紅。
所以她現在睡裙底下什麼都沒有穿是麼?怪不得掙扎的時候那幫老頭都別過臉去了呢.張偉雄嚥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答應着,留下一句我這就給你買,然後就匆忙的走了出去。這個巴貝拉,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就會誘惑人的小妖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