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別說孫二姐了,就算是荊棘也是嘆了口氣。在那裡的時候,這荊棘就知道林楓和能毛子是水火不相容啊,雖然兩人表面上和和氣氣,親的就跟親兄弟似的,但實際上都是假象,一旦抓住對方一點茬兒,那必定得是“發揚光大”,和諧友誼蝦米的徹底完犢子啊。
“哥,要不你還是趕緊逃吧。”荊棘擔心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過於擔心,甚至聲音都跟着顫抖:“咱現在都是被髮配到情報部門的,最底層的了,能毛子要想捏死咱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啊。”
林楓卻是笑道:“放心吧,能毛子不敢對咱們下黑手的。而且我還準備讓能毛子幫咱們從百歲堂里弄出陰陽草呢。”
孫二姐納悶兒的道:“你要陰陽草幹嘛?”
“治病,救命。”林楓道。
“治病救命?治誰的病?你的神經病吧。”孫二姐毫不客氣。
“切,二姐,你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林楓道:“我就是要從能毛子手上弄來這陰陽草,至於治病救命,當然是治薛沫的眼病,和救我的小命。”
“嘶。”孫二姐和薛沫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是黃藥師給你找到治療方案了?”
林楓點點頭:“恩,找着是找着了,關鍵就是這藥方實在是太難找到了。”
“你跟我說說,怎麼個難找法。”孫二姐道。
“不是都說了嗎,需要陰陽草當藥引子。”林楓道。
“那這跟沒說有什麼區別?”孫二姐道:“想讓能毛子幫你偷陰陽草出來,除非你祖宗十八代開始當和尚積德啊。”
“我這不正想辦法呢嘛。對了二姐,你和吳能倒是沒啥過節,要不你幫我求求情?哪怕以身相許也成啊。”
“呸!”孫二姐罵了一句:
“還讓我求情?我就是情報站的一個小站長而已,跟人家一個堂堂藥草廳的廳長根本沒法比啊,就我這點面子,都還不夠二兩呢。”
林楓鬱悶之極:“那要該怎麼辦?”
薛沫小心翼翼的道:“哥,難道就沒有第二種方法?或者是用別的藥材代替陰陽草?”
“有倒是有,不過同樣有些不現實。”林楓說道:“而且我必須要用陰陽草,來治好你的眼。”
“哥,我的眼不治了,你不要爲我冒險啊。”薛沫關切的道。
“放心吧薛沫,無論如何,你的眼我是必須得給你治好的,否則就算我死了也不能瞑目啊。”林楓輕輕的拍了拍薛沫的肩膀:“當初如果不是我,你的眼睛也不會……哎。”
薛沫的雙目流出痛苦的眼淚:“哥,以前的事不要再說了,是我心甘情願的,我的眼不值的你再去冒險了。”
薛沫沒想到林楓竟會爲自己付出性命,這對薛沫來說已經足夠了,什麼能不能治好眼,對她來說已經毫無意義了。
因爲她總共也沒有兩年的活頭了。當然,這個事她一直都沒有告訴林楓,就是擔心林楓跟着傷心。
“哎,你們倆膩歪個毛啊。”孫二姐使勁的抖了一下身上的雞皮疙瘩:“我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了都。對了,林楓,你究竟準備怎麼開口啊。”
林楓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現在我還沒有頭緒呢。”
孫二姐哭笑不得:“好吧,我這邊也儘量幫你想想辦法。”
與此同時,高飛天這邊。
高飛天回到了青雲集團不久,發現青雲集團早就已經人去樓空了,什麼都沒有了。高飛天好一陣的感慨,感慨這個世界對自己實在是太殘酷了,好容易費盡心思得來的青雲集團,還沒有坐穩一
天的老大,就已經給賣掉了,非但沒落下一毛錢,反倒把自己的名聲給徹底的丟了。
這下自己都沒臉見人了,高飛天抑鬱的很。
他準備四處看看,看看有沒有誰遺落下來的支票等大筆的財務,可剛搜完總裁辦公室,外邊便進來了一大幫工商局的,直接把高飛天給拽着丟到了大廈外邊。
高飛天奮力的狡辯,說老子是青雲集團的大當家。那工商局的卻是大罵,青雲集團都跑路了你還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啊,以後這青雲集團就叫寶芝林了。
高飛天這才意識到,原來連青雲集團總部的大廈也都被賣了。
走投無論的高飛天準備給洪天龍打個電話,讓洪天龍把這幫工商局的給揍一頓,好歹那洪天龍也是氣勁高手,就不怕弄不死這幾個工商局的。
但還沒給對方打電話,就看到洪天龍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從青雲集團大廈裡給扛了出來,狠狠的丟到了地上,一腳給踹的休克過去。
高飛天哭笑不得,心想你妹的這也算氣勁高手?一腳就把他給踹休克了。
實在是沒辦法了,高飛天只好給自己的賭場打了個電話,讓賭場的人來接自己。
青雲集團的地下車庫都被封了,看來他們連車都給賣了啊,自己都沒有一輛掛名在自己名下的車呢,所以他一輛車都撈不着。
這地下賭場,是高飛天死人全資出辦的,價值也得有上千萬了,所以一時半會兒這高飛天還真餓不死。
地下賭場很快便派車把兩人給接走了,那洪天龍睜開眼之後,竟嗚嗚痛哭流涕起來,直呼對不起高飛天。
一看見洪天龍這傢伙竟沒出息的哭鼻子,更是讓高飛天怒不可遏,一腳就把洪天龍從座椅上踢了下去:“你麻痹的安靜會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