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哥!”公孫野對林天楚作了一個口型,並且示意林天楚注視北堂家主。
“呵呵,公孫小子要與林少俠說話何需偷偷摸摸呢,難道有什麼是我這個老傢伙聽不到的嗎?”北堂家主笑着說道,公孫野一陣尷尬。
“北堂前輩,這件事,是這樣的……林大哥與我有一致友身中奇毒,尚可再活三年,我知道北堂前輩練就了一顆留仙,未知道可否出讓呢?”公孫野對北堂家主十分的禮貌,但可不敢開罪這老傢伙。
林天楚遠遠聽着,心中大喜,心想:“龍興有救了,原來公孫說的驚喜就是這個。”
“哦?”
北堂家主摸了摸無須的下巴,想要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可惜他的形象還真的使他畫虎不成反類犬。
“北堂前輩,可否賜我一顆神丹呢?”林天楚也坐不住,站了起來抱拳說道,心中另有打算:“如若他不肯,那麼我就算搶也要搶過來。”
“沒問題,但是……”北堂家主把右手食指與姆指粘起,不斷地揉、搓着:“林少俠,你懂的。”
“呃……”
林天楚無語,這是哪門子家主,就算不顧自己的形象也要顧一顧家聲啊!
“如若北堂前輩肯賜神丹,那麼林某人願意把一身家財轉贈前輩。”
林天楚說得很果斷,他此刻的身家雖豐厚,但再豐厚也及不上他身邊之人的性命。
“全副家產?”北堂家主來了興趣,眼中閃着精光,很是無恥地問:“借問一聲,林少俠的家財可以讓我尋歡多久呢?你懂的,我老人家人老心不老,還老當益壯啊!”
“對對。”林天楚維維諾諾,換着別人他早便給他狠狠的一劍指了。
“這個老流氓。”其餘四家家主紛紛掩臉,對於北堂家主那露骨的問題感覺到丟面。
“林少俠,你不會說你不捨得了吧?”北堂家主看林天楚不搭話,故意板起臉來,“其實這也不能怪你,我看少俠長得一表人財,氣宇軒昂,脣紅齒白,眼中更帶着淫、蕩的光茫,一看就知道是色界中人,對於那可以讓你天天換女伴的家財不捨是正常的,老頭我理解你,理解萬歲!”
“這個……前輩誤會了,我不是不捨得,只是我並不知道我自己的財產有多少。”林天楚被這老頭逗得沒有了脾氣,這傢伙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嘛!
“那成,只要……”北堂家主還想說下去,可就在這時,林天楚的身邊白影一閃而過,然後直衝向北堂家主。
“何方貓妖敢犯本大爺。”
北堂家主眼神犀利,自然看得出那白影正是林天楚肩上的白毛,而且他也知道白毛的來歷,並不敢真正的下狠手,只是用掌一推,試圖把白毛送走。
可是白毛的速度快得讓所有人都砸舌,北堂家主的肉掌快要抵上它時,它忽然雙爪一抓,藉着北堂家主的指尖,一彈彈上了他的手臂,然後竄到了北堂家主的肩上。
所有人都看呆了眼,北堂家主的修爲他們都有所瞭解,可這麼一隻白貓居然可以在北堂家主的掌下逃脫,而且更十分風騷地站於他的肩上,這說出去相信沒有人相信。
而最讓人感覺到搞笑的是,這白貓踏上北堂家主肩頭的時候,嘴裡叼着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而他的一隻貓臂居然勾着北堂家主的脖子。
用北堂家主的話說,此刻的白毛眼中散發着猥瑣的光茫,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淫才。北堂家主心中大嘆:“公孫家的傢伙果然都不是好東西,養只貓都這麼好淫、蕩,滾一邊去,爺爺我可不喜歡變態遊戲的!”
“北堂兄,失禮了。”公孫家主這時出來打圓場,白毛一聽到公孫家主的聲音,身體顫抖一下,叼着丹藥就跑回林天楚身邊去了。
林天楚自然很是順手地把丹藥收下,然後纔對北堂家主說:“北堂前輩,在下會遵守諾言,不日將會奉上全副家財。”
“林少俠,不要聽北堂正這老鬼瞎吹,他並不是貪財好色之人。”東方烈炎笑着說道。
“我早就知道前輩高風亮節,並不是貪花戀色的無恥狂徒,但我還真的不知道前輩如此童心,灑脫不羈啊!”公孫野一記馬屁拍過去,拍得北堂正心裡罵道:“好你一個小滑頭。”
“好了,好了,北堂兄,如若你能把留仙贈與林少俠,我公孫獨一保證,盡我公孫家之力必解你身上邪毒!”公孫家主說道。
“真的?”一聽這話,北堂正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神情,望向公孫獨一。
“是的,北堂年早年身中邪毒,必須定期以陰陽交、合之法保命,這事傳出的確讓北堂兄的聲譽受損,我公孫獨一保證,我有生之年一定盡我所能地助你解毒,就如我他日歸天也好,我公孫家依然會爲北堂兄你效犬家之勞。”公孫獨一說道招了招手:“百練,通報下去,凡與我公孫家交好的各大門派,請助我尋找解除邪毒的藥方。”
“是。”公孫百練應了一聲,爽快地離開。
“這傢伙不簡單。”
林天楚看着公孫百練離開,心裡有感。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他的脖子一痛,如來白毛正在用他的尖爪颳着他的皮膚。
林天楚扭頭看去,只見白毛一臉邀功的神態,眼中那赤裸裸的淫、色就像在說:“老大,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只母貓,不對,要兩隻母貓,本貓仙我也要趕趕時髦,搞一搞3P!”
“真是物似主人形啊!”
林天楚看着這淫貓,不禁想到八百年前那浪蕩的神醫,話說,他的彩補之術也是江湖聞名的。
“不知道公孫神醫留下了什麼與我有關的記載呢,會否說我是一個殺人如麻的邪魔呢?”林天楚偷眼看向公孫獨一,“一定是了,不然公孫家的傳人不會對我如此尊敬,並且事事維護的,其實,公孫家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前輩,我先行告辭了。”
胡思亂想一陣,林天楚纔想起龍興的現在必定十分的心焦,誰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時也不會好過,所以纔會如此不禮貌地提出了請辭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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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俠既然一場來到,爲何不多留一宿作客呢?”公孫獨一開口逸留。
“對啊林大哥,我知道你心焦龍興的傷勢,但這麼晚了你也去不了香港,何不多留一宿呢?”
“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林天楚心想公孫野說得有理,自己也是太心急了,所以重新坐下。
林天楚願意留下,最高興的想必就是白毛這貓了,八百年後的故知重遇,這讓白毛這貓妖那顆擬人化的心裡生出一份依戀。
一翻紛揚之後,北堂正終於坐下,“公孫家出了一個好小子,不知道南宮家的傳人又如何呢?”
各家中人都知道北堂與南宮家不和,據說這兩家的家主年少時曾經爲搶妞而大打出手,最後才發現那妞是朝鮮武林中人,害得北堂正身中邪毒,南宮家主南宮問天終身殘廢。
南宮家那邊,一個面如冠玉的青年站起,對着北堂正與及衆家主施了一禮:“各位前輩,晚輩南宮鐵心奉家父之命,特帶所練制丹藥前來,晚各位前輩指點。”
柳生兄弟很是鬱悶,只因南宮鐵心向衆人行禮之時,居然跳過了自己兩人,而且這個形象像謙謙公子一樣的青年在居然露出了一絲鄙視之色。
兩兄弟怒在心中但卻不敢言明:“八格,這娘娘腔氣死老子了。”
南浩宮長得臉如冠玉,脣紅齒白,俊美絕倫,如果讓他知道兩人罵他作娘娘腔,不知道心中會有何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