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楚忍不住再次打量眼前這個騙子先生,爲何如此的肯定眼前的人是騙子呢?因爲林天楚發覺,眼前這傢伙衣着雖然奶有道家風味,但是卻很是殘舊。
或許衣袍破舊不能說明什麼,但是這傢伙臉上那猥瑣的神色,讓林天楚這個不算武斷人也可以判定得了,他其實就是一個騙子。
“讓開吧!”
Wшw• тт kǎn• c○ 林天楚不想跟這騙子計劃,大家出來討生活也不容易,但你最起碼不要騙到我的頭上來吧。
“施主,你要遠行,是不?”
神棍一臉得意地說,說真的,如果他在外面任何一個地方碰到林天楚,對林天楚說這句話,那還有可能把他給忽悠了。
但是現在林天楚出現在車站裡面,而且他明顯就是一個人前來,提着行李,並不像是接送親友的,你這麼一句話說出來不就是白搭嗎?
“道長,我沒有時間了,你還是讓開吧!”林天楚臉色沉了一下,說道。
“施主,你就作個好心吧,我已經三天沒揭窩了,你就算施捨一下吧!”神棍的臉上露出了衰色,已經變成了乞丐了。
姑勿論他說的是真還是假,林天楚想衝着他那臉上的演技逼真,也就給他十塊八塊好打發吧。
想着林天楚去掏腰包,想要樂善好施了,可這神棍卻在這時堅持了下來:“施主你要做什麼,貧道不是乞丐啊!”
神棍一臉的受傷:“正所謂道爺愛才,取之有道,給施主相面,我自然要收相金,可道爺也是有尊嚴的!”
“好吧好吧。”林天楚覺得好笑,也想盡快把這神棍打發掉:“說說看,要多少錢!”
“這次先收你五元,下次收你五萬元!”神棍馬上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
林天楚一愣,這傢伙的演技還真的不是蓋的,好奇地問道:“爲何下一次收這麼貴的?”
“這次你不知道我的本事,收你五元或許你還嫌貴,但是下次你知道我的本事後,收你五萬元你還會覺得便宜!”神棍一臉自信地說。
“這話有點意思。”林天楚掏出五元錢,交給了神棍:“說吧,說完我好走。”
神棍望着林天楚,那雙猥瑣的眼睛忽然一變,變得嚴肅起來,還真的有那麼點仙風道骨。林天楚看他不說話,而四周來往的行人也像看白癡一樣看自己,心裡肯定認爲自己是一個被騙的傻蛋了。
林天楚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但是這被拖着時間可不爽啊:“道長,怎麼了?”
“施主,你可以讓我再看一下手相嗎?”神棍沉聲說道:“放心,免費的。”
“哦?”
林天楚居然感覺到自己有點不能拒絕,真的伸出手來。
“施主,我看出來了。”神棍忽然沉吟一聲,然後,說出一個事實:“你是男人!”
“靠!”
縱使林天楚再淡定也好,也讓這神棍搞得哭笑不得,這裡又不是泰國,男女性別是很好分的。
“正因爲你是男人,所以你生就霸雄相,故此,你將會權傾一方。”神棍接着說道,而這霸雄相是什麼,林天楚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八百年前古武之風濃烈,修玄之人也不在小數,林天楚也沒有小跟那時的那些名玄上士接觸,但是霸雄相這一說法,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
或許是這老神棍忽悠人吧!可是,林天卻打心裡有種感覺,這傢伙並不是在說謊話。
“霸雄相乃上古時期一奇相,據本門傳世密典所記截,軒轅皇帝也長就這一奇相,故此,他才能一統宇內!”
“對了,除轅皇帝外,還有千古一帝秦始皇,他也是這奇相的擁有者!”神棍不斷地說着,林天楚越聽越是奇玄。
好吧,照這神棍的說法,他不單止相學了得,連上古奇相也知道,而且更是出身名門大派,而此貌似在宗派內地位還不低啊,不然那裡有資格看得到那傳世密典呢?
“霸雄相有什麼特別嗎?”林天楚好奇地問道。
“霸雄相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老神棍這純粹就是廢話。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道長指點。”林天楚心裡罵自己白癡,居然跟騙子來較真?可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老神棍的嗓音又再傳來:“八百年六個朝代的更替,難道還不足以讓你相信這奇玄之事?”
“你……”林天楚一驚,他的確是大宋子民,而如果算上闖王李自成那不滿百日的大順朝,他真的穿越了六個朝代而至。
“施主這趟遠行務必小心,施主之敵並非尋常,好自爲知。”神棍說着慢慢地往回走去,林天楚一驚,忽然追了上去:“神相,你都知道?”
神棍……啊不,是神相,那老神相望着林天楚,點了點頭,以眼神回答:“我都知道。”
“那神相,我這行會有兇險嗎?”林天楚再問。
“五元。”神相攤出單手,林天楚馬上意會,這五元真的太值了。
神相接過錢後把玩了一下,“這五元還你,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
“神相請說。”
對於這神相的怪異行爲,林天楚一點也不吃驚,凡是不凡之人必有不凡之舉,這點林天楚清楚得很。
“你爲何只問會否有兇險,不問如何解難。”
“呵呵!”林天楚還以爲是什麼問題,聽到這問題後忽然一笑,萬丈的豪情油然而生,神相臉色一凝,勉力地站穩。
這青年,他的氣勢居然如此強烈?必非池中之物也,也是,生就霸雄相之人又豈是易予之輩!
“神相,如若天命註定我此行有兇險必死,那何來有解劫之法,如若此兇險不足以致我於死地,我爲何要問。”
“人的一生,還是有點未知的危險纔算有意思。”林天楚這話一出,他也開始後悔自己爲何會問出此行是否有兇險的說話了。
“聽施主一言,那本座也不便再道破天機,施主此行的吉凶我便不下妄論了。”神相笑了一下,“這問題答不了施主,那我欠施主一言,故現在另有一言相贈。”
“神相請說。”
“施主此行,或許可以解開那一個八百年的迷題。”神相一語道破,林天楚的確爲自己爲何來到這個時代而疑惑良久:“施主請謹記一話,死未必亡,死即是生!”
“這話何解?”
林天楚思索一下,就是想不明白神相這話的意思,也對,如果能如此輕易地參透,那這神相的水平也有限。
神相指了指天,一字一句地說:“天機,不可泄。”
說着轉身走去,林天楚望着這個神相的背景,忽然很是疑惑,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何他……他又再變得如此的猥瑣的?
果然,這神相正在一邊走,一邊看着四周過往的美女,而且更顧不知恥地吹起了口哨,惹來了陣陣的白眼。
“果然是一個奇人。”林天楚感慨一聲,忽然廣播響起,他心裡一嚇:“靠,火車到點了。”
說着往車站候車室方向跑去,勿勿地驗了票,奔到了月臺,在站警的阻攔無效下,跳上了將要開出的列車。
林天楚站在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又要出遠門了,什麼時候我才能安定下來呢?
看了一下,他也不再看下去,走到了車廂裡面,找起了自己的座位,幸好,今天不是假日,也不是什麼傳統大節,所以他坐的座位旁邊空了起來,這讓他避免費與人同坐。
不得不說,在列車上,如果坐在你身邊的是一個滿身汗臭的人時,那麼你這一趟旅程將會變得十分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