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們也火了,又是跳出一個人指着他冷冷道:“林寒,你好大的膽子,我們是代表龍南海來的,你能把我們怎麼樣?你敢把我們怎麼樣?”
猛然一隻手掌劃破空氣,徑直來到此人眼前,一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的感覺傳遍全身,讓他知道只有稍微一動,就有被捏爆氣管的危險。
“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我!”林寒冷森森道,“包括龍南海,包括最高首長,你們想試一試嗎?”
“我……”男人心膽俱寒,被掐住的脖子連一句話都說不出。
“滾!”鬆了手,把男人狠狠摜到地上。
一羣同伴趕忙上前扶起他,看了看凶神惡煞的林寒,卻是再不敢放一個屁,轉身就朝人羣外走去。
改錐怒道:“操,敢在老大面前囂張,不是活膩了嗎?老大,乾脆讓我帶人乾死他丫的。”
“白癡!”
林寒還沒說話,旁邊的千惠卻是冷不丁刺了一句。
“喂,你個臭女人,說誰白癡呢?”改錐不服氣了,掄起袖子就準備上前去理論。
“得了,都一幫老大了,還動不動就這樣,在手下面前也不嫌丟人?”
林寒沒好氣的訓了一句,心頭卻止不住搖頭。那羣西裝男雖然可惡,但到底是正統的國家公務人員,自己仗着身份教訓他們一頓可以,如果真把事情做絕了,這事還指不定會怎麼發展呢。
一段小插曲,雖然對方來頭都不小,可在一幫無法無天的混子眼裡哪裡算是事兒?相繼擁簇着上了車,按照既定路線,朝燕京城第一樓——滿漢樓浩浩蕩蕩殺去。
滿漢樓馳名中外,最有名的招牌菜當然是滿漢全席,據說掌勺的廚師是當年的宮廷御廚後裔,做的菜不僅色香味俱全,價格也是直逼當年的宮廷菜,隨便單一一道拿出來都是上百。
今天最主要是爲林寒這個所有人的老大接風洗塵,次要當然是慶祝林寒能夠和衆人再一次的團聚。
菜可勁的上,菸酒管飽,大塊吃肉,大瓶喝酒,一羣平日裡看着還算規矩的道上兄弟幾杯酒一下肚,膽色也不免壯了出來,紛紛叫囂着要向林寒敬酒。
林寒自然來者不拒,開席沒多久光白酒一個人已經幹下三瓶,最後紅珠三女實在看不下去,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還不得把他給喝死。
“小王八蛋,真當自己超人?意思意思一下也就行了唄。”紅珠從桌底下伸出隻手掐在林寒腰上的*,眼含慍怒。
“嘿嘿,沒事,大夥難得在一起,高興,來,大家繼續喝……”林寒也沒有刻意用真勁揮發酒性,此刻說話已經大舌頭,紅珠冷不丁加大手上的力道,“喝喝喝,還喝,再喝你就死球了。”
轉頭朝一幫排隊等着敬酒的手下人笑道:“行了,你們也別光顧着敬他一個人,改錐和千惠姐還在旁邊看着呢,不要冷落了他們。”
“喂,紅珠你這是什麼話?我可沒得罪你哈!”
改錐急忙笑應道,卻也看出“大嫂”似乎不高興了,趕忙朝四下人急打眼色,這才免除林寒一場宿醉。
但即便如此,林寒在最後還是喝高了。他是故意的,無論是末日前還是末日後,從來都是一個人,孤獨,寂寞……自不必說,身上揹負着太多東西,承受着太多的壓力,既然難得糊塗,爲什麼還要保持清醒呢?
“水……”
林寒是被渴醒的,嗓子眼乾得快冒煙,人還沒睜開眼,就下意識的輕喚起來。
腳步聲響起,緊跟着就是一隻水杯遞到嘴邊,林寒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穿着近乎透明薄紗睡裙的窈窕身影,正是莎莎,而自己正躺在牀上,衣服似乎也被脫了,只剩下內衣。
林寒驚得一下坐起了身,剛想詢問莎莎怎麼會在自己房間裡時,聲音卻一下卡在了喉嚨。
莎莎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尤其是胸前兩座山峰,飽.滿而堅.挺,胸.部兩邊各“凸”起一塊,薄紗般的睡裙被高高的撐起,滿園春色關不住,兩支紅杏出牆來。薄紗若隱若現露才的兩個尖尖RUTOU更是吊足了人的視線。
“呃……”
林寒舔了舔嘴脣,咣咣咣把一杯水倒進喉嚨,卻感覺到自個彷彿更飢渴了。
莎莎接過水杯,嬌美的臉龐浮起一抹紅暈:“林寒你醒了?真沒看出來你喝起酒來這麼不要命,紅珠姐她們都擔心壞了,刻意讓我留下來照顧你的。”
林寒忙道:“哦,沒啥,大夥難得在一起,高興嘛,對了,紅珠和冰姐她們呢?”
“她們啊?現在應該睡了吧?你不知道,在你醉倒後,千惠又拉她們一起喝酒,紅珠和洛冰都被灌了不知多少酒,也不知現在醒了沒有,要不我去叫她們過來?”
話是這麼說,但莎莎卻坐在沒動,紅珠和洛冰自然是被灌了許多酒,但卻不是千惠一個人的功勞,她在其中倒是佔了主要因素。
自和兩女一起去南雲省後,莎莎越瞭解兩女和林寒的交情,心頭就越是着急,她本身從那種爾虞我詐的大環境里長大,對於女人的危機意識比誰都強,既然決定攀附上林寒這座高枝,她就一直暗中計劃着,必須抽個時間把自己給送出去。
既然上天註定自己無法像紅珠她們一樣能夠和林寒一起擁有那麼多故事,那自己就必須得努力,人爲製造出點令人難忘的故事,至少也要讓這個男人在心靈深處留下點痕跡。
這不,一直的等待,今晚機會終於來了,當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時,她卻獨留下一份清醒,在酒席散去後,更是自告奮勇的送林寒回房。
對於她這點小心思,改錐那幫大老爺們還不覺得什麼,在他們眼裡,無論是莎莎還是洛冰紅珠,地位都一樣,都是林寒的備用妾侍,但精明如千惠,卻是讀懂了莎莎眼裡的深意。
只是那個女人同樣沒有阻止,她甚至巴不得莎莎和林寒的關係能夠更近些。因爲相比較於紅珠兩女的單純,莎莎明顯更會來事些,如果一定要在林寒身邊找個女人當靠山,莎莎應該是最理想的人選。
“算了,都這麼晚了,既然她們也都喝了不少酒,就別驚動他們了。”林寒搖了搖頭,突然感覺心頭躁得慌,就想着找根菸來緩一緩。
“你是在找這個嗎?”
莎莎不知從哪裡取出一包煙,整幅身子依偎過來,身上的味道令人迷醉,薄紗領口內,那一片炫目的白膩更顯波濤洶涌,“我聽人說,喝酒後最好不要抽菸,那樣會對身體不好。”
嘴裡說着話,莎莎已經把煙扔地上,兩條潔白的皓腕柔若無骨,順勢搭在了林寒脖子上。
這是一個極富挑.逗誘.惑的動作,最難受是因爲角度的關係,林寒的鼻子離那兩團異峰突起只差毫釐,鼻子裡都能聞到陣陣CHU女RU香。
面對此情此景,是個男人只怕都把握不住,更遑論林寒不單是男人,而且還是男人中的男人。
窗外,夜涼如水,三月的燕京城颳起了剔骨的寒風,窗內,春光無限。
……
一夜荒唐,當林寒從睡夢中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伸手一摸,枕邊猶有餘香,小妖精卻已不在。
林寒哧溜溜從牀上翻起,隨手撈了一條毛巾圍身上,忽然想起昔日深海落難,和雪莉莎荒唐共渡一夜的情景,醒來後佳人也是早早離去,莫非莎莎這小妞也玩這套?
忽然腳步聲傳來,房門刷的一下被推開,以紅珠爲首,三女嘰嘰喳喳就走了進來。
“咦?林寒你個小王八蛋,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酒還沒有醒?”
紅珠一進屋就發現了林寒小臉灰白,精神萎靡,幾步走過來把手背貼他額頭上,“不燙啊,怎麼會這樣?”
“喂,我說你幹什麼?”
林寒一下拍掉她的手,心說老子一晚上被莎莎小妖精榨取了七八次,臉色好看纔是怪事了。
又偷眼朝一同進屋的莎莎看去,後者注意到他的目光,吐出丁香小舌朝他眨了眨眼,當他定睛再看時,對方已然恢復正常,只是眼角含着狡黠。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怎麼回事?林寒你受傷了嗎?”
紅珠突然發出火燒屁股的驚詫聲,驚得衆人一起投來視線,林寒這才注意到,就在自己剛剛躺的那張牀上,一朵殷紅的血花綻放,看起來是那麼耀眼而觸目。
“看看,快讓我看看,哪裡傷着了?怎麼流那麼多血?”
紅珠緊張兮兮的來到林寒面前,明明看見他渾身上下只圍了條毛巾,卻大咧咧準備伸手去扯。
“喂,我說紅珠你夠了吧?”
林寒只感覺老臉臊得能滴出血來,趕緊拍掉紅珠伸來的手臂,又看洛冰同樣投來關切的目光,吭哧半天后徒勞的解釋道:“你那是什麼眼神?哪裡有血了?分明就是番茄醬嘛,莎莎你去看看究竟是不是血。”
“哦。”
莎莎乖巧的走到牀邊,這時洛冰也跟在她屁股後面,卻不等靠近,她就一把扯起牀單揉成一團,轉身微笑道:“真的是番茄醬耶,肯定是林寒你昨晚上喝醉了偷嘴,把廚房裡的番茄醬給打倒了,我現在就讓工作人員進來換掉……”
“不對啊,真的是番茄醬?我怎麼看着像是血來着啊?”
紅珠臉上還帶着疑惑,只是此刻莎莎已經先一步拿着牀單出了房間,也不好扭着這事不放,林寒暗自舒了一口氣,故意湊到紅珠耳旁小聲道:“紅珠姐,我要換衣服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嘿嘿……”
紅珠臉一紅,“流氓,冰冰,咱們走,別和這臭流氓說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