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龍在那一股一股往外噴涌的熱流裡,像是在高溫的熔爐裡一樣,完完全全的被熔化的感覺,再也無法自控,只是狂熱的將唐婉那傲立的雙塔緊緊地抓住,像在爬上坡的車一般使勁地推着,沙發都發出了呼呼的聲響。
唐婉的聲音裡充滿了那種似痛還爽的感覺,先是緊咬着自己的嘴,隨着李志龍的猛攻,在最後魂飛魄散的最後關頭,將牙齒深深的咬進了李志龍的肌肉裡。
隨着李志龍那座火山的噴發,像是一挺機槍的掃射,唐婉的雙臂將李志龍使勁的抱緊,恨不能兩個人能融爲一體,抱得李志龍那麼強壯的身上,差點都沒有了呼吸一般。
兩個人又擁抱良久,直到那蟲子屁着滑出瓣,李志龍準備起身去拿紙巾擦一下,可唐婉死死的抱着他,說:“別離開我!”
李志龍說:“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擦一擦,等下到上面找個地方幫你洗洗吧,你腿上好多溼的。”
唐婉纔沒說什麼,李志龍先替自己簡單的擦了下,然後又替唐婉把那裡擦了,幫她穿上小褲褲,然後裙子也穿好,扶着唐婉站起。
唐婉的全身都沒有一點力氣,整個身子都倚靠在李志龍的身上。
李志龍的心裡波濤洶涌的澎湃着,龍州這一趟沒有白回來,他和唐婉的未來又一次的出現了曙光,一個女人願意跟一個男人上席,這就是一種接受的具體表現。
但李志龍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因爲即便大戰一場完畢,唐婉整個人的意識還是有着幾分醉意闌珊,走路的腳步有些虛浮,踉踉蹌蹌的,幾次在平穩的地面上都差點摔倒,幸好是李志龍扶着她,在她身子將摔倒的時候把她提住。
李志龍用另外一隻手從兜裡拿出唐雲豪給他的房卡,看了下房號,6601號。
李志龍知道,天上皇宮的六十六樓是貴賓樓層,全部是觀景的單獨式總統套房,有觀景陽臺,小花園以及浴室和蒸汽等等。
把唐婉扶到六十六樓,進房間,插上房卡打開燈。
唐婉的雙眼迷離,嘴裡囈語般的問着:“這是哪,到家了嗎?”
李志龍說:“恩,到家了,你身上弄髒了,我先幫你洗個澡啊。”
唐婉口齒不清的說:“不要你洗……你,你洗不乾淨……”
李志龍將唐婉先放倒在那寬大而舒適的席上,打開了窗子,一股清涼的風吹拂而進,雖然是夏天,在樓下很悶熱,可是在六十六層的高度,是非常涼爽宜人的。李志龍先到浴室裡面把水打開,將水放滿。
然後再回到臥室裡,看見唐婉全身散了一般的躺在席上,眼睛閉着不省人事的。那張臉絕美,白得像月光一樣,嘴顏紅裕滴,雙手張開平攤在席上,可那雙塔仍然巍然傲立,將裙子頂得高高的。
腿那麼修長勻稱,白皙而光滑,在裙子的掩映下,有一種特別神秘的美。
這輩子能擁有她,真是知足的。多少眼高於頂的男人都爲她瘋狂呢,而他李志龍在這些人當中,其實能算得上什麼,有殺人的本事
在這個世界已經算不得真本事了,這個世界能亮瞎眼的是錢,還有權。
是那些有強大背景的人。
但唐婉曾拒絕那無數狂熱的所謂官二代富二代的追求,而執着的選擇他,他竟然……
李志龍替唐婉將外面的裙子?了,連罩和小褲褲都?了,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見唐婉下面那些沾在腿和細毛上的液體,小褲褲都弄髒了,替她扔到了一邊,然後攔腰抱起她,放進了裝了水的浴缸中。
唐婉的身子像繩子一般的屁,李志龍本來讓她靠着浴缸的,而她的身子像靠不穩一樣,直往下面滑。李志龍必須得扶着她,於是又只得把自己的身上?了,也泡到水裡去,反正他也是要洗的。
當下就在水裡抱着唐婉,幫她打了沐浴露,替她洗。
唐婉雖然迷糊,但在李志龍的懷抱了,還是知道雙手把他抱緊,那滑滑的沐浴露,加上唐婉抱着他,那雙塔傲立的頂着,沒莫得幾下,李志龍的目光又落到那黑蓮盛開的地方那嬌羞緊閉的瓣,心中的想法又起來了,當即將唐婉的一隻腿擡起,然後又是一場鴛鴦戲水的大戰。
濺起水花一片。
在明亮的燈光下,邊做着邊看着,有一種特別的刺激,尤其是唐婉那麼的漂亮,在享受被做時候的表情那麼的沉醉,比看蒼老師的大片要來得更刺激刺激。而且浴室的環境超好,適合很多種姿勢。
讓唐婉仰躺靠着浴缸,讓她匍匐着,讓她的一隻腿站着,一隻腿擡着,讓她撅着辟穀……
第二次總會比第一次更久,唐婉的叫聲在浴室裡迴盪着,與那“噼啪”聲混合在一起,像是一首歡快的交響樂。
節奏起起落落,在李志龍加劇的速度裡,唐婉都沒法叫得出完整的聲音,“嗯嗯啊啊”像密集的雨點連貫在一起。
終於,大戰結束。
唐婉虛弱的躺在那裡,攤開雙臂,像在水裡泡散的泥巴一樣。
這一次激戰,出了許多的汗,唐婉內的酒精也揮發了不少,加上一番激烈震動,唐婉已經清醒了許多過來。她看着李志龍的眼神,看不清悲喜。
“我先幫你洗了,到席上去躺着吧。”李志龍說,然後在手上弄了沐浴露,去幫唐婉洗那裡,因爲在做第二次之前,身上的其他地方都已經洗了,包括那裡也洗過,但又做這一次,又出現了許多噴發的液體。
唐婉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看着李志龍那麼認真的替她擦拭着,然後抱起她的細腰,放到了席上。
李志龍給自己洗乾淨之後也上了席。
可當他鑽進被子裡面的時候,唐婉卻把身子側了過去,背對着他。
李志龍把手伸過去,手莫上,她的兇部,準備側身抱着她,可哪知道唐婉卻掙?了下,冷冷的說了一句:“別碰我!”
這一下把李志龍又搞得心裡一沉,問:“剛纔還好好的,怎麼又別碰了。”
唐婉說:“剛纔只是你自己無恥,趁我喝醉了酒,侵犯了我而已,如果你想在這席上睡,就別碰我,
否則的話,就別怪我趕你下去了。”
李志龍說:“你以前好溫柔的,一年時間不見,這麼霸道了啊,我開的房,你還趕我?”
“你開的房?”唐婉冷笑了一聲,說:“你別以爲我真糊塗,房卡是我哥給你的!”
李志龍一愣,問:“你知道?”
唐婉一下側過身子,看着李志龍,眼睛裡又是淚水,說:“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傻子一樣,你當初也以爲,是能瞞得過我的吧?”
李志龍嘆口氣,說:“婉兒,你爲什麼就要執念着那一件不堪回首的事情呢?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可以開開心心的。”
唐婉問:“你覺得一個碗摔碎了,即便還能補得回去,但它會是原來的樣子嗎?”
李志龍說:“不是原來的樣子,但那又能如何呢?碗是用來幹什麼的?裝水,盛飯,只要補起來,它還能體現它存在的意義和價值,就算摔壞過又怎麼樣呢?難道因爲人生摔過一次跤,然後再也不敢站起來走路了嗎?”
唐婉說:“道理我從來都講不過你,我也不想跟你廢話那麼多,反正你別再碰我就行了。”
李志龍說:“既然你不想讓我碰,剛纔的事情你又怎麼說,你說是我趁你酒醉佔你便宜,可你哥哥給房卡我的事情你又清楚,既然你在心裡還懷念我們的過去,還想着跟我能像戀人一樣的親,你爲什麼非得要拒我於千里之外呢?”
唐婉問:“剛纔的事情,就當我自己需要了,玩了一次,可以嗎?”
李志龍說:“就算是,那也是等天亮以後才散場,不會是一做完然後就翻臉不認人吧?”
唐婉說:“我高興這樣不可以嗎?”
李志龍瞭解唐婉的姓格,他知道再說什麼都無濟於事,就算他有三寸不爛之舌,唐婉只是堅持兩個字,就能讓他無計可施。
嘆息了一聲,李志龍說:“好吧,我尊重你,睡吧。”
唐婉把身子側了過去。
房間裡顯得特別的安靜,有涼風從窗子吹進沙沙的聲音。
但兩個人的耳畔,還是迴響着剛纔在浴室裡的啪啪聲,在形同陌路的此刻,剛纔的啪啪聲才更加的令人回味。
唐婉想着想着眼淚又來了,她想仁着,但仁不住,她知道只要轉過身,兩個人就可以緊緊擁抱,可她偏偏要這樣,要懲罰他,其實更痛苦的是自己,但即便自己痛苦,也要懲罰他!
如果不想着明天他就要走,他以後的人生生死未卜,她連之前的兩次都不會讓他做,那個時候有七分醉意,感情來得洶涌,她妥協了。可現在清醒了許多,她的心重新變得堅更起來。
李志龍感覺到了她的抽泣,因爲她抽泣時肩膀的帶動了被子,但李志龍並沒有說什麼,他對她,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油鹽不進的那種。他已經預感到了,兩個人的未來會在今夜是一個結束的開始,無論他去龍州是生是死,也許他都不會再爭取和她在一起了。這已經是註定的遺憾。
哎,命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