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足道俱樂部人生鼎沸,三百常規人馬蠢蠢欲動,歐陽克更是春風得意,爲發泄他今天的興奮,他還特意讓俱樂部內最紅的女人玩了一玩,事後歐陽克光着膀子坐在牀頭,順手點起一根菸來,“顏兒,過了今晚,這長安街的天下就是我們的了,以後你們再也不需要過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女字靠在歐陽克的臂彎裡面,溫柔的說道,“顏兒只知道,我是克哥的女人,克哥不嫌棄我,這就是顏兒最大的幸福。”
歐陽克抽完煙,給三號打了個電話,“三號,召集兄弟,三百兄弟全部到到足道俱樂部門口集合,十分鐘我親自下來訓話。”
吩咐完一切後,歐陽克又和女人纏綿了一陣,然後掀開被子穿衣服,“顏兒你好好在這裡休息,我去做點事情,等我回來。”
“蓬!”就在歐陽克穿衣服的時候,房間的大門忽然打了開來,只見三號從外面一把衝了進來。
歐陽克大驚,急忙把未拉上的褲子拉了起來,“三,你搞什麼飛機啊,你不知道我在做事啊。”
三號剛進門忽然看到顏兒正虛弱的躺在牀上,再看看歐陽克還在穿褲子,當下一窘,“克哥,對不起,我來的太匆忙了……”
說着三號很恭敬的退了出去,然後帶上了房門。
歐陽克飛快的穿好衣服,和顏道憋出去。三號跟在他身邊有好幾年了,他怎麼會不知道,三號一向比較鎮定,今日如此驚慌,必定是有很急的是事情。
匆忙穿好衣服的歐陽克來到門外,關上房門,三號在旁邊焦急的等候,歐陽克道,“三,有什麼急事?這麼急?”
三號道,“克哥,剛剛我集合三百兄弟們的時候,忽然有一百多個兄弟拉肚子,而且拉的特別嚴重。一開始我沒注意,只以爲是簡單的拉肚子,以爲拉完吃藥就沒事了,沒想那些拉肚子的兄弟有中毒的現狀,不少人都萎靡不振,暫時不知道中了什麼毒,我正在請醫生過來檢查,現在醫生還在途中。”
“什麼?中毒?帶我去看看。”歐陽克飛快的下樓去,三號緊跟其後。
一樓大廳,巨大的公共衛生間圍滿了人,很多人都蹲在裡面不出來,而出來了的人也都隨意的靠在牆上,個個口吐白沫。
“怎麼了啊?這都怎麼了這是……”歐陽克一把衝過去,踹了幾個兄弟幾腳,不想那幾個兄弟如同死貓一樣,一動不動。
有一個兄弟的褲襠處被踹了一腳,當下痛的全身顫抖冒汗,“克哥,我不知道怎麼了,一開始是瘋狂的拉肚子,拉完肚子就全身無力,口吐白沫,彷彿全身上下都被注入了酸液一般,動都動不了了……克哥,我好難受啊,你就不要踹我了。”
歐陽克冷哼一聲,一把衝見衛生間裡,只見諾大的衛生間內全部擠爆了人,歐陽克大爲惱怒,飽和一聲,“都怎麼了,都怎麼了……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現在馬上就是集合的時間,馬上我們就要去攻打長安大酒吧,你們在這裡掉鏈子,存心和我歐陽克過不去是不?”
歐陽克這一喝嚇到了不少人,歐陽克本以爲這一喝下去,有不少兄弟會急匆匆的衝出廁所去集合,不想這羣人是一動不動,有一個兄弟道,“克哥,你別罵我了,我拉肚子拉的厲害,很痛苦,連腰都要蹲斷掉了。”
“還訴苦了你,你誰啊,出來……剛剛哪個說話的,給我出來……別以爲我不知道,分明是你們自己給自己下毒,其實你們就是不想去參加戰鬥……你們用心還真是險惡啊,給我出來!!”歐陽克在衛生間裡面一個勁的走動,尋找着剛剛說話的那人。
這時候三號一把衝了進來,死死的拽住歐陽克,硬生生把歐陽克給拖了出去,“克哥,你冷靜一點,足道俱樂部不單單是這些人中毒了,我統計過,很多廚師服務員也都中毒了,但凡飲用過俱樂部內的水的人,全部中毒了,所有在俱樂部內吃晚飯的人,也都全部中毒了,這是有人在我們的飲用水裡面下毒啊,怎麼可能是兄弟們自己下毒毒自己啊。”
歐陽克略微一吃驚,“居然是這樣,怎麼搞的……是那個王八蛋,龜孫子乾的好事,把他找出來。把俱樂部內所有擔任和飲用水有關職位的人全部抓起來,我一併審問……不,現在來不及審問了,先把他們關押起來,等我滅了楊塵,再回過頭來收拾他們,讓我發現是誰幹的,我要他屋馬分屍。”
三號道,“我一按克哥的意思,把他們都關押起來了,而且有兄弟打探到消息,楊塵的人馬已經從長安大酒吧傾巢而出了,現在正是我們剿滅楊塵的大好時機。”
歐陽克經過剛剛的衝動過後,開始漸漸的冷靜下來,他想了想,“現在我們這裡可以用於戰鬥的人馬還有多少?”
三號道,“我剛纔仔細點過了,此刻兩百五十號兄弟就在俱樂部大門口整裝待發,隨時聽侯克哥你的命令。”
歐陽克道,“恩,很好,這些人先不管了。你打聽到了沒有,楊塵的人馬朝哪個方向去了?是否朝我們足道俱樂部直撲過來?”
三號搖頭,“剛剛有兄弟傳來密報,這些人不是來攻打我們的足道俱樂部,而是攻打距離我們俱樂部五里外的零點酒店,他們去攻打苟安了?”
剛剛邁出腳步準備去調兵遣將的歐陽克聽了這話,頓時把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哦,他們去攻打零點酒店了?沒確定?”
三號道,“不止一個兄弟傳來消息,楊塵集中了所有人馬去攻擊零點俱樂部,看來不會錯。我們這邊,克哥打算如何應付,援救苟安還是怎麼?”
歐陽克猶豫起來,“不,不必援助他們。讓他們先拼殺一段時間,等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再出奇兵去收拾殘局,如此以來,我們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把苟安和楊塵一併消滅掉。真是想不到啊,事情居然出奇的順利,他楊塵的腦袋是被驢給踢了麼?居然不然打我,反而跑得去攻打苟安了……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不對啊,他沒有理由這麼做啊……他和苟安之前不是聯繫好了今晚來攻打我的麼,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三號道,“據說,楊塵的密探打探到了今天下午克哥和苟安的對話,楊塵得知苟安背信棄義,當下十分惱怒,發誓要把苟安給碎屍萬斷,這下不是……他們就要打起來了啊。”
“哈哈哈……真是沒有想到,我只是去一躺苟安家裡,原本是說服他和我聯手攻打楊塵的,不想卻給他帶來一身的禍患,真是想不到啊。”歐陽克笑的很開心。
三號則是皺着眉頭,當下沒有說話,“可是克哥,我始終感覺到一點不對勁,至於是哪裡不對勁,我卻是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歐陽克當下拍了拍三號的肩膀,“既然這些消息屬實,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們在這裡等着就是,隨時派人注意零點酒店那邊的動向。苟安手下有六百號人馬,楊塵手裡號稱有八百號人馬,他們兩個火拼起來,當真是好看那,好看啊……哈哈哈。”
歐陽克興奮之下還特意來到俱樂部外面,對所有集合好了的兄弟喝道,“兄弟們,過了今晚,這長安街一帶,就是大家的了。到時候我們將不費吹灰之力一統整個城北郊區。現在大家不需要站在這裡,到俱樂部裡面去吃喝玩樂吧,不過不要太瘋狂了,要作好隨時集合應戰的準備,切不可喝酒,不可做女人,免得透支了身體,都去吧,我們等着勝利的到來就是了,哈哈哈。”
歐陽克遣散了所有的兄弟,兄弟們也是一陣歡呼,紛紛散了去俱樂部內玩樂起來,而十個隊長卻是留了下來。五號早死,如今換了一名新的兄弟,五號道,“克哥,爲何剛剛集合就把兄弟們遣散,我大爲不解啊。”
其他隊長也是紛紛開問,“是啊,克哥,爲何要這樣啊,難道今晚我們不要去殺敵了麼?”
歐陽克道,“不急,我們坐等勝利就是,以前我實在是太高看楊塵這個人了,如今看來他也是魚木腦袋,楊塵盡然是傾巢而出去攻打苟安的零點酒店了,真是暢快啊,我們在他們兩敗具傷的時候突然出病,把他們兩方人馬一併收拾了。不過爲了萬無一失,除了三號外,其他人全部回到清河火葬場去,調集好鐵血足道的所有人馬,隨時準備出兵。到時候我們以風捲殘雲之勢,一舉將這兩個混帳收拾掉了。”
“是,我們這就回火葬場去。”幾大隊長紛紛進了麪包車裡面,朝清河火葬場的方向開過去了。
三號則是留了下來,“克哥,爲何把我留下啊?”
歐陽克道,“他們有九個隊長,足夠帶領鐵血足道的六百號人馬了,你留在這裡指揮這的兩百常規人馬,以備不時之需。再說了,你還要留在這裡幫助我運籌帷幄呢,走,我們回把,看看是誰在飲用水裡面下毒,讓我查出來,非要了他們的小命。”
足道俱樂部一樓大廳,在幾十個兄弟的捆壓下,一共有二十多名俱樂部的工作人員,成兩排跪在地上,歐陽克拉一張椅子在衆人面前坐了下來,嘴裡叼着一根菸,“今天晚上,我們俱樂部發生了史無前例的大規模中毒時間,老實交代,是誰幹的?”
這些都是最普通的工作人員,他們當中有老有小,老的有五十多歲,少的還未成年。有男有女,有些男的長得不堪入目,有些女的長的也算是如花似玉,但他們都是最普通的工作人員,他們怎麼會不知道歐陽克他們是混黑社會的,被歐陽克這麼一喝,哪裡還敢說話啊。
再說了,這個毒根本就是楊塵放的,和他們跟是半毛錢關係沒有,叫他們說啥?
“哦?不說是吧,可以啊,還有點骨氣啊,好,我歐陽克就喜歡你們這種有骨氣的人,你們真是讓我頗爲欣賞啊,來人啊,在每個人臉上割上幾刀,男女都割,給我狠狠的割。我知道兇手就在你們當中,你們不招供可
以,但是別忘記了,我歐陽克殺人都不眨眼睛,難道還會對付不了你們幾個下人,給我割!”歐陽克大喝一聲。
當下那個長得最漂亮的女人頓時磕頭不已,“老闆,饒命啊,饒命啊……不是我,真不是我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老闆你不要這樣對我門啊。”
這女的雖然長的很漂亮,但是歐陽克一旦狠起心來哪裡會分男女,“我知道你長的漂亮,也知道你最怕臉上被割上幾刀。俱樂部裡這麼多兄弟都中毒了,偏偏你們幾個沒中毒,太巧了。就算不是你放的毒,只要你把兇手說出來,我便不在你臉上開刀,說啊,告訴我,兇手是誰?”
女人嚇得渾身都在發抖,他壓根就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個勁的磕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當時正在廚房裡面切菜……老闆,我求求你,你饒了我吧。”
“不說是吧,給我割,開刀!”歐陽克話音落下,一個拿着水果刀的兄弟就走到那女人面前,一把揪住女人的頭髮,水果刀就要往她臉上劃去。
這還得了,對於一個沒經歷過什麼世面的女人來說,這幾乎比殺了她還要難過,當下女人尖叫一聲,“我知道是誰幹的,我知道是誰幹的,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恩。”歐陽克當下衝那個兄弟一揮手,那個兄弟頓時會意的放開了女人。
歐陽克道,“說,誰幹的?”
女人心裡發酸了,‘好歹我也是如花似玉一支話,父親還給我找了一門好的親事呢,對方是一個很有錢的公子,眼看我就過上幸福生活了。要是我今天臉上被劃出幾個口子了,這門親事肯定是要泡湯的,不管了,反正我什麼也不知道,反正橫豎都是死,我就隨便指一個人就是了。平時在廚房裡面,那個胖子廚師老是想吃我豆腐,他孃的,在這個時候,我就把他給出賣了……不管這麼多,先躲一劫再說。’
這女人還是有兩下子的,當下手朝一個跪在前面的大胖子道,“老闆,就是他,就是這個廚師大胖子放的毒,我親眼看到他的。”
前面那個大胖子本來就嚇得慌,剛剛聽到歐陽克問這女人話的時候,大胖子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不想被女人指責出來,當下嚇得尿都從褲襠裡面流了出來,“老闆,冤枉啊,冤枉啊……我對老闆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放毒呢,是她……是她誣衊我。”
大胖子說着跪直了身體,一邊拉着尿一邊指着女人道,“張花,你好大的膽子,就因爲我平時吃了你一點豆腐,你就要陷害我,你啊……真狠毒啊。”
“沒你說話的份,我沒讓你說話,你嚷嚷個什麼。是誰下的毒,我歐陽克自有決斷,你跪下,我沒讓你說話你就給我老實待着。”歐陽克冷喝一聲,一個兄弟頓時把大胖子按倒在地。
歐陽克看着女人張花,“張花,你這麼說,可有證據啊。大胖子爲何要下毒啊?”
張花在大學裡面思維較爲靈敏,當下道,“我也不太清楚他爲什麼下毒,只是前兩天的時候我在回去的路上,看到有個穿西裝的男子來找過大胖子,還給了大胖子一筆錢,他們還聊了什麼,我沒聽到……當時我就覺得不對勁,感覺不是什麼好事,那一筆錢,可是有一大袋子,好幾十萬呢,他一個小小的廚師突然接受別人這麼多錢,我就猜到沒好事,沒想到今天果然出事了。”
張花說完這話,額頭上也是出冷汗了,暗道還好自己思維靈敏,不然可就真要說出漏洞來。她只是隱約的知道歐陽克最近一直在和一個叫楊塵的人在交兵,所以就這麼來了一下。
歐陽克一聽,幾乎沒有想就斷定肯定是楊塵或是苟安賄賂了大胖子,當下站起來爆喝一聲,“好你個大胖子,虧我平時待你不薄,沒想到你居然暗中私通敵人,出賣我……還好我今天慧眼如炬,發現了你的陰謀,來人啊,把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拖下去做掉。”歐陽克下了決斷。
胖子一個勁的求饒,但是每喊一聲就被一個兄弟踹一腳,五六腳踹下來,讓大胖子連說話的功能都失去了,當下大胖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張花,眼神惡毒,看得張花心裡面是一愣一愣的。
歐陽克對剩下來的人道,“看到沒有,這就是和我歐陽克做對的下場,你們以後要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千萬不能再步大胖子的後塵,都下去吧,我還有正事要辦。”
就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慘叫一聲,接下來接二連三的慘叫聲傳進來,幾個身上帶傷的兄弟忽然猛的衝了進來,“克哥,克哥,大事不好了……門外忽然出現大批人馬,朝我們足道俱樂部衝殺過來,人數極多,而且衝勢極大,不可一世。”
那兄弟說完就倒在地上,大口呼吸起來,“克哥快做應對之策啊。外面守門的十多個兄弟瞬間就死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