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照顧她?”
車上,徐紫嫣看着插滿管子吊了許多瓶子的宋薩尼可,有些擔憂的皺着眉問道。
“要不你來?”楊銘神色平靜的問道。
“呵呵,你想得美!人是你要的,想丟給我照顧?做夢去吧!”徐紫嫣冷哼道。
“既然你不肯照顧,那還能有誰?”
“我到現在還不明白,你要她有什麼用?”徐紫嫣疑惑道。
“現在你當然不知道,但以後你會知道的!”楊銘語氣淡淡的說道。
徐紫嫣皺了皺眉,又嘆了口氣說道:“教官他向來行事果決,你不要放在心上!”
楊銘不屑的哼了一聲道:“他想要表現自己,也沒必要拿別人施下馬威,更沒必要挑釁我!今天我不應戰,算是給他個臺階下,也是給七部前輩這個面子,但下次我就一定不會拒絕了!”
“聽你的語氣,好像已經贏了似得!”徐紫嫣冷笑道。
“他用的是暗勁,內力外吐,雖然看似霸氣,但其實也泄露了他自己的底細......所以下次見他,我當然是必勝的!”楊銘慢悠悠的說道,一臉篤定之色。
徐紫嫣詫異的盯着楊銘說道:“這正是我的疑惑之處!像教官今天表現出來的手段已經不是我可以達到的境界了,那你呢?我想知道你到底到了什麼境界了?難道你真的能夠像古代懂武功那樣的人高來高去麼?”
楊銘聳了聳肩笑道:“這就無可奉告了,你可以去問你自己的教官--週一航!”
“你......混蛋!”徐紫嫣怒哼一聲,車這時也停了下來,她只好幫着楊銘和開車的人一起將宋薩尼可送到了楊銘的宿舍裡去。
這算是徐紫嫣第一次正式來到楊銘住的地方,等救護車開走後,徐紫嫣纔打量了一圈還不錯的學生宿舍說道:“就你一個人了嗎?”
“現在放假,也快過節,當然沒有人留在這裡。”楊銘平靜的回道,然後爲徐紫嫣倒了一杯水。
徐紫嫣接過水杯坐到了沙發上,然後有些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問道:“中秋節呢?我要去和親人團聚一下,你呢?”
楊銘神情木然的笑道:“我大概會去雙雙家裡過節吧,但晚上會回到這裡住。”
“那也好......”徐紫嫣淡淡說道。
“難道如果我不去宋家過節的話,你想邀請我跟你一起回去國家?”楊銘玩笑道。
“我壓根沒有這個想法,我只是隨意問一下,畢竟我是你的教官和老師,關心一下學生是應該的事情。”徐紫嫣哼道。
“那謝謝徐老師關心,你要不要晚上留下來徹夜長談關心一下我的心靈?”楊銘笑着問道。
“去死!我走了!”徐紫嫣怒哼哼的站起來,幾乎想把水杯裡的水澆在楊銘臉上。
看着徐紫嫣慢慢走遠,沒入門外的陰暗之中,楊銘眼神變得鄭重起來,然後快速的回到房間將門關上。
宋薩尼可躺在拼接牀上,身上依舊是穿着滿是血污的那條抹胸,鼓脹的胸脯起伏得沒有什麼波瀾,原本麥色的肌膚此刻在燈光下也因爲失血過多而顯得有些慘白。
楊銘回到自己的房間提出了一個小箱子打開,然後露出了箱子裡面寒光閃閃的一排金銀針,形狀有細如牛毛,也有針尖三棱,各不相同。
然後他才點燃了一盞酒精燈,將宿舍的窗簾全都拉上,用手術刀割開了宋薩尼可的抹胸......一對傲然的豐滿頓時矗立在了空氣中,形狀宛如兩隻玉碗倒扣,粉矜矜的格外妖嬈。
要說這女人倒也有些奇怪,全身到處都是小麥色,偏偏一對玉兔生的這麼白嫩肥碩。
楊銘倒沒有對重傷中的宋薩尼可生出什麼異樣的心思,而是很冷靜的在她身上一些部位開始用沾了酒精的布擦拭起來,然後在用酒精燈炙烤過的針紮在了宋薩尼可的神藏穴上......
徐紫嫣當然不知道楊銘會這一手技藝!雖然七部的人懂得的自救醫術比普通的醫生還要多,但中醫博大精深,如果想要學得精深的話,不是短時間內學得通的,而七部的人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學習殺人與自救上,幾乎沒有時間去學習鍼灸。
所以徐紫嫣和週一航纔不會想到楊銘救宋薩尼可是想要救回她的一身武力。
從神藏穴紮上第一根針開始,楊銘每隔三五秒時間會在宋薩尼可的身上落針,一個多小時過去後,他才長呼了一口氣停下來擦了擦臉上的細汗,而這時光着身子的宋薩尼可更是沒有什麼美感可言,全身上下幾乎是密密麻麻的紮了數百根不同的針。
楊銘洗了洗手然後坐在沙發上對着手錶開始等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約莫是半夜時分,宋薩尼可的身上纔開始出現異狀。
一絲絲黑紅的血絲開始從宋薩尼可的毛孔中沁出來,半個小時內,宋薩尼可彷彿成了一個血人,全身的肌膚表層都蒙上了一層噁心難聞的血跡。
楊銘看了看時間,然後開始飛快的收針。
扎針的時間花了一個多小時,收針的時間只花了幾分鐘而已,而在楊銘收針的這個過程中,可以看見宋薩尼可的身體會隨着每一根針的拔起而輕微的顫動,等到楊銘收完所有的針,宋薩尼可的身體在幾分鐘內繃緊放鬆的顫動了數百次。
用消過毒的毛巾擦乾淨宋薩尼可身上的血污,楊銘看着肌膚有種異樣光澤的宋薩尼可,這纔開始有些頭疼起來。
有一個地方,楊銘刻意的避開,但從宋薩尼可帶着溼痕的褲子痕跡來看,也能猜到那裡也一定是有些污穢的東西排了出來。
想了想,楊銘抱起宋薩尼可的身體丟到了清潔後的浴缸內。
在溫熱的水中,宋薩尼可終於是費力的睜開了眼皮,然後雙眼無神的看了看眼前的景象,猛然間身體震了一下,雙手一動便想從浴缸中跳出來。只是她的身體沒有可供她大腦調動的力量,她的手也沒有用力的動作,只是輕微的晃了一下,耷拉在浴缸外......
“聽着,不是我,你現在已經廢了!”楊銘坐在她面前冷靜的說道。
宋薩尼可眼神帶着冷冰的疑惑,嘴脣動了動,虛弱無力的說出一句泰語......楊銘無奈的笑了笑,聽懂她問的問題,然後說道:“你被週一航那一掌打中了,受了極重的內傷,臟器受到了一些損壞,是我救了你,但你現在的身體幾乎是殘廢,只能通過時間來保養恢復!”
宋薩尼可眼神閃動,半晌才重新動了動嘴脣問道:“你爲什麼救我......”
楊銘鄭重的看着她說道:“因爲你對我有用!”
宋薩尼可咧了咧嘴露出一絲冷笑,然後不再說話,只是卻暗自在觀察着自己的身體情況。
楊銘看着幾乎快要睡過去的宋薩尼可說道:“有件事先跟你說好......不是我調戲你,而是因爲我用特殊的方法救回了你,有許多污穢廢棄的血液從你的體內滲透出來,我必須幫你清潔掉這些污穢,所以才脫了你的衣服!而現在...我要脫你的褲子了......”
說完,楊銘看見宋薩尼可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蒼白的臉頰竟然微微浮現了一絲紅潤。
“不行......”
楊銘看見宋薩尼可的脣形,無奈的笑道:“如果你覺得你現在的身體能在水裡躺着等你恢復力氣的話,那你可以堅持,我給你十分鐘時間考慮!”
然後,楊銘看了看手錶,再放到宋薩尼可的眼皮底下給她看了一眼。
接下去,是漫長而又短暫的等待。十分鐘很快過去,宋薩尼可動了動自己的手,一絲力氣也無,好像全身都不屬於自己一般,她臉色變得失落,只好閉上了眼。
楊銘看着她閉上眼,這才伸出手到浴缸中,然後摸索到了她褲子的扣子,宋薩尼可穿得不多,所以很輕易的楊銘便脫掉了她的褲子,在水中,和絨毛接觸的感覺可以忽略不計,但心理上的感覺卻無法忽略!
宋薩尼可原本沒有血色的臉蛋異樣的充滿了緋色。
接下去的過程,當然也有些尷尬,因爲楊銘要抱着全身一縷不掛的宋薩尼可回到房間內,甚至是爲她穿衣,所以氣氛有些沉寂。等到宋薩尼可的肌膚開始被水泡出褶皺,已經不能再等下去的時候,楊銘終於出手抱着宋薩尼可柔韌的腰肢,然後猛然一用力,‘嘩啦’一聲將她從水裡撈了出來,然後抱着她走向自己的房間......
而這個過程,宋薩尼可始終只有意識感應,而沒有任何肢體上的知覺!
只要有了一開始的適應期,接下去的時間變得理所當然,徐紫嫣沒有再來這邊看過,甚至是沒有出現過,楊銘在三天後收到徐紫嫣的短信,只有三個字:我走了。
而收到短信的一瞬間,楊銘也意識到中秋節快到了,不由得有些憂慮起來,因爲宋薩尼可的身體還沒有恢復行動能力。
比憂慮更讓楊銘有些苦澀的是,他剛剛正好點開一條短信,看到宋雙雙說她正在過來他宿舍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