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羽剛開完一個調研會,正在大廳內用平板瀏覽着最新的新聞和諮詢,忽然間陸采薇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臉上掛着一臉興奮的表情說道:“你猜我發現什麼了?”
“什麼?難道是魚缸裡的魚長腳了?”陸羽興致不高的繼續盯着平板敷衍道。
“榆木啊你……我說的是楊銘的事情,我發現了他的一件大事!”陸采薇沒好氣的說道。
陸羽微微愣了一下,將平板放下後轉過臉盯着陸采薇有些好奇的問道:“什麼大事,說說看……”
“切,你不是不感興趣嗎,繼續看你的新聞啊……”陸采薇高傲的說道。
陸羽有些哭笑不得的移到她身邊伸出一個手指頭道:“一個條件,怎麼樣?”
“好!”陸采薇頓時得逞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前兩天我在電娛城碰上了市局副局長周平的那個蠢貨兒子,然後楊銘正好也帶着女朋友去那玩,他想向我打聽那個周平的資料,被我警惕的發覺了,然後我就去查了一下……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現那個周平最近在壓一個案子,而那個案子涉及到一場綁架,綁架的那個受害者恰好又是我關注的一個女明星啊,然後我就繼續查啊查……你猜怎麼着?”
饒是陸羽智商超羣,也想不出這件事和楊銘的瓜葛,頓時有些無奈的笑道:“難道綁架案和楊銘有關?”
“對了……因爲關係到我喜歡的那個小明星,然後我就查了一下經手的辦案人,巧之又巧的發覺恰好是和楊銘關係很好的那個叫作仲懷雪的女警破的那起案子,於是我就又查啊查……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陸采薇臉上帶着十分誇張的表情笑道。
“快說……別賣關子!”陸羽的胃口被吊起來,已經有種忍不住的感覺。
陸采薇表情無比詭異的說道:“那個小明星是來這邊參加一個商業活動的,而我查到那個活動牽扯到的人,是一個很關鍵的女人!”
“什麼女人?”陸羽好奇的問道。
“在我們過來之前,引起青杭市官場變動的幾個人當中,有一個叫作黎青遠的商人,而我查到,這個女人就是和黎青遠分手的那個女人……所以我想辦法得到了那個女人舉辦活動的當時廣場的監控錄像,你猜我發現了誰的身影?”陸采薇像一個偵探一般,神色玩味的說道。
陸羽皺了皺眉道:“楊銘?你難道是懷疑他和綁架案有關?可他不至於去綁架一個明星吧?這說不過去……”
陸采薇古怪的笑道:“他當然不可能是這起綁架案的參與者,但他卻一定參與了破案的過程……我查過你輸給他的那輛蘭博基尼的記錄,前段時間拿去修理過,而修理的那個時間段恰好就是那個案子的時間段內,我又去搜集了一遍監控錄像,發現了幾件關於他的事情……”
“快說啊,別總是一停一頓的!”陸羽的情緒顯然已經被調動了起來。
“第一件事是我發現楊銘和那個女人有染,也就是和黎青遠分手的那個叫作樑媛媛的女人……從當時廣場的監控錄像,我很意外的發現當時他們就在人羣中很親密的牽過手,第二……我按照仲懷雪最近破獲的一些離奇案件去追查,發現這些案件都似乎超出了仲懷雪這個女人一貫的能力,極有可能,在仲懷雪破獲的那些案子背後,都有楊銘的影子;第三,青杭市的官場變動,極有可能便牽扯到楊銘此人……”
陸羽的表情頓時變得極爲複雜,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思當中。
“怎麼樣,我厲害吧?我就說了,你不愛看動漫和美劇是沒有道理的,我就是按照裡面的思路去追查這件事的,沒想到竟然被我發現了這麼多的秘密……”陸采薇沾沾自喜的說道,表情無比驕傲。
“不對啊……你說的這些事情如果屬實的話,那麼這中間缺失了一環。例如黎青遠和曹部長的死,那就必定是有人將此事掩蓋了最真實的原因而轉移到政治的話題上來,還有你所說的那些案子,以仲懷雪的能力當然是不足以掩飾……難道會是她?”陸羽嘀咕道。
“徐紫嫣吧!這個女人在青杭市的能量較大,而且從七部出來!”陸采薇說道。
“徐紫嫣當然能力大,但這件事情依舊不是她能干涉到的,七部和我們之間有着清晰的界限,牽扯到政治上面的事情,她絕不可能掌控得住青杭市的官場變化和那些錯綜複雜的老派人物關係……最起碼,她可以壓下一些突發的案子,卻無法決定青杭市官場的走向趨勢……”陸羽分析道。
陸采薇蹙起秀眉狐疑道:“這樣嗎?那還有誰?”
陸羽的眉頭驟然間皺的越來越緊……
蘇芩的假期已經結束,剛吃完早餐的她開了車準備去上班,但卻在小區外正好碰上了前來找她的楊銘。看了看時間,蘇芩只能將車停回去,然後讓楊銘送她去上班,順便在車上談事情。
楊銘爲難的提出讓蘇芩暫時搬家換住所的這件事,蘇芩這個聰明的女人頓時敏感的察覺出了什麼。
“是上次那羣忍者惹出來的事嗎?”她表情還算平靜的問着楊銘。
楊銘點了點頭道:“是的,那個你阻止我殺死的女忍者在大腿內植入了一顆追蹤器,那麼極有可能危險很快就到來,所以你的住所是不安全的,因爲女忍者在你那裡停留過一段時間……”
“我知道了,我會搬到我弟弟那邊空置的別墅區暫住一段時間,但我想知道這需要多長的時間才能解決?”蘇芩關心的問道,她對於目前的住所畢竟已經有了居住的感情,貿然的換牀,她可能也會有不適應的感覺。
“也許很久,也許很快……這件事很難保證,而且我得提醒你要開始注意你的安全,如果有能力,最好是安排保鏢在身邊,如果發現身邊出現一個陌生人出現過兩次的頻率,立刻告訴我!”楊銘嚴肅的說道。
蘇芩微微有些錯愕的問道:“有這麼嚴重了嗎?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敢無視華夏的規則嗎?”
楊銘冷峻的說道:“這一批失敗的忍者殺手只能算是前戲,而即將可能到來的那些人,纔是真正可怕者,他們的角色,通常是挑戰世界上的一切生存法則、藐視規矩,你們他們怕什麼?我或許應當這麼告訴你,他們這一類人或許是連死都不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