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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楊銘察言觀色便知道了情勢的嚴重性,頓時沉聲問道。
“這……這銀針是你扎的吧?”老尼姑一臉凝重的嘆道,“如果沒有這根銀針,她的身體恐怕就堪憂了。”
“爲什麼?”
看到夏憐風的臉色已經慘白,冷汗淋漓的下來,楊銘有些難以理解,他之前說的話並不是用來安慰夏憐風的假話,而是真正的他確定那條黑色的蛇不屬於最毒的那些蛇品種當中的一種,怎麼會嚴重到這個地步?”“
老尼姑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楊銘,而是在房間內找出了一個布卷着長條展開,裡面出現了各式各樣的銀針金針和一些手術刀之類的器械,順便朝着修行的中年尼姑喊道:“靜田,你去藥房將解毒的藥取過來……”
“是,師傅……”靜田說着應聲推開靜室的門出去了。
老尼姑一邊贊着楊銘扎針的手法高明,一邊點燃了一盞燈炙烤着銀針。
“寶華山有一種蛇極其罕見,屬於瀕危物種。也就是你們遇上的那種黑蛇,那是一種奇毒的蛇,按照毒性當然是不如記載中的五步蛇等劇毒蛇,但是天地分陰陽,萬物有生衍……這種蛇是一種極陰之蛇,咬到男人甚至連毒都不會怎麼樣,但咬到女人,尤其是天生體質極陰的女人,便會性命堪憂。如果不是你這針封住了她重要的血脈,恐怕她現在真的已經死了。”老尼姑說着,然後問楊銘和夏憐風是什麼關係。
楊銘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便坦然的回答說是夫妻!
夏憐風意識模糊,但聽到這句話,心中卻陡然間流過了一絲暖意和莫名的舒暢。
繼而,老尼姑喊着一些穴位的名稱讓楊銘捲起那些衣服的遮掩。
隨着老尼姑的聲音,楊銘將夏憐風身上的衣服捲起一些部位,露出夏憐風身上白皙的肌膚,而一支支銀針則有條不紊的紮在了夏憐風的身上,楊銘倒也知道老尼姑扎針的方位,但卻自認不如老尼姑的手法精準嫺熟,可見老尼姑一定也有着十分不簡單的過去。
隨着銀針的紮下去,靜田推開了拿瞭解毒藥進來,而夏憐風身上已經是冷汗淋漓得溼透了她的衣服。
老尼姑想了想對楊銘說道:“爲避免尷尬,現在由靜田幫忙,如果有事會叫你,你先到對面的客棧去找一間空房住下,等我們忙完這邊會去叫你的。”
楊銘猜到下一步可能是要脫掉夏憐風的衣服開始治療,而如果男女都在一起看着這場面難免會有不適合,所以楊銘很坦然的應了一聲走出了靜室。
山上的夜晚聽不到一點屬於城市的喧囂氣息,雖然周圍的草動蟲鳴也絡繹不絕,但這種聲音只會讓人心安定沉穩下來,免去一些城市的浮躁,楊銘聽着這樣的自然之音,走到對面一間很潔淨的房間內坐下來盤膝進入冥想,瞬間腦海一震,一陣明亮的光華閃動之間,隨着他的心意,竟然是瞬間回到了那間靜室當中……
夏憐風潔白的身體,老尼姑嫺熟的治療手段,靜田忙碌的熬藥蒸薰,甚至是靜室內搖曳的燭火都顯得那麼清晰生動。
猛然間,老尼姑拿起了那柄很鋒銳的手術刀,也不知道爲什麼老尼姑這裡會出現一把十九世紀的手術刀,那是一種看上去更像是宰牛刀的款式,讓人膽戰心驚的是,老尼姑竟然將刀尖對準了夏憐風的大腿經脈處紮了下去。
頓時間一股殷黑的血液飈了出來,靜田飛快的擦拭當中,竟有種止血不住的情勢。
靜田的臉上出現驚慌之色,冷汗淋漓的驚呼道:“師傅,血太多……”
“勿要驚慌,她一定是之前做過男女之間的那件事導致了這一條經脈的氣血躁動未消,所以毒血多一些也沒什麼奇怪的,你等血液見了紅的時候便用金瘡藥和遮瑕露一起混合着敷在傷口……”老尼姑淡然的吩咐道,一邊開始按照有規律的方式開始拔除紮在夏憐風身上的銀針。
楊銘看到夏憐風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但她的身體卻似乎恢復了有力的呼吸,隨着她的呼吸頻率,楊銘的腦海之中竟然隱約聽到了另外一種類似於呼吸的‘嘶嘶’聲響。
畫面陡然一變,一條黑色的蛇出現在腦海中,而那雙漆黑的蛇瞳就像是幽深的深井一般瞬間直逼楊銘的雙眼盯過來。
瞬間,一種詭異的情況出現了。
楊銘的腦海中陡然間那種“嘶嘶”的聲響變得錯亂而繁多,而忽然間在一條黑蛇之後出現了許多密密麻麻的黑色纏繞在了一起出現在楊銘的腦海,而那密密麻麻的蛇瞳也像是一種詭異的威逼一般直攝楊銘的心神。
“轟!”
陡然間腦袋一陣劇痛,楊銘冷汗淋漓的抱着自己的腦海退出了冥想,臉色顯得蒼白而驚悸,摸了摸心跳竟然也是快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怎麼會這樣?
楊銘錯愕不解,此時再稍微回想一下,那千百條黑蛇纏繞的景象依舊讓他的頭皮有些發炸!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奇怪詭異而又恐怖的事情出現在他的腦海?
“吱嘎……”
他正驚魂未定的努力靜心平神,那邊的靜室房門忽然推開,靜田扶着夏憐風的身影在燈光下拉長,隨後兩人跨出了靜室,楊銘急忙走過去扶起了夏憐風向她問道:“怎麼樣了?”
“不知道,我只覺得很累。”夏憐風虛弱的呢喃道,眼神有些渙散無力,身體的重心幾乎全都貼在了楊銘身上。
靜田一臉汗水說道:“不用擔心,師傅說了她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只需要穩定的服用一些驅毒生血的藥膳,她的身體會很快恢復健康的。”
“多謝了。”
“不必!”靜田說着,然後有些遲疑的開口道,“但是過宿的房費你們卻是要出的。”
“好的,沒問題!”楊銘扶着夏憐風回到房間,然後從夏憐風的包包裡拿出了一沓錢遞給靜田。
靜田臉色微變的搖頭道:“不需要這麼多的,我們這裡的住宿費是每人一夜五十元。”
“這一張是我們的過宿費,其餘的是救命的錢,你們當之無愧。”
“師傅說救人是勝造七級浮屠,本就是我們方外之人的本分,怎能要錢?”靜田依舊推辭道。
“就算你們不收醫藥費,那我捐給你們庵裡作爲香火錢,這也不收嗎?”楊銘無奈說道。
靜田雙手合十,微微感激的說道:“如此,那便感激不盡,希望施主福澤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