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七個名的打賞!如果大家還在等我的書,一併感激!在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風向並不利於這本書繼續往下寫,我也只能暫停,但這不是放棄,即便我寫的不算好,也一定會堅持下去的!這是我承諾過的!現在,續寫下去,不論有沒有人看,我盡力而爲,這是我能做到的!另外必須要說的是———感謝你們!)
遠處,警笛聲響起,這裡畢竟是維多利亞港,警備力量強大的區域。
雲煙裡的人應當是聽到了那警笛聲,交擊的聲音更爲劇烈,而屬於魔術師那暴躁如野獸一般的聲音也越來越不安了。
忽然間,楊銘感受到了雲煙裡的一絲奇異波動。
緊接着,他擡頭一看,只見黑人男子的身影就像是一顆炮彈一般高高衝起,呈着一道拋物線正在朝一個方向潰逃出去,在他考慮着要不要出手的瞬間,另外一道曼妙的身影緊接着也輕靈的躍了起來。
下一刻,俞煙的身影像是飛仙一般砸向了黑人男子。
“啊——————”
空中傳出拉長的嘶吼聲,場外的人看不清楚,只覺得這聲音滲人至極,但很快這個聲音戛然而止,雲煙裡好像有什麼重物墜地的聲音傳了出來,然後一切奇怪的動靜都歸於寧靜。
等了幾分鐘,救援的車輛和人員趕來,雲煙同時散去,但裡面的場景卻什麼也沒有顯示出來,有的只是幾個莫名其妙躺倒在地上的古惑仔,而先前有人見到過的那個黑鬼消失了!
這詭異的一幕,有人認爲是見鬼、有人則覺得一定是有人想要搞鬼,結合近期香江不太正常的混亂秩序,甚至有市民直接提出了假想式的想法說這一定是國外勢力故意製造混亂的手法……
種種言論不一而足,徹底的將有關人員的判斷給攪亂了。
而此時,在已經駛到了中環某棟別墅院內的一輛車上,車燈亮起的同時,陸采薇哼了一聲,將黑人男子沉重的身體扔到了院內的花崗岩地板上,然後跳下車來!
緊接着,楊銘和俞煙也下了車,屋內的人走出來,受傷的方誌龍和穿着一套隨意睡衣的方媛奇怪的看着躺在院子地板上的黑鬼,眼神錯愕不解。
“楊兄弟這是從哪弄來一個黑人?”方誌龍苦笑着詢問道,他現在已經算是和楊銘結盟了,雖然不是他主觀的意願,但是他做事最忌諱的就是拖泥帶水,所以楊銘帶人回來,他當然也想問個清楚。
“不知道,問過才知道!”楊銘提着黑人男子走向車庫,一邊問道,“車庫有沒有水龍頭?有的話,再去廚房擡一桶油過來。”
“好,我這就去。”方誌龍點了點頭,雖然眼神疑惑,卻推了一下方媛,他自己卻跟上了楊銘幾人的腳步朝着車庫走去。
“啪!”
燈光亮起,楊銘將黑鬼捆綁在了搬到車庫來的一張長桌上,然後用銀針封住了這個傢伙的幾個經脈,這纔打開了一瓶冰水往黑鬼的腦袋上潑灑了下去,而陸采薇和俞煙則拿着黑鬼身上找出來的一切東西正在分辨着。
“呼……”黑鬼猛然睜開眼,下意識的猛然用力想要用頭撞向楊銘。
楊銘冷笑着,拿着礦泉水瓶子重重的砸了下去,巨大的響聲在車庫內傳出回聲,雖然礦泉水瓶子的份量很輕很輕,然而黑人男子卻在這一下被砸的腦袋撞回到長桌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法克……”黑人男子張大嘴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髮出鬼吼鬼叫的聲音嘶吼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綁架我?爲什麼……”
“靜一靜。”楊銘的指間旋動着一根發光的銀針,他將銀針慢慢的壓向黑人男子的眼珠,然後懸停在他眼珠上方約莫幾毫米的地方,盯着他笑道,“現在,你能安靜下來了嗎?”
“法克!”魔術師一臉茫然,又表現得十分不解的瞪着赤紅的雙眼問道,“爲什麼綁架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這正是我該問你的啊,你出現在香江到底是爲了什麼?”楊銘笑着問道,銀針穩穩的懸停在黑人男子的眼珠上方,這樣的行爲導致着黑人男子連睫毛都不敢大幅度的眨動一下。
“我只是旅遊而已,不明白……”黑人男子喝道,“如果是因爲我過分的調戲到了你的朋友的話,我道歉!可你們不能……”
“嗤。”
“啊——————”
恐怖的嘶吼聲在車庫內迴盪,方媛失聲驚呼,嚇得猛然轉頭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那滲人的場面。
方誌龍也是臉色蒼白,但他的目光卻沒有從場間離開。
在他的視線中,楊銘手上的那根銀針紮了下去,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三分之一紮入了黑人男子的眼球,而其餘的三分之二還在他的眼球外面,隨着黑人男子劇烈的掙扎和滲人的慘叫聲,一股血液從他的眼中溢了出來,血跡順着黑人男子黝黑的皮膚滑落下來,恐怖之極!
“安靜,安靜……安靜!”楊銘冷淡的喊着,手指伸過去,飛快的從黑人男子的眼球中拔下了那根銀針,這樣的動作帶來的自然又是黑人男子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聲。
而這時,在旁邊戴着耳機對着電腦的陸采薇摘下了耳機,微微蹙眉走過來朝着楊銘搖了搖頭道:“只能判斷他手機內的部分信息或許出自美國的中情部門,卻不能解析出任何信息!”
“他的手錶呢?”楊銘詢問道。
“手錶是一個特殊的裝備,配備了精密的收發系統和小型的殺傷裝置,但是密碼在摘下的那一刻自動銷燬了,無法提取出任何可用的信息!”陸采薇回答着,有些不忍的微微偏過頭不去看這個黑人男子恐怖的模樣,一邊朝着楊銘嘆道,“你能不能把動靜弄得小一點啊?”
“你戴上耳機吧。”楊銘嘆道,“既然判斷出他可能是出自中情部門的人,那麼你就該知道一般的問訊方式對於他們都不會有絲毫的作用,爲了以免造成時間的浪費,只能採取這種極端的方式了。”
“唉……”陸采薇不忍的戴上耳機,轉身和俞煙又坐到電腦那邊去了。
楊銘這才轉過身看向了黑人男子笑道:“我們說的,你都聽到了嗎?如果你聽懂的話,那可千萬別裝傻,因爲你現在只是受了一點痛苦,但你的眼睛還有得治,這也是我表明我的決心,如果你想要試探我的底線的話,那我認爲這已經沒有必要了……現在,我問你,你是誰?”
黑人男子的臉頰抽搐着,強烈的痛楚讓他的中樞神經很難承受,但是偏偏他又驚駭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暈死過去!看着眼前這個如同魔鬼一般的華夏男子,他的牙齒都咬破了嘴脣。
在痛苦中抉擇,眼看着楊銘手執着那根染着他的血跡的銀針再次懸停在他眼球的上方時,他終於是嘶吼道:“那你又是誰?法克……那你們她媽的又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是誰?”
楊銘冷哼一聲,銀針落下一寸,距離他的眼球只有三毫米左右的位置,然後冷哼道:“我的問題不是這個,請再次回答,如果錯誤的話,你知道後果!”
“魔術師……”
“魔術師?”楊銘將銀針拿高一些,眼帶笑意問道,“什麼魔術師?這是你的代號,還是這次行動的代號?”
“我的代號,魔術師。”黑人男子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試過咬舌去死,但是他發現一旦自己用力的想要去做這些事,他的力氣好像會不夠,所以他猜想一定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什麼,他只能選擇妥協!
“ok!”楊銘笑了笑,將銀針收起,然後坐在了長桌上,目光居高臨下的盯着黑人男子的眼睛笑道,“我想我們已經達成了愉快合作的第一步對不對?所以請你現在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好嗎?”
接下來的時間內,雖然過程依舊有些波折,但方誌龍夫婦驚駭的見識到了楊銘審訊的狠辣手段,這同時讓他們心中升起了不能和楊銘作對的念頭,而他們也慶幸在第一次得罪楊銘的時候他沒有對他們做出這樣恐怖的事情。
事實上楊銘來方誌龍這裡做這些事情當然也是有着威懾他們夫婦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念頭,而通過一場簡單的暴力審訊,得到了很不錯的效果,他在最終還是殺掉了代號爲魔術師的黑人男子,然後臉色顯得有些沉重!
黑寡婦又來了,這就意味着香江的局勢將會更加的惡化了!
前段時間僅僅是一羣學生已經顯示出了香江的應對能力有多麼的差勁,而現在再加上金融戰爭正在無聲無息的瀰漫,又有了全球最爲恐怖的黑寡婦的攪合,再加上美國中情部門的插手,局勢一瞬間錯綜複雜!
“沒想到竟然真的是這些外部的勢力在試圖顛覆我們的穩定局勢,這些鬼佬真是可惡!”方誌龍也聽到了代號爲魔術師的那些供述,一時間忍不住憤怒的握拳發出了怒哼。
“現在不是乾生氣的時候了……”楊銘皺着眉嘆道,“現在最緊要的是在他們的計劃還沒有全面施展開的時候,我們先做好一些該做的事情,而你這邊,也是該動起來的時候了!”
方誌龍立刻應道:“需要我做什麼,我一定不會推辭,我方誌龍再壞,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楊銘笑道:“我相信有些壞蛋還是可愛的,所以請你動用你現在手上的全部資源,去探聽一下各大堂口、各個老大的風向,一旦覺得有哪個老大或者哪個堂口的動向行跡不對,立刻記錄下來!我猜,那些人在華夏的勢力還是有限的,如果想要達成某種目的,他們沒有當地大量的人力去支持行動是不行的……”
“還有各大學校……”俞煙忽然轉頭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