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蘭花鏢
聽到這話,花思月不禁圓瞪雙眼,一臉煞氣地說:“你要是敢動我父親一根寒毛,我肯定會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
葉飛陰邪一笑,說道:“你不是已經對我託付終身了麼,難道你連自己的男人都下的去手。”
“對,涉及到我父親的生命安危,自己的男人我也不會放過。大不了殺了你之後我再自殺,一命陪一命,也算對得起你了。”
葉飛倒抽了口涼氣,不想這小妮子這般性如烈火,不過這種威脅他還沒放在眼裡,一伸手將女人撥開,然後大步向前而去。
就在他剛剛走出三步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後一陣細微的破空聲響起。
不好,暗器!
強烈的死亡氣息瞬間將葉飛籠罩其中,彷彿把他帶到了另一個空間,一個花思月主宰的空間。這種氣息帶來的恐怖感,甚至已經超過了黑曼巴將軍三十二。
葉飛可不想死,尤其是不想死在自己女人手中,因爲那實在太冤了。
就算再鋒利的武器,他也能輕鬆用手指夾住,可這次不同,從聲音判斷,暗器的數量多的嚇人,就算他長十雙手也接不過來,從氣味判斷,暗器中還淬鍊着讓人難以想象的劇毒,絕對可以見血封喉。
難怪她這麼小的年紀就成了十二賢者之一,僅憑這手暗器,葉飛就知道,她已經學到了巴蜀唐門的精髓。
唐門是一個以暗器聞名於世的江湖門派,地處巴蜀,已經流傳了長達幾百年之久。
對於設計各種各樣的暗器,提煉不同種類的毒藥,唐門都頗有心得。
唐門弟子經常在江湖中走動的極少,而且唐門所在地密佈着海量的機關,外人想闖入難比登天,所以唐門的名號雖然如雷貫耳,但一直相當神秘。
不管怎麼看,這激流瀑布一般的針海,葉飛都很難躲過,面對他的只有死亡。
忽的,他的身體微微下蹲,右腳在樓道的牆壁上踹了一下,整個人便好像離弦之箭一般射出,眨眼之間便來到了樓道的另一頭。勉強站穩之後,葉飛的前額已經佈滿了白毛汗,手心位置溼滑無比,心臟彷彿要從嘴裡跳出來似的。
幾乎同一時間,那海量的毒針刺進了雪白的牆壁,發出一陣叮叮叮的響聲,形成了一個直徑約莫三米的圓。
好強的針法,好毒的手段!
倘若不是親身經歷,葉飛絕對想象不到,眼前這個清秀無比的小妹妹,發起狠來竟然如此恐怖。
花思月的小臉沒那麼陽光了,斜眼看着他,說道:“如果你將封印全部衝破,獲得了所有的原力,打敗我應該不難,可現在的你肯定不是我的對手。快,向我保證不傷害我父親,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葉飛一臉陰霾,其實他剛纔說的都是氣話,並非他殺不了花鵬程,而是殺掉之後會惹來許多麻煩,讓他不勝煩惱,還得跟現在平靜安逸的生活說再見。
只不過他實在不曾想到,花思月會下這麼重的手,毒針無眼,若不是他反映的快,就算不死,下半輩子多半也得和輪椅爲伍了。
“老子可不是嚇大的,還有多少本事都用出來吧!”葉飛不屑地衝她挑了挑手指。
花思月咬了咬嘴脣,心說葉飛,這可是你逼我的,不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死了,我也一定會下地獄陪你。
葉飛自詡不是嚇大的,花思月就是嗎?不,她一樣不是!
放着優渥的家境不要,獨自跑去巴蜀這種窮鄉僻壤修行,在常人看來,根本就是個十足的異類。她做事一向雷厲風行,只要下定決心,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要做到,否則她也不可能成爲巴蜀唐門幾百年歷史當中唯一一名外姓門人。
此時,明媚的陽光,將樓道里照得亮堂堂的。
花思月手中已經多了一枚暗器,它外形美觀,很像一朵盛、開的蘭花,每一個細微處都雕琢的相當逼真,在日光的照射之下泛着微微的藍光,但同時它也極其危險,有種妖異的魅力。
這枚蘭花鏢是她出師的時候師父贈與的,據說製造出這樣一個暗器,花了他足足九九八十一天的時間,可謂是絕世罕見的殺人利器。
此時的花思月已經不是那個清新可人的鄰家少女了,她的臉上滿是殘酷的笑容,緩緩的戴上一幅外形奇特的皮質手套。
皮革很舊,質地堅韌且柔軟,取材於一隻幼年的小狼。
她十三歲來到巴蜀的時候,親手宰殺了這隻狼,一名長髮上綁着紅繩的女孩,將這隻狼的皮剝下,幫她縫製了這幅手套。
每當她戴上這幅狼皮手套時,心中都會產生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總會想起一些事,其中那個紅頭繩女孩幫她縫製手套的畫面尤其清晰。
一般情況下,她並沒有殺人的衝動,對天下蒼生都抱有敬畏之心,可當戴上這副狼皮手套之後,她的心就隨之變得好像狼一樣兇殘嗜血。
在這種心境的促使之下,她幾乎可以摒棄一切雜念,眼中只有殺戮二字。
“嘶!”
一陣刺耳的破空聲發出,那枚蘭花鏢倏然而至。它的速度看似不快,但其實快如驚雷。難以想象的是,這毒鏢在空中竟然閃爍出大量星星點點的寒芒,讓人目不暇接,無法分辨。
面對劇毒無比的暗器,葉飛還是覺得有些棘手的,畢竟不能硬打硬接,只能以巧勁取勝,這和他平時的風格嚴重不符。
更爲要命的是,蘭花鏢的角度相當刁鑽,位置把握的恰到好處,似乎是精心測量過的,目的就是讓對手無從閃躲。
這回着實爲難到葉飛了,對於花思月的實力,他之前明顯低估了,命懸一線之際,低估就意味着失誤,失誤則意味着瞬間殞命。
蘭花鏢快速飛來,葉飛猛然施展了一記側翻,這個側翻也彷彿是用計算機算好的,速度和動作的幅度絲毫不差,事實上,只要稍差分毫,他都會把小命交代在這裡。
蘭花鏢在他身前飛過,葉飛落地之後,剛想長出一口氣,就感覺到後腦位置陰風驟起,蘭花鏢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竟盤旋着折返了回來。
葉飛又是一記側翻,勉強躲過,那枚蘭花鏢依舊沒有停下,就好像有生命似的,在他還立足未穩之際,竟然又拐着彎地飛來。
葉飛的眉頭緊鎖了起來,看來對方的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自己的預判,唐門絕學落英手,花瑤都能施展的如此嫺熟,剛剛那一抖手,她明顯釋放了內勁,達到了剛柔並進的程度,否則這蘭花鏢也不可能詭異的接連折返。
華夏人才輩出,懂得用暗器的人很多,有的精準無比,距離百米都能命中把心,有的力道驚人,能將小巧的暗器投擲出千米,仍能裂石分金,但能賦予暗器生命的,那就太少見了,顯然花思月做到了。
唐門的功夫到達巔峰境界的時候,甚至可以將一草一木當作暗器,殺人於無形。就算再厲害的高手,和這種人對上,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這回葉飛沒有再側翻,他深邃的眸子忽然虛空了起來,揮起右手,竟然衝着那削鐵如泥的蘭花鏢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蘭花鏢被打落到地上,同時他手也被割破一道口子,鮮血隨即流出。
他就這樣託着受傷的右手,向花思月走去。鮮血不斷落到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在地面劃出一條血線,直指對手。
花思月愣在了原地,身體一動不動。
剛纔她的心裡還憋着氣,勢必要將這傢伙打敗,可此時瞧見他竟然無視自己的秘製毒藥,並不斷向自己靠近,心中立刻油然而生一股恐懼感,並越發強烈起來。
唐門的秘製毒藥天下無雙,連她這個弟子都沒能從師父那學到解藥的炮製方法,更不要說葉飛了。那麼他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死在她手上的人很多,其中不乏中了這種毒藥的,那悽慘的模樣,足以嚇破一般人的肝膽。
她此刻才緩過神來,自己的男人就要承擔這種嚴重的後果了,而原因竟是自己的一時賭氣,心裡的那種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花思月呈現出一副無所適從的模樣,眼瞅着對方緩步來到自己近前。
“滿意了麼?”葉飛嘴角揚起一個值得玩味的弧度,聲音還是那麼有磁性。
她有些頭腦發暈,憑藉自己多年的修爲,儘量將紊亂的心神穩住,用粉拳在他胸膛上捶了幾下:“你怎麼這麼傻,竟然用手來擋?這樣會把命丟掉的,你知道嗎?”
葉飛一臉不在乎地說:“死就死唄,正好合了你的心意。”
“我剛纔在賭氣呢,你這個大傻瓜!”花思月是真的急了,俏臉紅的能滴出血來,眼淚控制不住地滾落而下。
她一把抄過葉飛的右手,用小嘴在傷口上吸了起來,想要將毒素儘可能的吸出來。
葉飛的臉色猛然一變,伸手將她推到一旁,皺着眉頭道:“你活膩了嗎?”
花思月咬了咬柔脣,淚眼婆娑地說:“別忘了,我是你的女人,你死了我還怎麼活?”
聽了女人至真至誠的話,葉飛不禁爲之動容,心臟猛的一陣悸動,他以爲花思月之前只是隨便說說,不想對待倆人的感情竟如此認真。
此時,他忽然想起了林思雨,倘若她遇到一樣的事,也會這麼做麼?
苦笑着搖了搖頭,他說道:“不用擔心,你的毒藥我還受得住。”
花思月將信將疑地打量着他,發現果然沒什麼異常,問道:“你已經將封印全部衝破了?這……這不可能吧。”
話雖如此說,但葉飛仍然氣定神閒地戳在那裡,不由得她不信。
她的雙眼忽然一亮,幾分明悟地說:“除非你已經得到皓月聖玉了。”
葉飛臉上掛着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默不作聲。
“皓月聖玉只是個傳說,已經消失了超過十個世紀,你是如何得到的?”
葉飛依舊不發一言。
花思月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瞬間將我擊敗。事實上,我們還沒有動手,就勝負已分”
“我不想跟女人逞兇鬥狠!”他摸出一根菸,吞吐了兩口煙氣,問道:“現在告訴我吧,花瑤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扶桑。”這回花思月並沒隱瞞,“她之前去過一次北海道,那裡的景緻讓她沉迷,可以讓她忘掉一切煩惱。”
葉飛一陣頭疼,心說那個大胸女人做事真夠絕的,就這樣丟下一切,孤身一人跑去扶桑玩了。他將半截香菸吐到地上,用腳踢到一邊,準備走人。
“你要去幹什麼?”
“找你姐。”
花思月有些着急地說:“你就不能讓她安靜一陣子麼?你把她帶回來又能如何?她還不是要嫁給那個楊富華。你能給她帶來什麼,你能娶她爲妻麼?”
一句句追問讓葉飛有些無言以對,他確實不可能娶花瑤,也無法給她帶來什麼,或許那個女人要逃避的並非楊富華,而是自己。
他皺起眉頭,說道:“不要以爲一走了之就沒事了,花鵬程和楊家的人如果知道這事,肯定會派人把她找回來,或許她連前去扶桑的飛機都上不去。”
花思月淡淡一笑,說道:“我目前還不會讓他們知道,我的任務是儘可能拖延時間,以便讓我姐順利到達北海道,並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你父親可不是傻子,你瞞得過他麼?”
花思月並未作答,而是轉過身,衝他招了招手:“隨我來。”
葉飛不清楚她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跟着她來到花瑤的住所門口。女人掏出要鑰匙將房門打開,二人分前後走了進去。
房間裡的陳設和葉飛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多大區別,在他轉頭四顧的時候,忽然聽到女人的命令:“把眼睛閉上。”
葉飛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照辦了,他聽到一些細微的響聲,隨後便是花思月嬌柔的嗓音:“睜開吧。”
葉飛睜開雙眼的一剎那,直接愣住了,此時的花思月竟然不着一物,就那麼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那羊脂玉一般的肌膚,修長的美腿,優美的身段,還有那平時難以得見之處,都讓他有種想噴鼻血的衝動。
葉飛嚥了口口水,咽的很大聲,眼中彷彿有兩團火在燒。
“你這是幹什麼?”
“你覺得……覺得我美麼?”花思月在男人面前如此坦誠還是頭一遭,羞得她好像要融化了似的。
葉飛皺起眉頭,心說這性如烈火的小妞,怎麼忽然玩起溫存了,“你究竟想怎樣,明說吧?”
“上回不是告訴過你了,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把自己奉獻給你。”她的頷首壓得很低,聲音細如蚊蠅,扭捏的姿態彷彿鵪鶉一般。
大美人主動獻身,按說葉飛應該笑開花了,可他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花思月看他沒有半點動作,也不說話了,緩緩蹲下,小聲啜泣了起來。
她這一哭不要緊,葉飛的心亂得好像被貓玩過的毛線球,緊忙將她攙扶起來,說道:“沒事哭什麼?”
“其實你一直很討厭我,對麼?”
葉飛緊忙搖頭:“沒有的事,我很喜歡你,甚至你的每一個細胞都喜歡。”
花思月抹了一下紅熱的俏臉,羞赧地道:“既然那麼喜歡,那你還等什麼呢,爲什麼不碰我?”
葉飛一陣無語,驚豔的酮體就在眼前,近在咫尺觸手可及,讓他的身心備受煎熬,要說他沒有那種想法,那絕對是放屁。
“我剛纔下手那麼狠,你還在怨恨我,覺得我的心腸太歹毒了,是不是?”花思月越發傷心起來,眼淚好像不要錢似的,順着臉頰不斷流淌着。
葉飛哪裡承想,這個女孩的心事如此之重。再怎麼說她也是霹靂龍神的組長,十二賢者之一,哭鬧起來竟然像個小孩子,這要是被手底下的人知道了,那還不笑得前仰後合。
望着她被淚水打溼的小臉,那悽迷的眸子,很容易讓人心生愛憐,想將她擁入懷中,不準任何人再欺負她。
他伸手捧住她的臉頰,在她的腦門上親了一口,女人這才停止哭泣,將雙眼微微閉起,任由他在自己臉上來回親吻着。
“自己多美自己心裡沒數麼?我一個男人,取向又沒問題,不動心就怪了。”葉飛臉上掛着一抹邪魅的笑容,將她摟入懷中,把她一口吞掉的心都有了。
花思月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雙手抱着他的腰,儘可能讓二人的距離近一些,把臉頰貼在他溫暖的胸懷上,聽着男人強勁的心跳聲,心裡說不出的歡喜和害羞。
葉飛的手在女孩平整的背脊劃過,探向她的屯丘,那炙熱的雙手,不禁讓她產生了抗拒心裡,可又不捨得離開。
因爲發熱的緣故,她雪白的身軀變成了淺粉色,她捧住對方的臉,主動獻上嘴脣。
葉飛自然不會客氣,品嚐了一會香津,將她抱得雙腳脫離地面,頂着她的腦門,問道:“我要開始了,做好心裡準備。”
“葉飛,疼我,快。”花思月徹底動情,雙腿纏在了他的腰上。
“我要把你送上九霄雲外。”深呼吸了一次,葉飛便忙碌了起來。在這一刻,二人的靈魂交融到了一處……
柔軟的牀上,二人相擁在一起,看女人不願分開,葉飛也沒勉強,叼起一支菸吸了兩口,笑着問:“滿意了?”
“嗯。”女人點了點頭,熱情之後,她再次羞澀了起來,火紅的臉頰貼着男人堅實的胸肌。此刻,這個男人在她心中大爲不同了。
“你已經從女孩變成了女人,以後不準任性了,知道麼?”
“我哪有任性?”花思月嘟了嘟小嘴,眨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假如我哪天掛了,你都不準再找其他男人,更不能跟其他男人做那種事,你能做到麼?”
“胡說八道,不要說這種喪氣話。”
此時,窗外發出一陣動物的叫聲,應該是貓頭鷹,現在的大都市,已經很少有這種東西了。
花思月聽到之後臉色忽然一變,伸出舌頭在葉飛的眉頭上舔了幾下。
“你幹什麼?”葉飛詫異地問。
“小時候姥姥告訴過我,貓頭鷹最喜歡數人的眉毛,數完之後就要啄人的眼。把眉毛黏在一起,它就數不清了。”
葉飛拍了兩下她的翹屯,引得一陣屯浪連連:“那是騙小孩的話,你怎麼現在……”
說着,他忽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視界越來越模糊,他心臟猛跳了幾下,目光定格在女人的小嘴上:“你剛纔竟然給我下了藥?”
花思月微微皺眉,眼神朦朧了起來,幾分酸澀地說:“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葉飛頭一沉,直接昏睡了過去。
“葉飛,我是爲你好,希望你能理解我。”花思月在他臉上吻了一下,迅速將衣服穿好,然後嗖的一聲,從窗子跳了出去。
她從高樓上一躍而下,身體輕飄飄的好像蝴蝶,雙腳落在地上竟然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很快便來到公寓東北方向的一片楊樹林中。
她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月牙形的小哨子,吹了三下,同樣發出一陣貓頭鷹的叫聲,只是和剛纔的音調略有不同。
一陣嗖嗖嗖的聲響之後,五名穿着迷彩服、荷槍實彈的男子從黑暗中躥出,在花思月面前一字排開,同時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花思月表情嚴肅,目光在五人臉上掃視了一圈,說道:“草花5,消息的來源是否可靠?”
其中一名男子往前跨了一步,說道:“消息是紅網發出的,絕對可靠。黑曼巴將軍三十二死後,黑曼巴的所有成員爲了報仇雪恨全部出洞,分五個批次抵達秦海,並隱匿了起來,目標就是火雲邪神,現在距離他們行動還有兩個小時。”
花思月思忖了一會,幾分冷厲地說:“霹靂龍神成員是否集合完畢?”
“全部集合完畢,隨時聽候您的調遣!”草花5打開一張3d電子地圖,在上邊指了指,“有紅點的地方就是黑曼巴的具體位置。”
花思月看了幾眼,然後讓草花5將它收起,說道:“現在傳達我的命令,所有霹靂龍神成員即刻展開行動,必須要在黑曼巴殺手動手之前,將他們全部剷除掉!”
“遵命!”五人齊聲說道,再次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葉飛迷迷糊糊地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他揉了揉雙眼坐了起來,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不清楚花思月爲什麼要把自己迷暈,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必然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瞞着自己。
他走進洗手間洗了洗臉,昏昏沉沉地離開了花瑤的住所,驅車上了公路。
恍惚之間,他竟然不知不覺來到了夜色闌珊酒吧,看來是太想火蝴蝶了。也難怪,自從出差到現在二人一面都沒見,一想起那個妖嬈可人的小狐狸精,他的心就有些毛毛躁躁的。
另外,威虎幫和紫蝶幫爭奪龍頭之位已經白熱化,他也很擔心火蝴蝶的安危。
他忽然又想到了林思雨,不知道二人不冷不冷的關係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徹底改善,大晚上的,那小妞也不說打個電話過來,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勢。
看場子的賀老四一看葉飛來了,立刻笑臉相迎地過來問候。
“蝴蝶呢?”寒暄了兩句之後,葉飛問。
“還沒回來。”
賀老四給葉飛恭恭敬敬地上了一支菸,然後將最近秦海市地下世界發生的一些事跟他說了一遍。
要不了多久,公司就要正式進行選舉,龍頭的熱門人選無疑是秦海棠和火蝴蝶,擁有投票權的則是公司裡一些輩分很高的前輩。
威虎幫呈虎狼之勢,一邊不斷鯨吞地盤,一邊私下裡拜訪公司的前輩,砸出去的錢不計其數。
“紫蝶幫這邊是怎麼做的?”葉飛問。
賀老四剛要說什麼,就見火蝴蝶帶着賀賁和幾名手下回來了,她依舊穿着火紅色的開襟長裙,一條白生生的美腿暴露在外,那長長的秀髮梳理的一絲不苟,臉上的妝容盡顯妖嬈嫵媚。
看葉飛來了,她那雙大大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形,立刻從強大氣場的黑道老大變成了溫婉可人的小女人。
“親愛的,我有種直覺,今天你肯定能過來,所以處理完手上的事就立刻趕回來了。”火蝴蝶緊挨着他坐下,翹起了二郎腿,俏皮地將他嘴裡的香菸奪了過去,想要吸兩口,卻又撇了撇小嘴:“真討厭,菸頭上全是你的口水,溼乎乎的。”
葉飛的手攀附在女人的腿肉上,樂呵呵地說:“溼乎乎的感覺纔好。”
火蝴蝶俏臉微紅,春色無限。
賀老四看大姐頭變得這般嬌羞,不禁嚥了口口水,傻愣愣地戳在原地不知所措。賀賁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拉走了。
二人來到一間包房內,葉飛將女人的身體橫了過來,抱在腿上,壞笑着說:“小美人,想老公了沒有?”
“想了。”火蝴蝶柔弱地點了點頭,伸出素手摸起了他的鬍子。
“有多想呢?”
“很想很想,無法形容。”
“都什麼地方想?”
“這、這、這、還有這。”火蝴蝶很配合,用手指在自己身上來回指着。
“想我哪裡?”
“哪裡都想。”她大大的眼睛水潤了起來:“親愛的,你想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