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怎麼證明
“夠了！”楊富華懶得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素美優品的林思雨知道麼？”
託尼的目光中閃過一陣狠歷，說道：“您放心，三天之內我就幫您把她做掉。不過殺之前我可能得好好享用一番，希望你不要介意。”
楊富華一陣無語，白了他一眼：“宰人和玩女人，你的腦子裡除了這兩件事，還tm有什麼？”
“錢！”託尼表情堅定地說。
跟這樣一個缺心眼的傢伙交流起來，楊富華倍感吃力，讓他貿然下手，很可能把事情辦砸了。
不過這傢伙雖然傻了一些，但也很容易滿足，只要投其所好，他就會給自己賣命。一旦出了事，還可以立刻和這個外援劃清界線，保證不會波及到自己。所以把他留下來，還是很有必要的。
“你先在我給你安排好的地方住下，有事的話我再找你。你放心，我楊富華最不缺的就是錢跟女人，這些都少不了你的。不過有一點，你得安分守己一些，別給我捅婁子，知道嗎？”
“沒問題，您別忘了多給我安排幾個女人，每天都有的玩，我就肯定能呆得住。”
“這都不是事。”
葉飛來到項目部辦公室的時候，賀雯雯三人正圍在一起閒聊，當看到葉飛的身影，她們立刻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他，並且不再移開。
“我臉上長花了嗎？這麼看着我幹什麼？”葉飛一臉奇怪模樣地問。
“對啊，而且長得全是桃花。”宋秋雨笑嘻嘻地說。
“你究竟有什麼秘密沒告訴我們，還不從實招來？”李紫瞳幾分玩味地說。
“開玩笑，我每天穿什麼秋褲你們都恨不得調查得清清楚楚的，我還能有什麼秘密瞞得住你們。”葉飛一臉委屈地說。
“你這領導可真行，沒事就愛佔女下屬便宜。”李紫瞳嚶嚀了一聲，埋怨道。
葉飛撇了撇嘴，不以爲意地說：“好冤啊，我啥時候佔你們便宜了，難道我在你們心中，一直都是那麼齷齪的存在嗎？”
“是！”三個女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笑着說。
“好，你們行。既然這樣，我還真就佔你們點便宜，不然也太吃虧了。”葉飛雙手做爪，臉上滿是邪笑地奔李紫瞳而去。
李紫瞳三兩步跑到賀雯雯身後，衝他做了個鬼臉，挑釁道：“來啊，不下手就不是好漢，你以爲我們怕你嗎？”
葉飛氣勢洶洶地走到賀雯雯近前，臉上滿是複雜神色，手也是停在半空中，不敢再前進分毫。
“哈哈，葉飛，你真是太廢物了，好丟人呦，膽小鬼。”李紫瞳十分得意地說。
忽然，葉飛壞笑着看向賀雯雯……
李紫瞳和宋秋雨都傻了，嘴巴張得大大的，瞪眼瞅着葉飛，不想這貨居然來真的。
紅雲立刻爬上賀雯雯的臉頰，並很快延伸到了脖子。她一把將葉飛的手推開，俏臉上全是盛怒，兇巴巴地說道：“葉飛，你真混蛋！”
說完，她就跑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忽然安靜了下來，氣氛詭異到了極點，沉默了一陣，宋秋雨才拉了拉葉飛的胳膊：“你這傢伙膽兒太肥了，本來就是一個玩笑而已，你居然敢真的動手。這個禍真是比山大比海深，你姐我也愛莫能助了。”
葉飛也是不曾想到，賀雯雯的反映會如此之大。事實上，二人之間已經有曖昧的情愫產生，賀雯雯甚至還酒後吐真言的表露過，按說這樣的關係，碰一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還不都是你們挑撥的，責任最少一半都在你們兩個頭上。”葉飛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問道：“對了，你們剛纔神秘兮兮的聊什麼呢？”
“聊你跟林總去新西蘭舉行婚禮的事唄，這麼大的事，你還想瞞我們多久？”宋秋雨冷聲說道。
“啥？什麼婚禮啊、林總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葉飛裝傻充愣道。
“裝，接着裝。”宋秋雨雙手抱胸，鄙夷地望着葉飛：“整個公司上下，恨不得連掃廁所的阿姨都知道了，你瞞得住嗎！如此大的事，事先一點風聲都不透露給我們，分明是沒當我們是朋友。”
葉飛滿臉苦笑，終於明白賀雯雯的反映爲什麼會那麼大了。開始的時候，她甚至還裝得事外人一樣，等到葉飛動手之後，她就再也掩飾不住了。
“嗨，一點p事而已，大不了我多給你們弄點好的化妝品賠罪，不就完了麼。”
“如此說來，你倒是還沒有完全良心喪盡！”李紫瞳說着，和宋秋雨對視一笑。
“對了，樑不凡和吳自豪那兩個王八蛋哪裡去了？”葉飛指着不遠處空空如也的座位，問道。
“跟人事部請長假了，可能不回來了，誰讓你總欺負人家的。”宋秋雨說道，語氣中帶着幾分惋惜。
這個葉飛倒不是很意外，因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兩個跟自己搶女人的潛在競爭對手，沒把他們閹了就不錯了。
“我剛纔上來的時候，看到其他部門的員工好像都比較散漫，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難不成邢娜娜慈悲心大發，決定放手不管了？”葉飛好奇地問。
“不是，娜姐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李紫瞳解釋道。
“不是吧？”葉飛訝異地問，“到底什麼原因？”
“娜姐是領導，我們哪裡好隨便打聽人家的隱私。”宋秋雨沉聲說道。
“有沒有可能是出差談生意去了？”葉飛又問。
“不會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娜姐肯定會提前召集各部門的領導開會，可這次沒有。”宋秋雨道。
以邢娜娜的風格，做事一板一眼極其認真，無理由曠工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在她身上。
莫非她生病了？或者出了什麼意外？
葉飛正尋思着，發現李紫瞳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一根巧克力棒，慢慢的咀嚼了起來，那幅畫面瞬間讓葉飛想起了某種不堪的事。
葉飛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表情認真地說：“你吃東西能不能別這樣？算我求你了。”
李紫瞳美眸一閃，說道：“是你滿腦子都是齷齪的思想，還怪我。有那麼漂亮的大總裁老婆，還對別的女人動歪心思，真是的。”
“對了，你們都去新西蘭什麼地方了？林總私底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和在公司有什麼不同？你們的結婚照呢，給我們瞧瞧！”宋秋雨一臉期待地說。
“對對對，我也想看。”李紫瞳跟着說道。
葉飛隨便應付了幾句，就藉口出去找賀雯雯，逃離了二女的圍堵。
葉飛找了一會，最終在天台上找到了賀雯雯。
賀雯雯今天穿着一條藍白相間的碎花長裙，兩條美腿光潔修長，她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任憑微風吹拂着裙襬。她的表情茫然，靜靜地看着遠方。
葉飛走到她身旁，輕聲問道：“我知道，你生氣是因爲我去新西蘭舉辦婚禮，沒有事先告訴你。”
賀雯雯看向葉飛，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別說了。”
事實上，賀雯雯早已經知道葉飛有老婆，她也想讓自己接受這一事實，默默地做她的小女人，不在意他成家的事。可後來她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完全不在意。
葉飛倒也聽話，直接悶聲不語了起來。
“你有老婆的同時，還能和我成爲朋友麼？”沉默了一會，賀雯雯問道。
“當然可以了。”
“我的意思是那種朋友。”
“仍然可以。”
“你怎麼證明？”
葉飛被問得有些懵，“這能怎麼證明呢？”
賀雯雯抓住了葉飛的手，她抓得很用力，葉飛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她手心的汗水和她手臂的顫抖。
她深呼吸了幾次，臉色潮紅，張了好幾次嘴，才鼓起勇氣說道：“和我做那種事，就現在，就在這裡！”
葉飛吃驚不小，這小妮子平時那麼文靜，不想內心卻如此狂野。雖然在陽臺，周圍沒什麼人，但這地方隨時可能有人過來的。若是被人瞧見了，那絕對不是鬧着玩的。
“你需要冷靜。”葉飛表情認真地說。
“我非常冷靜，你註定不屬於我一個人，可現在，你必須是我的，哪怕只有幾分鐘也好。”
“別發瘋了好麼？”葉飛一臉糾結地說。
“不行，你不能拒絕我！”
葉飛滿臉都是苦澀的笑容，他十分確定，賀雯雯並沒有瘋掉，可她的所作所爲，比發瘋更他覺得可怕。
賀雯雯一把將葉飛摟住，然而葉飛只是站着，好像是個木頭人似的。
賀雯雯忽然停了下來，擡頭望着葉飛：“你怕了？”
“你一個小姑娘都不怕，我怕什麼？”
“那開始吧……”賀雯雯語調有些迫切。
葉飛轉過她的身子，讓她用雙手扶牆……
賀雯雯的眼神迷離，她的心情很複雜，有害羞、有渴望也有恐懼，可漸漸的，這些意識不斷模糊起來，她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賀雯雯揉了揉雙眼，醒了過來。她現在正躺在主管辦公室的沙發上，衣服已經穿好，頭髮甚至都被梳理得整整齊齊的。
只是她的臉頰還仍然紅熱，她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葉飛坐在椅子上，辦公室內就沒有旁人了，這才鬆了口氣。
“我怎麼跑這裡來了？”
“我抱你來的唄。”葉飛笑着擠了擠眼。
賀雯雯一臉羞澀，緊忙用手將臉擋住，委屈地說：“你太壞了，我的小命差點交代在你手裡。”
葉飛走到她旁邊坐下，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不要顛倒是非，你剛纔那樣子，就跟要吃了我似的，還好意思說我。”
“你還說，不理你了。”賀雯雯瞪了他一眼。
葉飛拉過她的小手，在上邊嘬了一口：“我雖然有老婆，但還是可以跟你做那種朋友，我已經證明的很好了，對麼？”
“對，可我現在反悔了，不想要你這個朋友了。”賀雯雯擰住黛眉，忽然說道。
“這是爲什麼？”
“我根本吃不消。”賀雯雯咬着薄脣，聲音細如蚊蠅地說。
葉飛哈哈大笑起來，在她的粉面上親了一下：“你太奇怪了，別的女人都喜歡男人強一些，而你恰恰相反，喜歡找軟柿子捏。”
“我看那種電影的時候，經常看到一個女人好多男人，可如果換成是你，應該是一個男人好多女人……”賀雯雯忽然意識到自己失口，立刻捂住了嘴。
“下流，你沒事竟然看那種東西？”
“我本來不想看，她非讓我看。”
“誰？”
“宋秋雨。”
葉飛搖了搖頭，心說那個長相甜美的宋秋雨，不但自己看，還託別人下水，私底下肯定也沒少議論，真是人不可貌相。
花瑤很早就來到酒店，站在順達美食城的廣場等葉飛。
一輛賓利從不遠處駛來，車子停穩後，四名魁偉的西裝保鏢簇擁着一名男子走出。這男子身材高大，穿着很隨意，下身是花色沙灘褲，上身是一件黑白條T恤，腳上踩着一雙黑紅相間的籃球鞋，頭上的髒辮很有特點。將大大的黑框眼鏡摘下之後，這人一眼就發現了花瑤。
“你們瞧瞧，這不是那個球星李子航嗎？”
“竟然真的是耶！”
不少人看到他之後，都紛紛涌上前去，跟他索要簽名。一些處在青春期的小姑娘，甚至都歡呼大叫了起來。
李子航隨便籤了幾個，然後便讓保鏢將他們擋開，徑直向花瑤走來。
“寶貝，竟然在這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看到此人之後，花瑤的表情頓時僵住了，粉紅的小臉蒼白了起來。
李子航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千達足球俱樂部的主力球員，也是國腳，參加過數次重要的國際比賽。
同時他也是花瑤的校友，在花瑤上初二的時候，他上高一。那會他是學校裡出了名的惡霸學渣，仗着自己家裡有錢，身體素質好，經常欺負人。利用自己會踢球的優勢，沒事就在漂亮女生面前耍酷，糟蹋在他手裡的小姑娘，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後來，這貨看上了花瑤，寫情書求愛不得，就經常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去騷擾對方。
在距離高考還有一個多月的時候，李子航踢一場學校之間的友誼賽的時候，被千達俱樂部的人相中，經過簡單的試訓，正式加盟千達。他的腳上功夫倒也還不賴，用了幾年的功夫，成了千達的主力，甚至還進入了國家隊，一時間名聲大噪了起來。
李子航笑嘻嘻地看着花瑤，一副臭屁模樣地說：“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也不和你的老相好打個招呼，來來來，讓我親一個。”
想起學生時代被這個傢伙騷擾的一幕幕，花瑤仍然心有餘悸，以至於她甚至有點不敢看對方的臉。
“我很忙，先走了。”
“別走的！”李子航一伸手將她攔住。在上學的時候，花瑤就是個極品美人胚子，步入社會之後，必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這是李子航可以預見的，可他實在無法想象，這小妞居然美到了這種程度。
李子航暗下決心，今天必須將她弄到酒店去好好受用一番，自己現在可是華夏球壇的風雲人物，泡這種小妞絕對不是問題。
“那麼着急幹什麼，咱們老同學多年不見，好好敘敘舊還是很有必要的。我好長時間沒回秦海了，剛下飛機不久就看到了你，真是天大的緣分。”
“改天吧，我真的有事情要處理。”花瑤眉頭緊鎖着說。
“那怎麼行，這些年每時每刻我都在想你。”李子航看花瑤柔弱動人的模樣，渾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來了，非常想將她就地正法，在衆目睽睽之下大肆玩樂一番。
面對這個無賴，花瑤平時的自信消失了，她擡起頭，剛好看到葉飛向這個方向走來。努力鼓起勇氣，花瑤一把將李子航推開，撲到了葉飛懷中，並將他緊緊抱住，淚眼婆娑了起來。
面對美人的投懷送抱，葉飛大爲意外，瞧了瞧她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又瞅了瞅那個模樣囂張的李子航，瞭然地點了點頭。
“咋了？”葉飛摸了摸她的頭，“有什麼問題跟我說。”
感受着葉飛寬廣的胸懷，花瑤安心了不少，她擦了擦眼裡的淚花，恬淡地笑了笑：“也沒什麼，想你想的。”
說話的時候，她還衝葉飛擠了擠眼。
葉飛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無非是無法擺脫那小子，想讓自己幫她當一下擋箭牌。葉飛自知不是什麼道德品格極其高尚的人，對於行俠仗義這種事並不是很熱衷，但在美女面前可以例外。
葉飛伸出右手，在女人豐盈的屯求上按了按，邪笑着說：“不會吧，也沒分開多長時間，怎麼就想成這樣？”
李子航一瞧，臉上瞬間佈滿黑線，雙拳握得吱吱作響。自己心儀的小妞，當着自己的面跟別的男人曖昧無限，這就夠讓他不爽的了，更可氣的是，自己這個響噹噹的足壇巨星，竟然被當成了空氣，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往前走了兩步，拉住花瑤的胳膊，將她拉到了自己身旁。
“這男的什麼情況？你們究竟什麼關係？”
“你別動手動腳的！”花瑤用力掙脫他的束縛，再次抱住了葉飛的腰。
李子航吃驚不小，曾經那個嬌羞的小女孩，雖然一直沒有接受自己，可還從來沒敢如此大膽的拒絕自己，從葉飛過來之前她的舉動可以看出，她柔弱的性格一點沒變，現在卻如此強硬，語調還那麼堅決，看來都是因爲這個男的在撐腰。
“你誰啊？”葉飛面色不善地看向李子航。
“不是吧，你連華夏足壇最耀眼的明星李子航都不知道？”一名保鏢鄙夷地望着葉飛，說道。
“哦，是你小子啊。”葉飛拍了拍自己的頭，然後伸手摟住李子航的肩膀，“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你。”
“你又是什麼人？”又一名保鏢問了一句。
“我就是個時尚產品公司的小主管，跟這位足壇巨星沒法比的。”葉飛呵呵地笑着道。
就在此時，花瑤接了個電話，是秦海電視臺領導打來的，讓她和葉飛上去。
李子航趁機把葉飛往邊上拉了拉，轉過身，近在咫尺地看着他，眯着雙眼，臉色陰沉地說：“花瑤是我的，誰都別想搶走，我勸你最好滾遠點！”
“什麼你的？別鬧了，她的第一次給的是我好嗎？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產生了幻覺？還是你媽生你的時候早產，腦子還沒發育好就把你生出來了。我也勸你一句，再敢對花瑤動歪心思，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葉飛的聲音不高，說話的時候一直笑呵呵的。
李子航臉色一怔，不想這傢伙如此狂妄，可他也不是好惹的，剛想動手揍葉飛，卻看到花瑤已經打完電話，看向自己這邊，於是他把手放下，儘量隱忍住。
他雖然非常囂張，但在泡妞方面，還是有自己的禁忌的。
花瑤衝葉飛招了招手，和他一起手挽手走進了順達美食城，將李子航晾到那裡不管了。
二人來到包間，只看到幾名腦滿腸肥的電視臺領導，還有幾個和秦海電視關係匪淺的企業老總，早已經就坐。
花瑤向衆人介紹了一下葉飛，葉飛也是客客氣氣的和每個人聊了兩句，然後和花瑤挨着坐下。
桌面上只有一些茶具，並沒上酒菜，看來還有重量級人物沒來。
葉飛利用這個機會，問了一下黃金檔廣告的事。
臺長錢南英眯着自己本就不大的小眼睛，說道：“此事花瑤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和其他幾個臺長也討論過，覺得沒什麼問題，只是……還差點誠意。”
“誠意？什麼誠意？”葉飛問道。
錢南英哈哈哈地笑了笑，一副顧左右而言他的模樣：“廣告的事是否能辦成，就得看葉先生酒喝的是不是到位了，喝到位就是誠意。”
錢南英說完，大家也是跟着笑了起來。
葉飛在花瑤的暗示下，趁着衆人閒聊的機會，將一個不小的牛皮紙袋放進了錢南英兜裡，小聲說道：“錢臺長如此仗義，小弟實在佩服，這是一點小意思，還希望您不要見笑。”
錢南英的笑容僵了一下，指着葉飛笑着說：“呵呵呵，小葉太客氣了。即便不看你的面子，我也得看瑤瑤的面子，瑤瑤可是咱們秦海二臺的中流砥柱啊，別看我是個臺長，一樣惹不起她的。”
衆人正有說有笑着，包間門被推開，五名男子走了進來。葉飛擡頭一瞧，發現爲首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個讓人無比討厭的球星李子航。
他看了花瑤和葉飛一眼，面露得意之色，說道：“抱歉，我遲到了，因爲一點小事給耽擱了。”
錢南英笑呵呵地站了起來：“不用問，一定是被美女球迷圍堵了。”
笑了笑之後，錢南英介紹道：“這位不用我說相信大家也知道，他就是咱們華夏響噹噹的足壇巨星李子航先生。他回秦海一趟不容易，我們秦海二臺堅決不能放過這次機會，立刻發出邀請。結果咱們的李國腳當即同意，面子真是給到天上了。”
錢南英的話一說完，下面這些媒體人立刻風雷涌動了起來，一個個的馬匹聲不斷。
李子航伸出雙手，虛空往下一壓，說道：“錢臺長言重了，其實我是爲了花瑤花小姐纔過來的。”
幾乎所有人都看向花瑤，花瑤臉上露出尷尬神色，唯恐他說出什麼不着調的屁話。
“我和花小姐之前是同學，現在則是她最忠實的鐵粉，能和她一起吃東西，乃是我天大的榮幸。”李子航鄙夷地掃了葉飛一眼，說道。
葉飛根本沒搭理他，只是在靜靜地喝茶。這種人他遇到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想要他死，葉飛甚至都不用動手，一句話就會有人幫他搞定。但倘若他現在這麼做，那麼平靜安逸的生活很可能將隨之遠去，那不是他不想要的。
可這不意味着，葉飛可以容忍他肆意妄爲，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看李子航挨着自己坐下，花瑤渾身不自在。
葉飛站了起來，對花瑤說道：“寶貝，跟我換個座位。我可是咱們李國腳的球迷，有很多話要和他說。”
包間內的氣氛頓時詭異了起來，每個人都大跌眼鏡，就算腦子有問題的傻子，也聽得出來“寶貝”兩個字意味着什麼。
花瑤擡頭看向葉飛，看着他那淡淡的笑容，略帶憂鬱的雙眸，刀刻斧鑿一般的五官，竟然有些失神起來。
錢南英摸出一支菸，吸了幾口，心說難怪花瑤會如此這般的幫助葉飛，原來二人是那種關係。
花瑤和葉飛換了座位後，李子航一臉不爽地冷哼了一聲，開始默不作聲了。
酒菜很快上齊，推杯換盞之間，李子航已經四五杯白酒下肚，再加上衆人的馬屁聲，讓他有些飄飄然了起來，那種在美女面前好好表現表現的想法出奇的強烈。於是乎，這貨開始口若懸河的吹牛，說自己在賽場上的球技如何出神入化，到參賽城市去的時候，如何受到海量粉絲的圍堵等等，越說越扯，就好像他沒長翅膀也能飛起來似的。
葉飛倒是無所謂，一直默默的喝着酒，臉上掛着笑容。花瑤卻是忍不住眉頭緊鎖，心中油然而生一種噁心，半個字都懶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