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在把病毒交給李騰龍,然後把張倩送回家之後,就立馬得到了消息,北辰洪武跑了,在離開迎賓大酒店之後,直達機場,先是乘坐飛往蜀都的飛機然後轉機回到了倭國。
畢竟北辰洪武在明面上的身份還是倭國第一高手,北辰一刀流的流主。
而第二個不好的消息就是張鍾靈消失了,在他闖入迎賓大酒店前一刻消失了。
電視臺的倉庫也被特勤處接管了。
當蘇牧再一次達到倉庫的時候,倉庫正中央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地洞,一條石梯,而在石梯盡頭是一個青銅大門,重達萬噸。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一扇大門必須要專用的鑰匙才能夠打開,一旦鑰匙不對,或者用暴力打開,就會引爆藏在藏寶炸藥,寶藏盡毀。
如果放在幾十年前,自然是沒有辦法,但是現在,龍組正在調集力量和專家,想辦法開門。
本來蘇牧還想在其中分一杯羹,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藏寶之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蘇牧離開電視臺,正準備回柳樹村而去,柳樹村發現溶洞一事,經過一天的發酵,已經是達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
不過他還沒得急回村,一個電話不得不再一次打破了他的計劃。
電話是李伯清打來的。
原來再過幾天就是八極門一年一度的聚會的日子。
八極拳流傳甚廣,遍佈全國,甚至是全世界,而且流派甚多,但是真要論起發源地,那就是河北滄州孟村。
八極拳全名“開門八極拳”。尊癩爲一世,吳鍾爲二世,吳鍾中年得一女,名榮,爲習武近30歲嫁於海豐習長拳者戴氏。她遵“開門”之精神,將長拳之太宗拳、太祖拳、飛虎拳、桃花散等拳術依八極拳法之風格,提煉修改,傳回孟村。
此後,求習八極拳者日增。乾隆四十年左右,吳及族弟吳鍾毓開門授藝,求藝者數十人。除本鎮吳、丁各氏外,亦有羅疃等地者。
民國二十年載:張殿奎,滄縣新縣鎮人,自設武館,授徒百餘。新縣鎮北距孟村鎮9公里,東距羅疃村2公里,人稱此地爲“八極窩”。
自吳榮之後,八極拳分兩支傳習:一是吳氏本家及其門生。近代傳衍不絕,造詣較深者有吳楠、吳愷、吳會清、吳秀峰、吳連枝。其近親馬鳳圖影響較大,傳人較廣。
另一支是王四學藝於孟襯後,傳羅噇張克明,張傳其子張景星、黃四海等。張景星傳人較多,其中影響較大的有李書文、馬英圖、韓化臣、張玉衡等。
而蘇牧這一脈便是傳自於李書文這一脈,嚴格說起來,屬於王四這一脈。
本來李伯清不準備讓蘇牧參加的,在他的眼裡,蘇牧也才明勁巔峰,而且也只是學了八極拳明面上的拳法,對於其中蘊含的絕技都不會,但是李婉秋一個勁兒的推薦。
後來李伯清一想,自己這一輩子教書育人,對於八極拳的傳承,除了蘇牧這個徒弟,就沒有旁人了,不帶他,真還沒人了,於是就點頭同意了。
當天下午蘇牧就和李伯清和李婉秋匯合了,三個人坐着晚上的飛機直奔滄州而去。
晚上10點多,一行三人到達滄州,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滄州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已經發展成了一個現代化的大都市,因爲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一點也不必蜀都市差多少。
身爲八極拳的故鄉孟莊,更是變化巨大。
第二天上午,三人坐着車來到了孟莊,入住了當地一家有名的酒店,吩咐蘇牧和李婉秋幾句就離開了,李伯清作爲暗勁巔峰大高手,在八極門掛着長老的職權,一到孟莊就到八極門去了。
李婉秋此時二十多歲,正是一個女孩子最好動的時候,在酒店待了半天,是在悶的慌,乾脆就拉着蘇牧狂街去了。
狂街,蘇牧也總算是見識到了女孩子的瘋狂。
每到一家店,不管買不買,都要進去瞧一瞧,一路下來,蘇牧發現,狂街比打仗都要累多了。
兩人一路閒逛,進了一家商場,蘇牧是在是累了,一進店就找了一個地坐了下來,李婉秋興致不減。
“這位姑娘,沒見過,莫非是來參加這一次八極門大會的,鄙人吳慶,家父八極門門主吳重遠,姑娘可是要買衣服,我賣給你。”
正在這個時候,幾個男子走了進來,爲首的二十五六歲的男子,一看到李婉秋就湊了過去。
李婉秋眉頭一皺說道:“對不起,我自己的衣服自己會買,麻煩你讓一讓。”
吳慶跟上前來說道:“姑娘不要客氣,算起來我們還是同門了,你師傅是誰?說不定我們還認識了。”
“咳咳。”
蘇牧眉頭一皺,搖搖頭大步走了過來,攔住李婉秋的腰,一把把他抱到自己的懷裡說道:“對不起,我女朋友好像不願意認識你。”
“靠,你小子是誰?知道我們吳哥是誰嗎?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一看你長得斯斯文文,就是小白臉一個,我勸你馬上離開,不然。”跟在吳慶身後的一個八極門弟子,張牙舞爪的做出一個威脅的動作。
吳慶一揮手說道:“小二,你怎麼說話的,我們再怎麼說也是文明人,文明人怎麼可能打打殺殺的,要講道理,以德服人。”
“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你也不用說了,你的名字我也不需要知道,至於我的身份,我還是給你說一下,先生你知道八極門嗎?”
吳慶笑呵呵的說道:“當今武林,以四大門派爲尊,八卦門,太極門,八極拳,形意拳,弟子遍佈全世界,多達百萬,而滄州更是我們八極門之鄉,包括你現在所在的這一家店,都是我們八極門的產業,而我不才,正是下一任八極門的繼承人,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個八極門。”
吳慶對於自己這一招相當自信,利用這一招他是無往不利,特別是在滄州,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還怕的賠禮道歉,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因爲如此而爬上他的牀,在他的眼裡,蘇牧就是一個小白臉,被自己以威脅還不乖乖就範。
“小子,你可要考慮好了,馬上從我吳慶的眼前消失,我就當作沒看到,如果不然,恐怕你走在外面,難免會有斷手斷腳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