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蘇牧的人跟廖總有什麼仇恨,居然讓我們這樣收拾他。”
“你聽,這個蘇牧一定是捱揍了,那間牢房都是一些小混混,不捱揍纔怪了,等打完了我們再去看看。”
十幾秒鐘之後。
兩個警察頓時奇怪起來,說道:“這麼快就沒聲了,難道那小子被打死了,走過去看看,這張虎也真是的,打人也不用下重手啊!”
兩個警察說走走了過來,來到牢門外面下了一大跳。
牢房中十幾個小混混,五六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還剩下幾個小混混,全都捲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至於他們想象中被修理的蘇牧,居然就如同沒事人一樣,端坐在牢房中唯一的一張牀上。
“警察同志,我要求換牢房,我要換牢房。”
這些小混混感到兩個警察就如同見到了救星一樣,蜂擁而至,求爺爺告奶奶起來。
蘇牧這個時候也被一衆小混混驚醒了,站起身來,走了過來。
這些小混混看到蘇牧站起身來,無不渾身一哆嗦,紛紛讓開了,重新回到牢房的另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我說過,我要見你們的局長。”
“小子你狂什麼狂,局長也是你要見就能見的。”
“就是,得罪了廖總,有你小子受的。”
蘇牧眉頭一皺,大致猜到了怎麼一回事,殺人是假,把自己拖在公安局是真,“趕緊去叫你們局長,信不信我扒了你們兩個身上的皮。”
“小子,你倒是很狂。”其中一個警察作勢就準備舉起手中的電棍朝着蘇牧敲了過去。
另一個警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拉到一邊說道:“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先告訴所長,怎麼辦,交給所長處理,反正人也是所長讓我們抓的。”
“你說的有道理。”兩個警察一番竊竊私語之後,不再理會蘇牧,走了出去。
兩個警察出去之後,立馬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關,儘量把他給關起來,什麼時候放人,等通知。”
蘇牧精神念力放開,一字不漏的全部都聽了過來。
“好,好你個宋家。”
蘇牧冷哼一聲,難怪把自己關了起來,就不顧不問,一定是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龍組顧問,還真沒有哪一家派出所有權利私自關自己。
蘇牧深吸一口氣,走到牢房鐵欄杆面前,一手握着一根大拇指粗壯的精鐵欄杆,一用力,鐵欄杆嘎吱的響了起來,在蘇牧的大力之下,彎曲起來,露出一個足夠一人經過的圓洞。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牢房中的小混混嚇慘了,一陣後怕,暗罵自己是豬腦子,這種非人的存在自己都幹去招惹,剛纔就差一點,就差一點點,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自己剛纔就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越獄,你幹什麼?舉起手來。”
兩個警察看到蘇牧走了出來嚇了一大跳,趕緊拿起桌子上的電棍,指着蘇牧說道。
蘇牧冷哼一聲,直接掏出一把手槍,拍的一聲放在桌子上。
這一下把兩個警察嚇壞了,好在現在是晚上,就只有兩個人值班,要不然派出所早就是雞飛狗跳了。
“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走火。”
“有槍。”
兩個警察嚇得手中電棍也扔了,直接舉起雙手來,對着蘇牧進行安撫。
蘇牧掏出兩本證件,仍在兩人的面前,說道:“打開,看仔細了。”
“是,是,是。”
兩個警察一人哪裡一個本子。
“持槍證。”
“華夏軍事委員會龍組顧問,蘇牧,大校。”
“誤會,都是誤會,蘇大校,蘇顧問。”到了這個時候兩個警察哪裡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自己被人給坑了,抓了一個大校,有罪證也就罷了,可他們分明就是陷害,這要是鬧出去,那還了得,脫掉這一身警服還是輕的,搞不好還要坐牢。
“蘇大校,我們不知道你是...我們都是奉命行事。”兩個警察就差點沒有哭出來了。
“說說,這個廖總是什麼人。”蘇牧問道。
“廖總,廖總是武安會所的保安部經理,跟我們所長很熟,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兩個警察搶着回答道。
蘇牧搖搖頭說道:“好了,我想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都是誤會。”兩個警察連忙點頭。
蘇牧收起槍來,朝着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身來說道:“我離開的消息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要是讓我知道你們說出去,我就以你們叛國論處。”
“是,絕對不會說出去。”
蘇牧微微一笑,做出一個你們很識趣的笑容,離開了派出所。
龍組顧問。
這個身份,有時候還真的挺管用的。
蘇牧離開了派出所,直接就回到了酒店。
進入房間,突然感覺眼前一道人影閃過。
蘇牧心中一突立馬放開精神念力,正好看到一個穿着緊身黑衣的男子在他房內沙發後面躲藏着。
蘇牧冷哼一聲,心靈傳輸發動,瞬間出現在男子的身後,一掌切在他的頸項位置,黑衣男子頭一歪昏迷拉過去。
接着蘇牧找了一根繩子將黑衣男子捆綁了起來這纔將其喚醒。
“說說吧,你到底是誰,到我的房間做什麼?”蕭奇冷哼一聲問道。
黑衣男子頭一歪,根本不理會蘇牧。
蘇牧冷笑一聲說道:“看來你嘴還很硬的,看來我不用一些手段你是不會說的。”
黑衣男子說道:“你就不用白費心機了,我事受過專業訓練,我是不會說的。”
“專業訓練,那可不一定。”
蘇牧從身上取出金針,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說道:“我有一套針法,鬼門十三針,心主神志,心亂則神志不清,你說如果我逆向行鍼,能不能從你的嘴裡得到我想要的信息。”
“可惜,只一套針法雖然神奇,但是副作用同樣巨大,如果你神志不堅,很有可能就此瘋掉。”
“慢着。”黑衣男子大聲吼道。
蘇牧一臉微笑的說道:“怎麼,你願意說了。”
黑衣男子深吸一口氣,要要頭說道:“好吧!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