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爺趕緊又將視線移開,身體燥熱,他不自在的動了動。
“不是讓你別動麼?”溫栩栩皺眉瞪着眼下的男人,低斥道:“再動你就要去醫院輸血了。”
都已經擦了快半包紙巾了,血還沒有制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她開始擔心起來,“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言如生想都沒想就搖頭拒絕了,“不去。”
冷冷的回了一聲,他忽然伸手隨便拿了個文件夾,翹起了二郎腿,將文件夾架在大腿上,蓋住某個部位。
“你的鼻子還在流血,有什麼事不能放一放麼?”溫栩栩仍然是低聲責備,語氣裡夾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說着她伸手試圖要將言如生架在腿上的文件夾拿走。
言如生察覺到她的舉動,雙手緊張的摁住文件夾,擡眸瞪着栩栩怒吼,“溫栩栩你幹什麼?”
他懊惱至極。
某處小帳篷已經撐得老高。
噢……這是多麼囧多麼丟人的一件事情。
所以絕對不能讓這個笨女人知道,不然她肯定會誤會他是對她才起的反應。
雖然他還不知道今天身體爲什麼會這麼敏感,但肯定不是因爲這個笨女人。
擔心他的身體,栩栩這個時候不再慣着他縱容他,一臉正色的看着他,“你鼻血都流成河了,還想着工作?你不要命了?”
訓斥完,她又要伸手去奪文件夾。
言如生下意識的閃躲,他身體往前一弓,腦袋好巧不巧正好砸到栩栩柔軟的胸部。
那觸感,他只想說一個字:操!
“溫栩栩趕緊滾回去工作去。”他一雙手仍然死死的捂着蓋住他關鍵部位的文件夾,擡頭火冒三丈的瞪着溫栩栩。
她再不走他恐怕不只是鼻血止不住了。
該死的,今天他一定要查出來流鼻血和身體突然飢不擇食的原因,跟這個笨女人朝夕相處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
“言如生你狗咬呂洞賓!”溫栩栩嘟着嘴,氣憤的將手裡的紙巾往言如生胸口砸,然後轉身怒沉沉的離開了。
看着她消失的最後一抹身影,言如生鬆了一口氣。
他將文件夾拿起來丟到桌上,低頭看了眼自己叫囂的堅~挺,在心裡怒咒一聲真他麼的見鬼了。
然後雙手摁着椅子扶手,頎長的身子豁然的立了起來,長腿邁開,朝房間裡面走去。
言如生站在花灑下面,任由冰涼的水沖刷着他狂躁狂熱的身子。
此時如果不發泄出來,那麼他以後恐怕就廢了。
他閉上眼睛,仰着頭。
‘阿生……阿生……我喜歡你……’
在腦海裡重溫第一次的舊夢,耳邊迴響着那一直扣着他心絃的聲音,試圖刻畫出當時的畫面,來助自己發泄慾望。
‘你看吧,讓你動不動就上火,這下真上火流鼻血了吧。’
‘言如生你狗咬呂洞賓……’
靠,什麼情況?
言少爺募得睜開眼睛,手握着拳頭,懊惱的錘了下堅硬的牆。
他竟然會YY溫栩栩那個笨女人。